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可以跟这样的女人生活一段日,少活二十年也乐意。
张大栓没见过带娣,带娣也没有见过他。
带娣姑娘正在管理菜田,忽然现一个陌生男人看着她,小嘴巴就撅了起来。
“喂,你是谁?干嘛看俺?”
张大栓赶紧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将烟袋锅拿在了手里,笑呵呵问道:“你是……大夯的妹,带娣姑娘?”
带娣跟张大栓是邻居,可十年前张大栓闯都市,离开大梁山的时候,带娣还不到十五岁。
她根本不知道眼前的人是张二狗那没出息的爹老。
带娣说:“恩?你是谁?”
张大栓赶紧说:“我是你……大栓叔啊。二狗的爹老,大栓婶的男人。”
喔,带娣想起来了,他就是大栓婶整天在墙上画道道想的那个男人。
“原来是大栓叔啊,你啥时候回来的?”
张大栓赶紧说:“有一阵了,带娣,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啧啧……”
他忍不住赞叹,大梁山真是美啊,山肥水美姑娘更美。
哎,这么好的姑娘,咋就没跟我生活在同一个年代?
赶在二十年前,老一定倾家荡产,拼了命去追她。
现在,他终于知道村里的那些男人,为啥明知道带娣是扫把星克夫命,也甘愿为女人去死了。
因为女孩值得你为她去死,为了这么纯洁的女孩,死了真的心甘。
张大栓是经历过大世面的人,见多识广,走过的地方多了去了,经历的女人也多了去了。
直到今天见到带娣,他才知道,从前自己经历的那些所谓美女,都是个渣渣。
他恨不得现在就拜倒在女孩的石榴裙下,即便现在她让他去死,张大栓也毫不犹豫。
张大栓呵呵笑着,眼光一秒也舍不得离开带娣。
带娣被他看得脸红,心说,张二狗的爹老,咋比他那个没出息的儿还没出息?
女孩说:“大栓叔,你有事儿?”
张大栓说:“没事,没事。”
“既然没事,那你到学校来干啥?”
张大栓说:“我十年没回来,听说咱们村的山路跟小学修建得不错,我想到处走走,走走。”
带娣说:“那你到学校去呗,大门没关,今天是礼拜天,孩们都没上课。”
张大栓赶紧说:“好他的脚步迈不动,眼光还是舍不得离开带娣。
带娣又礼貌地冲他一笑:“大栓叔,你还不好意思呢?那好,俺领你进去。”
带娣从瓜田里出来,头前带路,将张大栓领进了学校的大门。
张大栓现学校修盖得真不错,从前的山神庙不见了,转而换上的一栋二层教学楼。
教学楼的上面是一到五年级教室,下面是育红班,还有老师办公室。
距离门口不远的房,是学校里的仓库,仓库里应该是教学用具。
旁边是篮球场,草坪,篮球场的两侧是两个篮球架。
院里的那颗老榕树他认识,已经屹立在这里几百上千年了。
张大栓小时候,老榕树是这个样,现在几十年过去了,老榕树还是那个样。
张大栓有点不敢相信,他不知道这座学校,王海亮是怎么修建的,至少要三四十万。
那时候,山路还没有修通,山民都很穷,王海亮拿出三四十万修盖学校,那应该是他全部的积蓄了。
这小是真有魄力。
但是张大栓的注意力不在学校的修建上,而是在带娣姑娘的脸上。
他走进学校,不是为了参观学校的建筑,而是为了探路。
他要探一探,这条路怎么走,带娣住哪个房间,晚上进来的时候,会很方便。
这叫投石问路,又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张大栓观察了这里的一切,看到了带娣休息的那个办公室。
他还知道,这学校目前就是带娣一个人居住,晚上有王海亮家的猎狗黑虎作伴。
芳芳老师也不住在这里。
因为芳芳成家了,嫁给了大梁山的傻……憨。
现在芳芳是憨的女人,白天给男人做饭,夜里陪着男人睡觉,创造人类。
张大栓的心里有了底。
这么偏僻的地方,一个女孩住在这里,简直是找死。
一旦有男人闯进来,不要说逃命,喊破天也没人理。
真是天赐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