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我只能希望最后胜利的人是你。”
南策再看陆源一眼,转身离开。护卫赶着马车,慢慢跟在南策身边。一行人渐行渐远,转过河湾,被蔓延的荒草遮挡的再也看不见。今日一别,再见不知何夕,也许终此一生,亦不会再相见。南策本是有情人,奈何终究情深缘浅。陆源只能愿他在崇平国顺遂安好,做一个盛世明君,不负倾尽天下的美名。哪怕这只是一本不那么正经的小说,陆源此刻也是真心这样希望的……
而陆源自己,不管他在这里停留多久,终究只是过客。
御长骞伸手想握陆源的手,陆源以为他要抢南策的玉佩,瞬间收起来,让御长骞一脸黑线。他在陆源心里有那么小心眼?虽然他确实看那枚玉佩很不顺眼,很想找个地方埋了,但是只是想,还没开始做,陆源就开始防范了……
陆源把玉佩收好,御长骞的性格,只要他和祁封禅是同一个人,陆源能不知道?
南策已经走了,留下这枚玉佩只是想给陆源最后的保障,陆源不想和御长骞在这件事上再纠葛。
“你不应该来。”丢下边关战士亲自跑来,传到朝堂上,又少不了被抨击。朝堂或许可以不在意,但是边疆将士都是御长骞以后的战力,总不能让他们心寒。但是来都来了,现在这么说也于事无补。
御长骞听他这么说,再次耍流氓的把人抱住,众人都识相的垂目,但是陆源仍然想把御长骞爆打一顿。不过御长骞只是把陆源抱到马上,然后他也翻身上马,拉住缰绳对其余人说:“通知所有人,启程回临关城!”
“是!”
御长骞缰绳鞭策,这匹壮健的战马立即嘶鸣飞奔出去。
两人的袖袍乍然飞扬,发丝飞舞。陆源几乎被御长骞完整的圈在怀里,脑袋也贴在陆源的脸颊边,陆源才听到御长骞说:“你根本不知道,当时我知道你被南策劫走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我的判断只要错误一点,我去哪里找你?你说我不应该来?”
陆源耳朵很痒,马背又很颠簸,颠簸的御长骞说话的时候,嘴唇时不时的就擦到他的耳朵,就像一下下的亲在了上面,陆源内心一片卧槽!能好好说话吗!他不聋!
“你说,为什么你这么重要,我不能没有你。”御长骞这流氓终于两手合拢,占有的把陆源抱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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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病·御,开始和他谈恋爱了?
陆源的内心也是日了狗了。
当全世界都觉得你可以开荤了,只有你自己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的时候该怎么办?
这个时候要装傻。
“皇兄,不,我不应该再叫你皇兄。其实我也是才知道,我不是秦公国的三皇子,就是一个普通人。所以你不是我的皇兄,我也不是你的皇弟。你功在社稷,我心在草莽,我们本就是不同的人。不如你随便找个地反把我放一放,我会感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