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他挺好奇?”席澜城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的女人。
她呵呵了两声:“是有点儿。”
说完,吧唧的亲了男人下巴一下,乖巧的不行:“不过我对你更好奇。”
“谄媚倒没你厉害。”席澜城捏了下她鼻尖。
慕暖央眯着眼睛笑,指尖松开他纽扣,去把玩他的喉结,滚动起来很好玩的样子,漫不经心地说道:“沈乔笙接下来是不是要去顾家要回顾相思?你会拦吗?”
“相思他带不走,忉帘,祁璟也会带回来。”席澜城手掌握住她乱摸的细指,淡然的声调有些哑。
不过慕暖央没注意到他的反应,全部都被他说的话吸引了,指尖去饶饶他掌心:“为什么?”
“恩——”
她不解,睁着无辜的眼睛看他:“恩什么啊?”
席澜城黑眸眯一度,看着她天真浑然不知的模样,喉结滚了两下,忍不住的伏在她耳畔,危险的低语:“你都快成精了,净勾引我。”
慕暖央耳垂被他气息烫的绯红,有些羞窘:“你不要乱讲,我才没,没呢。”
她老老实实的被他抱着,也没去像他说的勾人。
“没有吗?”席澜城眼眸深深的望着她美丽洁白的小脸,握着她细手,放到薄唇上,将她每一根细长的指尖都轻而柔情的吻着。
那骨骼分明的长指捏着她的柔软指腹,动作邪恶又说不出来的味道,暗示味太足,把慕暖央惹的不自在极了。
“有没有?”他薄唇呵气在她手心里,烫得女人指尖颤了下。
“是你在勾我。”慕暖央经不住他撩妹的本事,脸红着要起身,却被他一手给逮了回来,抱在腿上放肆的吻。
席澜城完美的薄唇贴上惦记已久的红唇,肆意的将她的舌尖勾走,彻彻底底的深而长的亲吻让女人喘不过气来。
“今晚,晚点睡恩?”男人暗示味很足的话,贴着她唇瓣溢出,慕暖央的脸颊被他温热的气息染的更绯红,纤细白皙的手臂主动圈住了席澜城的脖子,红唇淡淡的回应,默许了他。
“我的暖央——”愉悦的低笑,溢出完美的唇,殊不知他的女人害羞起来,是这样的动人。
……
……
浑浑噩噩的躺了几天,顾忉帘感到很难受,不仅身子疼,额头也发疼,她清秀的脸蛋呈现一种虚弱的病态,靠在黑色的枕头上,密长的睫毛被灯光投射得很长。
耳畔,传来几声低语。
“……好些没?”
“烧退的差不多了,醒来让她喝点粥。”
“……瞧这张小脸蛋都烧的惨白。”
“呵,不然你以为爷的女人这么好当?”
两个穿着职业女装的年轻女人站在床沿,目光又羡艳又鄙夷的看着躺在床上的清秀女子。
顾忉帘难受的拧眉,费了好大劲才睁开朦胧的双眼,无辜无助的看着陌生又熟悉的环境。
陌生,是因为这不是她的卧室。
熟悉,是因为这是沈乔笙的地方。
沈乔笙——顾忉帘默念这三个字,胸口划过细长的痛,一股无法言喻的悲伤充斥着她的感官,让她眼角止不住的溢出泪珠来。
“唉,她醒了!”
年轻漂亮的佣人拍拍她的脸颊,弯腰打量她:“顾小姐,你身子好些没?”
顾忉帘喉咙干涩,刚想说话,却引发了一阵低咳,难受,疼痛席卷着她的神经,苍白的唇瓣轻动,沙哑着声音:“水,水……”
“来!”佣人倒了一本温水给她,小心翼翼的递到她的唇边。
小口喝了几口,她感觉好多了,声音也不如刚才的沙哑:“你们是谁,我睡了多久了?”
“我们是派来伺候顾小姐你的,你已经昏睡了三天了,有点发烧,不过退的差不多,能起来吗?喝口粥会有力气些。”佣人说道,便把准备好的米粥递上来。
有点温凉,刚刚好。
“谢谢!”顾忉帘没什么力气,抬起手臂连勺子都拿不稳,只能让人喂着喝,小半碗喝完,才逐渐有了一丝力气。
“喝完粥休息一会吧。”另一个佣人的神色如常,不过态度没有喂她喝粥的佣人温柔,对待她也是客客气气的。
“忘问了,我该怎么称呼你们?”顾忉帘脾性温柔,为人和善,不会太计较别人的态度,反而还感谢她们守着她。
“我叫阿桃,这位是阿岚。”温柔服侍她躺好的佣人介绍道。
顾忉帘力气实在不多,躺下没过一会儿,便忍不住的合上了眼眸,站在床沿的两个佣人互相看了一眼,便动作轻柔的退下。
“我去告诉九娘顾小姐醒了,你在门外守着。”
“不告诉爷吗?”
“这种小事,用不着汇报爷。”阿岚说完,便迈开步伐离开。
阿桃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柔弱的女人,心里暗想到,真不用第一时间跟爷说吗?可她们守了顾小姐三天,爷每晚都会来卧室看一眼顾小姐。
顾忉帘没有睡去,只是浑身都很疲惫,刚醒来脑子却恨清醒,她们口中的爷,是沈乔笙吗?
这四年,她好想问他是怎么渡过的,可是他不相信自己,他在以为是自己背叛了他,她没有,真的没有……
爱他,甚至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她怎么会去背叛她。
顾忉帘很难受,真的很难受。
等她迷迷糊糊睡着,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黑,阿桃和阿岚见她醒来,便挑了一件白色的裙子给她穿,伺候着她起身。
“爷在用膳,顾小姐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