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完,浑身透着是疲惫,一进卧室,看到他的女人穿着过膝的吊带睡裙躺在床上熟睡,精致的锁骨下,吊带斜下,隐隐露出了完美的弧线,让他心口的火气一下就冒出来了。
“……”慕暖央“都说春天是一个荷尔蒙分泌旺盛的季节,我怎么没听说过秋天也是?”
“那要看是跟谁在一起,我看到慕美人,就感觉自己随时随刻都在过春天。”席澜城埋首在她的脖子处低笑,大手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游走。
慕暖央一把的按住他大手,无奈道:“席公子,别被我美丽迷惑了头脑,你要理智啊!”
“理智不了,让我亲下恩?”席澜城咬了下她脖子,密密麻麻的吻沿着脖子吻到了锁骨,温柔又强势,真得拿他没办法。
慕暖央也知道他只是亲下,不敢真来,毕竟她肚里有她家的容景弟弟,所以也索性也不挣扎了,由着他去了。
不过,她不挣扎了,手机倒是响起了。
深夜,一般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是不会没事打电话,慕暖央低眸,看了一眼埋首在她锁骨的男人,伸手接通。
“喂——”
“……”
“什么,他还真能跑!”
“……”
“我知道他,昨晚住我这里一夜。”
“……”
“好,我跟澜城说说。”
慕暖央把电话挂断,眸光撞上了男人打量而来的眼神,她拧眉,道:“沈乔笙的儿子跑韩上楼去住了,忉帘独自待在韩上楼走不了,也不敢留着小孩子一个人在韩上楼,她又怕明天沈乔笙或是明一曼会过来接明邪,会跟他们碰面。”
跟沈乔笙碰面还好,跟明一曼那女人碰面,以顾忉帘的性子,肯定是受欺负的一方,而且是不敢吭声的那种。
席澜城蹙眉,随即翻身下床,朝衣帽间走去。
“我跟你一起去。”慕暖央把睡裙整理好,下床,跑到衣帽间的门口说道。
席澜城挺拔高大的身躯站在衣帽间中央,挑出了白色衬衫和黑裤穿上,拿了一件黑色的风衣,披在外面。
“你好好歇息,我把明邪还给沈乔笙就回来。”
慕暖央伸手握着他手腕,眼眸坚定:“我也去。”
席澜城手臂搂过她腰,薄唇贴着她耳畔轻语:“乖,在家等我,回来在亲亲你。”
“没个正经啊你。”慕暖央羞恼,抡起拳头捶了下男人肩头。
“好了,我先把明邪还回去,省得沈乔笙又找借口去骚—扰忉帘。”席澜城低声细语的哄了她好一会儿,才放开她。
慕暖央扯了扯男人衣角,哼唧道:“你不带我去,拿你今晚要回来。”
“恩!”席澜城俯身,亲了下她唇角。
驱车到韩上楼,一个小时的路程,深夜两点,顾忉帘一点困意都没有,她开门让席澜城进来,指了指楼上的客房。
“这段时间,你住在顾家,韩上楼不要来了,我派两个保镖暗中的保护你。”
顾忉帘低眸,站在灯光下,脸上的表情让男人一览无遗:“不必了,他要真想伤我,二十个保镖都不是他对手。”
席澜城黑眸微眯,她眼角红红,没有躲过他的眼睛,双手覆上她肩头:“忉帘,我知道你难受,一切都会过去的,知道吗?”
“澜城!”顾忉帘突然好想抱抱他。
席澜城已经把她抱在了怀中,手掌揉揉她的秀发,给予她安慰和安全感:“有我和祁璟在,没有人能伤得了你。”
“他有别的女人,不要我了。”顾忉帘揪着他衬衫,眼泪一滴滴的落下,哭的梗咽,像个小孩子一样无助:“他说顾相思不是他的孩子,澜城,我好痛苦。”
席澜城眼神一暗,放开她,精锐的黑眸直视她闪烁泪花的双眼:“相思跟在你身边,比跟在他身边安全。”
“我知道。”顾忉帘心里积攒着委屈,指尖死死的绞紧。
她的相思,若是出现在沈乔笙的身边,会被明一曼杀了的。
席澜城不放心把她一个人放在韩上楼,大手拍拍她肩头,言道:“今晚先到京都名邸里住,明天我派人送你回顾宅。”
“恩——!”顾忉帘也不想再韩上楼待了,她甚至害怕沈乔笙会不会夜里突然回来,她实在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已经娶妻的他。
席澜城把熟睡的明邪抱了下来,小孩子掀开眼睛看了下他,看到是俊美的叔叔,又闭眼继熟睡下,小小年纪就胆大妄为,没有一丝的惧意。
顾忉帘跟在他身后走,低着脑袋,席澜城突然停下步伐,她额头猝不及防的撞到了他的背后,重心一失,幸好他手疾眼快的扶住了她。
“怎么……”低细的声消散在喉间,她微红的眼睛睁大,看着深夜中的紫衣男人,立于前方,阴冷邪魅的眸子直视她。
顾忉帘下意识的往席澜城身边躲,寻求庇护,这举动,让沈乔笙的脸色阴郁下,眼底折射出了寒冷的杀意。
席澜城一概往日的温和儒雅,俊美的脸孔逐渐变的冷峻森寒,他将明邪唤醒,把睡的迷迷糊糊的孩子放下来。
“搞什么!”明邪床气脾气很重,原以为是换个地方睡,却被吵醒了过来,大少爷脾气不好惹,一张帅气的小脸黑下。
顾忉帘咬唇,不去看前方的男人,低声对明邪说:“跟你爸爸回去吧。”
明邪:“……”
“阿姨,你不睡美容觉吗?大晚上的闹什么。”他打着哈欠没有朝爹地走去,爹地答应他的,要是能留在阿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