司空门派的地牢是司空门派最寒酸的地方了,为了形象生动,地牢的上面有一间小的逼厌的石头房子。陆源远远的就看见玉凌修那把青翠的玉扇和他猪头一样的脸,虽然没有玄墨的夸张,但是一样惨不忍睹。
“你打的?”陆源有点不信玄墨能把人打这么狠。
“他自己想打成这样。”玄墨说。
“……”这到底得多m?陆源突然觉得靠打的对待玉凌修丝毫没有成就感,说不定对方还开心着呢:我今天又挨打了o(*≧▽≦)ツ
陆源正无语,玉凌修就开口喊冤:“小盟主,要是你再不出来,我就只能带着大家住进地牢了。”
“我看你在这里住的挺适应的。”陆源损了他一句,从石梯上往下走。
这个地牢阴暗潮湿,地牢里的灯光只有豆子大的火苗,不要说镶嵌月石了,就连这种鬼火一样的东西也是稀疏的像要通往地狱。
陆源一下去就感受到霉气扑面,还有些腐朽的各种味道,让他皱了皱眉。
这种随时都会让人得病的牢房就是司空清为他娇贵的弟子们量身打造的,看着是不是不想住?可以啊,交钱就行。
他肯定想不到有一天这里会关这么多人,连他自己也被关在这里。
牢房的房间是一个一个玄铁铸造的大铁笼子,每个笼子里装满了人,无数哀嚎哭泣咒骂的声音充斥在走廊上,让陆源皱了皱眉:“让人把那些无关紧要的人都送出去,给他们一点补偿费,下来再找我拿。”陆源想着司空清的财产肯定不少,应该不至于发不上安抚费。
玉凌修笑呵呵的说:“还是小盟主明智,这些人吵死了,又占地方又浪费口粮。”
“那些鸟也放了。”陆源看着在牢房里扑腾的各种鸟无语。为了关鸟还在牢房外拉网,是有多讨厌它们?
陆源叹一口气,居然想到了菜青虫,上次问祁封禅就被他混过去了,后来也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
他继续往里走,终于看到被关在牢房最里面的那些人。
他们被关在同一个牢房,个个都被吊着,满身血淋淋的就像血尸一样。浑浊乌黑的血从他们的脚上滴落在地上,混成一股流进了地牢的暗曹里。
他们都还活着,污浊的脸上满是崩溃与害怕,好几个人的喉咙发出呜呜的叫声。
司空清的修为最高,比其他人更惨,只要祁封禅不想弄死他,他可能要享受抽筋扒皮这种待遇几十年。看到陆源,司空清还笑的出来:“师侄的鼎炉,你也想来玩我们?”
陆源不说话。玄墨想打人,被陆源一把拦住。玄墨以为陆源在忍耐,陆源却在狂吐槽:知道祁封禅虐人的时候会在人身上放什么东西吗?不知道你也敢碰!
陆源吐出一口气,继续和司空清对视。
“你知道我师侄是什么人吗?你也敢呆在他身边。”几缕染血的头发盖在他脸上,他目光诡异,嘴角带笑。
“什么人?”陆源还挺好奇的,毕竟祁封禅一家被杀的缘由一直是个弥天大坑,后来直接拿祁封禅屠城屠国来盖这个坑,用累累罪行来把缘由显得不值得原谅。
“你告诉我,说不定我就离开他了。”陆源淡淡的说。
“哈哈哈哈,我不告诉你!”司空清面容似鬼,居然笑的带着几分温和。
“卖弄玄虚。”玄墨居然用他的脸做出了厌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