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去碰别的女人?”江祁璟没有压下的火焰又被夏洛葵三言两语挑了起来,烧的更旺。
“有什么问题吗?你以前也这样啊,我例假和出国的时候,江总不也找别的女人解决?”夏洛葵本来是不想提旧事,但是一跟他呛声就话到嘴边,说了出来。
每月他都会来她的小公寓几次,次数不会很频繁,一来就是缠着她一整夜,可她也不难的发现他后背偶尔几次会有女人的抓痕,胸膛会有细细的咬痕。
这都不是她留下的,在床事方面,她没有在男人身上留下痕迹的习惯,想想以前也是蠢的,竟然能含泪忍下。
现在想起来,她好像挺想嘲笑自己的愚蠢的,难怪慕暖央会说以为她是神一般的对手,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的确是不过如此,恐怕要是换做是慕暖央的脾性早就炸毛了吧。
江祁璟英俊的脸色阴霾,大手陡然握紧方向盘,那种不寒而栗的怒意自身上散发出来:“以前闷声不吭,原来你还会这么多不满?”
句句在讽刺他,呵!
“江总,你似乎一直不明白一件事。”夏洛葵冷清的眼眸对视上他阴郁的眼神,平静的开口:“我可以惯着你,也可以换了你。”
她可以抛下自尊的爱一个男人,也同样可以在捡起自尊的那一刻,把这个男人给抛下。
最后,江祁璟发了一场很大的火。
夏洛葵已经习惯了,回到公寓,站在落地窗前冷冷的看着搂下的男人在砸车,一辆高级的驾座很快变成了废铁。
男人的怒气,用这种方式发泄出来是最为幼稚可笑,可江祁璟早已经没有了冷静和成熟,就像个毛头小子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痛快淋漓的发泄着心底的怒火。
他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他想要的是什么?
夏洛葵凉凉勾唇,手心覆上鼓起的肚子:“想要的是她毫无怨言的顺从吗?”
……
……
京都名邸。
慕暖央洗漱完后,才缓缓的走出浴室,用毛巾擦拭着头发,也跟席澜城说着话:“你知道三后天是什么日子吗?”
“你说!”男人视线一直停留在笔记本上。
慕暖央:“……”
她把毛巾丢沙发上,单膝跪在床沿,俯身靠近男人:“不知道吗?”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席澜城合上绪了?
慕暖央挥开他,转身坐在床沿,直着身子:“没什么好说的,就听你瞎聊的。”
“真是瞎聊?”席澜城手臂温柔的搂过她细腰,高大的身躯笼罩下,薄唇在她耳畔轻轻吹着气:“这就生气了?”
“我生气吗?”她就是郁闷而已。
男人低低的笑声溢出薄唇,长指去捏捏她的手心:“太太的生日,我怎么会忘?”
这男人!
慕暖央努起了红唇:“你耍我?”
“怎么敢。”席澜城声音很愉悦,也很宠溺的轻哄她:“我就是想看看太太是什么反应,呵。”
“那你满意咯?”慕暖央觉得他真的很坏,看她生闷气就笑的这么开心。
席澜城把她抱了上来,放在自己的腿上,薄唇轻轻的抚上她唇角,一路沿下,在她白皙的侧颈,一寸一寸轻啄细吻,一阵温润的轻笑:“我还以为你会跟我撒娇,没想到却独自坐在床沿生闷气。”
她才没那么厚脸皮,要真忘记她生日,还撒什么娇!
“你想怎么过?是去老宅跟爷爷吃个饭,还是请朋友来家里?”林宛白和席钰寒已经动身回法国,本来是可以一家人吃个饭,席澜城想想叫几个朋友来会热闹的很多。
“叫夏洛葵和顾忉帘她们来家里吧,刚好给席总大显身手的机会。”慕暖央眼眸眯眯,打着如意算盘。
“让我一个人下厨?”席澜城薄出在她耳旁轻咬了一口。
慕暖央微缩脖子,眼底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这样才显得你有诚意啊,何况席总厨艺高超,不露两手屈才了。”
“呵!”男人大手伸入她衣裙里,眼神邪气:“那你是不是该报答下我?”
慕暖央闪躲着,却也是半推半就,双颊微红:“你想怎么报答?”
席澜城大手轻抚着她两条纤细的腿,低沉压抑的气息都洒在她白皙的肌肤上,高大沉重的身躯缓缓的笼罩着她,眼神幽深,坏的一塌糊涂。
慕暖央被他盯的心跳狂跳,他不言语,却用行动表明了他要她怎么报答——
最后,迷迷沉沉的时候,她只感觉到他满身汗水的伏在她身上,薄唇贴着她的耳畔,吐气,说了一句:“乖,我不插进去。”
这句话——
真是要命的猥琐。
……
……
早晨,慕暖央困极了,席澜城起床洗漱去上班她也没有醒来,隐隐约约被男人强势的搂在怀中吻了一会儿,才放过她。
昨晚折腾的实在太厉害,虽然他入门不过,可是却把能做的该做的,都通通的在她身上做了一遍。
直到后半夜,慕暖央实在困累极了,眯着眼睛瞪向伏在她身上低喘,运动的男人,抬起手去扯他的短发,无语抗议他的举动。
餍足的男人是不会跟她计较,大手握着她的指尖递到唇边轻轻的吻,轻声细语的好话说个不停,哄着她在等等……
等?慕暖央不干了,最后推开他要下床离开卧室,随手拿着地上的睡衣披上就要去跟慕延景睡。
结果可想而知,指尖朝刚刚触碰到门把,就被男人给搂住,就肆意妄为的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