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吵?夏洛葵,你要摆脸色什么时候?泡一杯解酒茶都不愿意了?是谁以前盼着我过来,一闻到我身上有酒味就去泡一杯解酒茶,非要逼我喝下才能碰你?”江祁璟额头裂开痛,被她三言两语气的更痛了。
“当我那时候犯贱总可以了吧?”夏洛葵无温的脸色浮上薄薄的冷意,寡淡的笑了笑:“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都有犯贱的时候啊,比如说我,比如说江总……”
听到顾忉帘想要找继承家业的丈夫嫁了,就心乱了?
看他这几天神不守舍的,要是顾忉帘真嫁了,他不要大醉个三天三夜,哦不,说不定要失恋好几天下去。
江祁璟狠狠的闭眼,呼吸有些乱,不想跟这个女人口舌之辩,她讽刺的眼神,盯得他一股怒火从心里来。
长指捏紧她的下巴,他平复内心的怒意,睁开深色的眸子,浓重的怒意还是无法抑制的泛滥,瞬间盈满他散发出来的气息。
“很好,很好,很好!”连说了三声很好,下一秒,他直接把这张气死人的嘴给死死的堵住。
带着浓郁的酒气全部灌入夏洛葵的口鼻,男人的动作伴随着他与生俱来的霸道,她红唇被吻麻了,贝齿直接被撬开,一个吻,却又不似吻,肆意的逼迫她仰起头承受他撕咬掠夺
四周温度不断的升温,夏洛葵双眼通红,想捶打他的双手碰到男人的肩头,却不自觉的挽上,整个人被江祁璟带入怀中,她坐在他腿上,他低头肆意的吻着她的唇。
所有的感官都被放空,这时,她感到的是他的存在。
长达五分钟的深吻结束,江祁璟的大手缓缓的覆上她鼓起的肚子,另一只大手握着她的后脑勺,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彼此的气息交错,男人眼眸透着湛黑的复杂光芒,盯着她被吻得绯红的脸颊。
一句低语,就这么的溢出了薄唇:“我想娶顾忉帘!”
夏洛葵迷离的眼神瞬间清醒过来,眸中仿佛碎了她整个世界,她这一刻,感觉到的不是窒息,也不是心痛。
说不上来的感觉,所有的声音都卡在了喉咙,她剧烈的呼吸,一分一秒过去,她琉璃色的眼珠变得空茫得透明,溢出的声音已经轻哑:“要把孩子解决了吗?”
江祁璟眼神很冷,也很专注的盯着她冷漠的表情:“你想解决了她们?”
“不然呢?”夏洛葵声音很轻,放空。
她觉得自己是没力气了,连挥开他手的力气都没有了,不想哭,也谈不上悲伤,只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顾小姐心善,我怀着你的孩子,恐怕她是不会嫁给你吧。”
江祁璟英俊冷漠的脸孔带着一股阴鸷,一个翻身的动作,把她压在沙发上,逼问着她:“你是不是一直期待能把孩子解决了?夏洛葵,你回答我!”
肩头被他手掌禁锢的发疼,夏洛葵眉头紧皱,面对男人的怒气,让她只想把他推开,却不小心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响声几乎盖过了电视剧喜剧传来的笑声,她抬眼看着他,没有流泪,只是喃喃的笑着:“是我希望还是你希望?你心疼她了?顾忉帘独自带着孩子,又要为承担起家族的重担,选一个适合继承家业的男人嫁了。多可怜啊!她那么美好,痴情温柔。换着是我是男人,也想娶呢。”
江祁璟英俊的五官异常冰冷,视线冷冰冰的看着她寡淡的笑脸,胸口处惊过细细长长的——心疼!
他无声的看着她,夏洛葵自嘲的淡笑。
时间在走,喜剧落幕,他长指捏着眉骨起身,声音坚定也冰冷:“我不会娶她!”
他承认今天收拾方航亿时,动过这样的念头,可是很快的被他打消了,有时候做哥哥,一旦越界了,一些感情就永远的挽回不了。
顾忉帘对沈乔笙的执着深到什么地步,四年前她疯的那次,他已经看的明明白白,他只是心疼,心疼从小到大看着长大的美好女孩,如今却如同行尸走肉般过活。
夏洛葵睁着眼睛看他,一颗心脏像是被一团线缠绕着,掺入血肉的细细疼让她拧着眉,自悲自怜,可笑如她,可笑亦如他。
腹部突然抽痛了一下,霎时一股剧烈的绞痛油然而升,她撑在沙发上的双手覆上了肚子,空洞的双眼不受制的弥漫上水雾,她看着男人挺拔冷漠大步离开的身影,张了张嘴,却叫不出一声来。
夏洛葵感觉到肚子像是被万根灼热的利刀刺着,一股绞心的疼痛快速的遍布的全身,指尖在颤抖,浑身都在抖。
“孩子——!”她低头,吃力的掀开毛毯,白色的睡裙被染成了血色,一股腥浓的血腥味充斥着她的感官。
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口中说着不要孩子的话,可一想到快死去她们,她心就疼到快窒息,跌撞的下地,强忍着腹中的痛楚,她趴在冰凉的茶几上,伸手拿起手机。
神经崩到极致,双眼渐渐的失去光芒,她情急之下按了一个号码,没等对方开口,苍白的唇瓣便虚弱的吐出一句话:“救我,孩子——”
……
……
翻滚着海浪的岸旁,慕暖央靠在席澜城肩上,静静的听着海浪的风声,手机响起,刚接通便听到了女人虚弱无助的呼救。
等她出声询问时,那头早已经失了声。
“夏洛葵出事了!”慕暖央起身,赶紧回车上去,她听到手机那头传来了电视剧广告的声音,此刻她应该在家里。
席澜城让她上车,从车上的储蓄盒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