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来我房间!”
沈相思娇柔绝色的脸上浮现出了几许的羞意,她每次对这个男人明目张胆的到她房间来这件事感到深深的无奈。
“未婚夫妻晚上见面,有什么不可以?”他薄唇一勾,兴味的眼神灼灼落在女人身上。
“你!”沈相思被他堵得没话说,憋红着一张脸站在原地里,赶他走也不是,留他下来更不是。
最终,男人看她羞窘得不行的模样,无声的暗叹一声,异常高大的身形朝她逼近。
沈相思看他过来,就下意识的要往后退,动作不及男人速度,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抱入了他的怀中。
那熟悉又夹带着危险的气息让她心脏狂跳!
“明,明邪!”
“嗯?”他抱着她的细腰转身,两人双双的躺下床铺,他居高临下,狭长的眸子半眯,盯紧了她无辜清澈的大眼。
沈相思小手抵着他压下来的胸膛,细柔又温软的声音异常好听道:“你,你先起开!”
“相思,你不想我吗?”明邪凑近她的耳畔,醇厚磁性的嗓音丝丝的吐入她的耳中,在安静的卧室里染上了几分暧昧的气息。
沈相思很明显身躯一僵,随即下意识去握住他的手腕,抬起眼时,睹见了男人眼底的戏谑。
每次,每次他说想这个字,都是想欺负她,所以沈相思被调教的下意识的会去抓他手。
当看到明邪是在故意的作弄她,沈相思指尖颤了几下,把他的手腕松开,就在此同时,他冰冷的大手探了进来。
“啊!”沈相思一声惊呼出红唇。
那麋鹿般无辜的大眼睛盯着上方精致的男人,仿佛在无声的抗议着他这样越举的行为。
明邪低笑,在她耳边低声的呢喃:“我很想你!”
“明邪!”沈相思僵硬着身子,她急切的喊着名字,明显感觉到男人冰凉的大手已经往腰间探了上来。
躲不开,只好弱弱的喊着她。
可她却不知这样越是喊他,就越是会刺激得男人想要在她身上作乱,明邪从来都不是守规矩的男人,美人在怀,且有不乱之理?
“明邪!”这次沈相思的声音发颤了,她麋鹿的眼眸里泛起了一丝水意,手心抵着他的胸膛改为指尖揪紧了他的衬衫。
明邪低首,薄唇不客气的把她那两片唇瓣含入了口中细细品尝,强势得不容许她的舌尖有避开的余地。
他越是这样温柔又强势的求爱,她就越发自内心的恐惧她,两人的身躯越贴越紧,体温一度度的升高,最后沈相思听到耳旁传来了一阵粗喘的声音。
她感觉到了凉意,长长的睫毛半掩,余光瞄到了男人沿着她的唇角一路的吻下去,停留在她的胸口流连忘返。
这样的感觉让她不喜,却又挣扎不了,只好默默地留着泪水,从眼角无声无息滑落下床单。
明邪敏感的感到她的僵硬,动作一顿,随即抬起头,那双危险的眸子压抑住的噬人yù_wàng,盯着她苍白的脸蛋。
原本卧室内渐渐升高的温度,瞬时冷得会冻死人,沈相思不敢与他直视,颤抖着唇瓣说道:“你不要这样了!”
现在明家的人都心知肚明他动不动就到她的房间里睡觉,就算大家都没挑明,看她的眼神也有了变化。
这件事,顾忉帘也隐晦的暗示过明邪,沈相思面子薄,两人没结婚之前还是收敛点,可他不会听的,他一向这样你行我素!
“不喜欢我碰你?”明邪眼底浮沉千万情绪,仿佛什么要爆发出来又拼命的压抑了下去。
他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就狂躁起来,却又怜惜着这个胆小的女人,在她的面前尽可能的温和一些。
沈相思紧张的揪紧了被子,半响,她才出声说道:“我们这样不合适!”
“下个月我们就结婚了,哪里不合适?嗯?”明邪看她紧张的在颤抖,眼底划过深深的挫败感,明明很喜欢她身上的香味,想与她亲近,却又不得不撑起身躯,跟她拉远点距离。
沈相思细白的牙齿咬着下唇,她又说不上话来,只能用沉默来取代自己的态度。
明邪那容得她这样逃避,长指勾起她的一缕发,慵懒得把玩着,无声无息散发出了浓郁的危险:“不吭声?那我们继续!”
“我……”沈相思缩了缩身子,她不敢看他精致的脸孔,又害怕他真的压着她做些出格的事情,鼓起勇气说道:“我们是要结婚了,可你也不能把结婚后干的事情,结婚前都干了!”
她算是思想保守的女人,跟席延景谈恋爱到订婚,两人仅限于亲吻的阶段,根本就没有像现在的男女热情的滚床单和做出越举的事情。
哪怕订婚后,她去京城里小住,也没有跟席延景同房居住。
偏偏明邪如今明目张胆的老往她的房间跑,或许在旁人看起来不要太正常,可她就是难以接受!
明邪没料到她会这样说,一愣后,眼底浮现出宠溺的笑意,阴暗的气息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你是害羞了?”
沈相思语哽,她选择闭嘴。
明邪的眸光渐转深浓,长指怜惜的抚摸她的脸颊,肌肤细腻光滑,让人很容易就上瘾。
她这种性格怎么会去跟人吵架,加上明邪又处处的懂得谦让,所以两人相处几乎是算的上和谐的,除了……房事外!
他手臂倏地的抱紧她,让沈相思猝不及防的贴近了他发烫强大的身躯,在她羞恼的眼神中,明邪在她耳畔低语,嗓音带着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