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页,是一个坐在椅子上的女孩儿,穿着漂亮的公主裙,乌黑的直发披在肩头,清秀的小脸蛋,清澈的大眼睛,那股清新自然的神态都是她无比熟悉的。
第二页,女孩儿长大了少许,粉嫩的唇角弯起像恬静的弯月,不知是冲谁撒娇。
第三页,女孩儿趴在窗前看外面的风景,却不知她已被人入画成了一道美丽的风景。
第四页,第五页,第六页……第一百多页都是这个女孩儿的模样,从粉嫩的儿时到亭亭玉立的年纪。
一点一滴,用画笔纪录下了女孩儿的成长变化。
沈千金心头被一种酸涩难受的滋味缠绕,她抓着画册的指尖泛白,看到最后一页,那熟悉的笔迹和熟悉的字眼撞入了她眼底。
砰的一声,手中的画册掉落在地,她堪堪不稳的扶住桌角,心口在发慌,像是堵的透不过气来了,口中默念那六个字;“相思,此生唯爱!”
席延景最爱的是她姐吧,否则怎会痴情到亲自画下沈相思从小到大的画像呢。
沈千金脸上的表情不止是笑还是哭,自嘲的想到,那又怎样,都被她一手破坏了不是吗?
是啊,席延景,沈相思就算是你此生唯爱,也不可能是你的女孩了。
……
……
砰的一声!
紧闭的房门被人踢开,一道冷峻的身影闯了进来,动作粗鲁的拽起了已经睡下的女孩。
“沈千金,你是不是真想死?”他的大手掐住了她的脖子,额头上青筋暴起,五官阴沉的可怕。
沈千金像是早就料到他会这样反应般,睁着清澈的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暴怒的男人。
“席大公子,大怒伤身啊!”
席延景眼神很冷,五官笼罩着光晕透着危险和凌厉,他咆哮的朝她低吼道:“东西在哪里!”
沈千金脖子被他大手掐住,只能仰高小脸,盯着他此刻恐怖的样子,唇角袅袅的含着笑:“那东西是你的吗?”
“沈千金!”席延景一字一顿,活生生想要吞了她。
“你画的……”沈千金白皙纤瘦的手指一点点揪紧着被单,脸上的笑意未减退,语气里沁着讽嘲:“是我姐啊,我只是替我姐从你这里拿回来!”
“你替她拿?”席延景怒极反笑,看着她的眼神冰冷寒心:“沈千金,你用肮脏的手段来伤害她,有什么资格替她拿回?”
“凭我是她的妹妹,我骨子里流淌着跟她相同的血液!”沈千金身子微微战粟,感觉到了掐住她脖子上的力道在加重……
“一个善良如初,一个蛇蝎心肠,她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妹妹?”席延景暴怒的双眼里闪动着阴鹜的冷光,倏地将她拉近,薄唇贴着女人的耳骨,说着世上最无情的话:“你是应该庆幸自己是沈乔笙的女儿,她的妹妹,否则现在你躺的就不是这里!”
沈千金睁大着眼睛,冷笑道:“不然我躺的就是无数男人的身下吗?”
席延景眼神更冷下,让人不寒而栗,下一秒,直接把她推倒,动作粗鲁的跟对待一个破旧的布娃娃般没有一丝的怜惜。
他整个人都处于盛怒的状态下,直接欺身上前,大手撕拉几声,面无表情的把她身上的睡衣给撕成碎片。
“欠艹是吧?”席延景直接用领带绑住了她的手,动作大力的将她翻身,女人纤细雪白的后背对着他。
沈千金憋着滚动在眼眶的泪珠,根本不做这般无力的挣扎,她听到了男人扯拉皮带的声响,倔强的仰着美艳的脸蛋,一声不吭!
席延景眼底尽是骇人的冷凝,高大强健的身躯覆上女人纤瘦的身躯,像是要将她活生生吞了般,狠狠的咬住了她肩头。
沈千金闷吭一声,骨头都感觉快被他咬裂,承受不住的开始挣扎了起来,声音拔尖:“席延景!”
她越是挣扎,男人咬的就越用力。
席延景冷嘲一笑,大手狠狠掐住了她的细腰,以防女人乱踹乱动。
“席延景,你敢上了我,明天我信不信就逼你这辈子只能娶我一人!”沈千金死死憋着眼泪不落下,警告的尖叫连连。
席延景直到尝到了口中的血腥味,才松开女人血迹斑斑的肩头,大手一板,让她正面对着他。
女人的娇软和男人强健的胸膛贴在一起,他那只白皙好看的大手掐住她的脖子,男人眼神阴冷,女人眼神倔强,火光十足的对视上。
沈千金肩头痛得冷汗涔涔而下,却不肯示弱:“有种就真上了我啊,扒了衣服有什么用?”
席延景气息陡然越发的森冷,大手的力道不断的加重,仿佛很享受看到她满脸通红喘不过气的模样。
“席,席延景,你就是一个懦夫,是我把沈相思亲手送上明邪的床,那晚她们把原本是你干的事都干了,你现在却只能像个懦夫一样,忘不了我姐,又不敢去抢回她!”
沈千金大眼睛不断的睁大,感到了一阵窒息感,她却还是要把话说完,冷笑道:“那本画册,我烧了!”
这句话,纯粹是在火上浇油!
席延景眉宇之间堆叠起层层阴鹜,力道骤然越发的加重,活生生要把她给掐死。
沈千金从骨子里就透着一股执拗,她不像沈相思温顺懦弱,从小沈乔笙就说她是硬骨头,这样的性子要是没有父亲和兄长护着,早晚会吃尽苦头。
她就是那种你跟她来硬的,那么她会比你还硬的女人!
沈千金尽管已经感到了窒息,无法喘气,还是不服软的犟脾气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