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笙。”顾忉帘细白的手指握住他手腕,泪水闪烁在眼眶中:“你不要这样说我。”
“呵!”沈乔笙冰冷寡情的唇畔贴着她细腻的脸蛋,亲昵却也无情,说出口的话无情的刺入她心间:“告诉我,是让哪个杂碎碰了你?”
“没有没有!”
在他阴鹜的黑瞳内,映着她的影,顾忉帘双眸倾泻出的委屈,摇头低泣:“没有人碰过我,你是我第一个男人。”
“没有人吗?”沈乔笙手指松开她的下颚,缓缓的滑下,掐住了她细嫩的脖颈,溢出喉间的声音足以冻死人:“顾小姐,装处装的是很像,叫的跟处一样,不过你忘记去做chù_nǚ—膜修护了恩?”
“没有那层膜,怎么装都瞒不了男人,特别是上你的男人。”
“乔笙,你听我解释。”顾忉帘脸色苍白,她想要解释,脖子被男人大力的掐紧,让她几乎断了呼吸。
沈乔笙狠狠的咬着她下巴,低低阴冷的笑:“四年前我可没有碰过你,难道顾小姐想赖在我身上恩?”
顾忉帘摇头,泪水滚滚滴落。
“是谁碰了你?江祁璟还是席澜城?恩,你还给他们生了女儿,你说我该怎么对你才好。”沈乔笙妖艳性感的脸孔寒冷一片,掐着她的脖子床褥陷下去,眼神阴鸷得好像要把她拆吃入腹。
顾忉帘绝望无声,无助地抱着他强健的手臂,如握一根浮湖稻草般,紧紧扯住又徒劳松开……
——
“呃——”裴斯承凑到浇花的瞿若白旁边,呸呸呸不止:“顾小姐这是被强啪了?”
多可怜,跟老大滚了一夜,直接叫医生了。
“你这么感兴趣,去问问。”
裴斯承斜眼:“你想我被老大砍死?”
九娘带着医生走下楼,裴斯承睹见,立马热情的迎了上去,很关心老大的私生活:“医生,严重吗?”
“有点发烧,yd内部黏膜出血,吃点药会好。”医生抬抬鼻梁上的眼镜,把话说的委婉。
她总不好说,现在昏迷不醒的女人精神和身体都极度的排斥着这件事情,加上又被强制性的做了几个小时,所才受不了粗鲁的撕裂,而出血昏迷发低烧。
“怎么会发烧?”裴斯承问了一件很白痴的问题。
医生:“……”你滚床单是穿衣服滚的?
裴斯承似乎也意识到问题白痴了些,咳了两声,瞄了一眼坐在奢华沙发上,冷妖的男人,他转移话题,颇同情顾小姐道:“老大,你把人搞出血了,真是不懂的怜香惜玉。”
沈乔笙修长冰冷的手指夹着一根烟,缭绕的烟雾在面前画出一圈圈的痕迹,隐匿了他妖治的容颜上表情。
九娘把医生请走,裴斯承摸着下巴走来走去,一副经验十足的样子分析着:“老大的口味真是越来越重,和这种发育不全的女人都能做的这么欢,唉,第一次就给人这么不好的印象,不会下次老大想做的时候,还得强啪吧?”
一道冰冷充满杀气的目光朝他射来,裴斯承随即伸手挠了挠头,接着边装傻一笑:“说着玩的,老大想要,那肯定得乖乖给啊。”
“把她女儿抓来,她想不给都不行。”瞿若白漫不经心地浇花,说的话却简单粗暴的多。
“这个办法好。”裴斯承赞同,这样老大就不用每次荷尔蒙激素飙升的时候,都得强啪人家。
沈乔笙吐着烟雾,妖艳的脸孔上越发的冷凉,他们看在眼里,老大这么阴郁的样子,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被强啪的不是顾小姐,是他们老大。
“老大,不如把顾小姐的女儿带来,虽然是喜当爹了一次,不过好歹能便宜捡一个水灵灵的女娃儿,也赚啊。”裴斯承尽出一些馊主意。
沈乔笙身上那种阴魅邪肆的气息被阴霾笼罩,谁也难以揣测到他内心此刻想的是什么。
只有裴斯承在念念叨叨着派人去把在顾家的女娃儿给绑了,瞿若白冷笑,让他亲自出马。
裴斯承炸毛,大跳:“卧槽,你想我被席澜城爆头啊?”
他昨天才绑了慕暖央,要是被逮到,绝对是要被爆头,不行,他昨天被枪指着头,小心灵受到了惊吓,他得找几个大波妹子安抚下。
……
……
顾忉帘的事情,席澜城隐瞒下了真相,让慕暖央到喻家登门拜访,给喻惊骅悔婚的交代。
喻夫人极其的不满,慕暖央走后,怒气依旧不减:“她是顾家大小姐,也不能这样说悔婚人就不见,这拿我们当什么人!”
“夫人,你消消气。”佣人递上一杯参茶。
她直接挥到地上,双眼折射出火光,而喻惊骅便是一言不发的上楼,气的她都在发抖:“我厚着一张脸去席家求搭线,好不容易哄着顾小姐点头,到底是造了什么孽,都举行订婚仪式了,给我来个新娘悔婚?”
消气?
她都快被气死了。
“喻夫人!”郁允君来拜访,看了一眼地上被砸碎的茶杯,上前搀扶她坐下:“怎么了,气大伤身呢。”
喻夫人胸口有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她看着郁允君温柔和善的脸,气愤道:“气大伤身?我早就被活活的气死了,允君啊,我家惊骅多优秀,结果顾忉帘竟然悔婚,把我喻家的面子摆在哪里?”
“这事我也听说了,喻夫人,感情的事情,难免是说不好的。”郁允君帮她抚气,微微一叹道。
“你也听说了?”
喻夫人这人极为的好面子,在豪门贵妇们面前也是打脸充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