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欺负我?——”慕暖央哀怨控诉。
“这么喜欢这件旗袍?破了也没办法,回头专门给你定制几套,让你在家穿个够?”席澜城勾起唇角,眼底有了邪肆光芒。
他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
穿个够?是给他看个够吧。
席澜城敛住笑意,一脸正经的伸长手臂把门给打开,在慕暖央懵懂的眼神中,他神色自然的走出去,边走边跟接待员说道:“玻璃柜里的那套古装服装给我拿下来试试。”
“席先生,席太太的也需要吗?”接待员礼貌问道。
“恩,她旗袍撑破了!——”席澜城面不改色接过服装。
慕暖央待在换衣间里听到外面他无耻的回答,简直窘迫的要撞墙,真想把身上旗袍丢到他脸上,低吼:你才把衣服给撑破!她苗条着呢……
接待员秒懂的笑了笑,不敢多言。
席澜城拿着两套古代的婚装进来,呯的一声,当着外人的面又把试衣间给关上:“换上,拍完婚纱照,我们回家……”
回家干嘛?——
慕暖央一个眼神就懂他那点龌蹉的小心思,手指戳了下他胸膛:“你坏死了!”
“乖,别闹!”席澜城俯身,在她唇角啄了下,长指有条不紊的解开长衫,健壮的男性身躯在她面前显露无遗。
看到他穿着一条深色四角裤站在她面前,明明是一副尊贵清雅的俊脸,身材挺拔却不失强健,那胸膛的线条肌理分明,充满了硬感和力量,她的视线沿着他人鱼线望下移,最后定格在他绸裤的裤裆位上!
一张红透的小脸此刻特别的娇艳,气息不定,尴尬转身不去望他了。
正当她低头解着自己旗袍时,身后温热的气息笼进,纤细的指尖被男人手掌攥住,他低哑的笑声在她脖项后溢出:“不喜欢看?我以为席太太应该很喜欢才是。”
“席澜城!”慕暖央羞恼的喊着他名。
“叫这么大声也没用啊,现在在外面不好给你,如果……你不介意地方的话,我可以纡尊降贵陪你在这里玩一次。”席澜城嗤笑,鼻尖蹭着她脸颊垂落的发丝。
“谁,谁要跟你在外面玩了,放开我啊,我要换衣服。”慕暖央脸红无措,只能侧目,那一双黑白分明分外干净的眼警告他。
席澜城突然低哑的叹一口气,长指捏紧她指尖:“别拿你这双眼睛瞪人,容易把我瞪……”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可慕暖央却十分清晰的听到最后一个硬字,她气急,实在想堵住他这张嘴,踮起脚尖,柔唇朝他坏死的薄唇堵去。
席澜城眼尾带笑,双手环住她细腰,格外享受着她气急败坏之下,主动把吻送上来的举动,勾走她舌尖,肆意的在窄小的换衣间吻个够。
“改天一定要你在衣帽间穿一次旗袍给我看!’席澜城薄唇放开她,呼吸急促不稳,未了,还要加一句:“真勾人!”
“……”慕暖央。
她眯起了水色眼眸:“你该不会是觉得我穿旗袍好看,自己看了兴奋不行,所以故意喊我进换衣间,把我旗袍扯坏吧?”
她穿旗袍照的婚纱照,肯定是要摆放在卧室里,这恶霸不会是不想让其他人也看到她穿旗袍的模样,所以故意的?
“你不要乱讲,诬陷我也没用,晚上再给你!”席澜城又一副清俊矜贵的姿态放开她,还要跟她保持男女之间安全距离!
给你妹!——
慕暖央深呼吸,强忍住爆粗口的冲动……
——
“新娘子笑容幸福些,手放在新郎腰间,微笑微笑……”影棚内,摄影师对着灯光板下的两人不停的要求着,“咔咔”的快门声响连连起伏。
镜头中!——
席澜城一身大红锦袍,手里拿着红色的折扇,腰系金色腰带,身如玉树,温文尔雅,他仿佛是对完美的最好诠释。
身旁被他搂着腰身的艳丽人儿,一袭红色拖地束腰烟笼百水裙,随着清风拂过,身后很长的红色薄纱漂浮而起,那丝绸般墨色的秀发也随风轻舞,显得分外妖娆。
“有别的姿势吗?”慕暖央轻问造型师。
造型师痴痴的望着席澜城那张俊美如神帝的脸孔,舍不得将视线从他脸上挪开,下意识的呆木点了点头。
“……”慕暖央。
她推开席澜城,手指朝前方的海报指去:“拍这种的。”
“啊!”
造型师推了推眼镜,瞪大眼睛。
海报上,是一对活泼逗比的新娘和新郎,共三组照!——
第一组是新郎半跪在地上,新娘一手拿着账本,一脚踩在新郎背上。
第二组是新郎坐在椅子上,新娘左脚骑在他脖子上,露出白皙的小腿,右手拿着小洋枪。
第三组稍正常点,新郎和新娘拿着红绸,朝着镜头微笑。
“老公,我喜欢海报上的。”慕暖央一记浅笑,笑的嘚瑟极了,恐怕做梦都想把席澜城踩在脚下。
“晚上还没骑够?”席澜城长指拂去她脸颊的发丝,低沉的话语丝毫不掩饰,听的在场的人目光微变,一致落在她身上。
慕暖央脑子里嗡地一炸,结巴道:“谁,谁要骑你了!”
“不骑啊?那我们拍下组。”席澜城薄唇勾出某种笑意,邪气肆意。
“我不!我,我要……”慕暖央看了海报的婚纱照,已经认定它了。
“你要什么?”——
某女血压升高:“要拍海报上的。”
“你不是不骑我吗?”——
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