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患有精神病,是不适合要孩子,但是不适合要孩子和终身不孕是两个概念!
呵,呵呵!
为了隐瞒下绑架慕暖央和席延景的那件事,她真是作茧自缚,咎由自取的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两败俱伤,慕暖央被她影响到患上抑郁症,她呢,快疯了都!
郁允君双手五指张开,死死的揪着被子,双眼瞪的极大,她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没有任何的回头路,所以……她别无选择!
……
……
墓园。
慕暖央坐在车内,她没有立刻下车,而是拧着眉,双手温柔的安抚着在肚子里闹腾的孩子,耐心的等一阵不适感渐渐过去!
艾伦安葬后,她没有走进这片墓园半步,她是怕触景伤情,怕看到艾伦的墓碑情绪会再次崩溃。
今天过来,纯粹是收到了郁允君给她发的短信。
很简洁,郁允君告诉她这一个月来,晚上常常被噩梦纠缠……问她,想知道艾伦死之前发生了什么吗?
慕暖央当然想知道!
郁允君约她到艾伦的墓碑前,来不来,只有一次,她不知道这个女人今天是怎么逃出护士的监控,离开医院来到这里的。
但是她清楚郁允君的阴险和狡猾,慕暖央吃过她的亏,自然也开始防备,何况她现在再过一个多星期就临盆了,所以她把短信转发给瞿若白,让他看到来墓园一趟,也当然把短信转发给了席澜城。
郁允君限她一个小时后赶到,慕暖央带了四个枪法极好的保镖来到这里,她深呼吸了一口气,等肚子里的孩子安静下来,她才走下车。
两名保镖守在不远处,手里拿着的是枪,恐怕只有慕暖央有一成可能遇上危险,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开枪,另外两名保镖在墓园里勘察暗处有没有危险!重重的保护着她的安危。
郁允君穿着医院里的病服,没有穿外套,春寒让她脸色被冻得发白,看到慕暖央带人来,她一记冷笑。
“有那么夸张?我现在可没本事害到你一分一毫。”
慕暖央挺着大肚子站在离她三步远,依旧是穿着红色大衣,长长的头发如瀑的披在肩头,明艳中带着几分的柔弱。
她美的很惊艳,哪怕慕暖央现在的脸色也不必她好到哪里去,但是只要她出现,无疑的夺目的。
郁允君眼神很静,一直都盯着她。
“我猜你的时间应该不多,一直不说话,是想等人来吗?”慕暖央唇上带了几分嘲弄的笑意,看着眼前的女人,一字一顿道:“主动送上来的,是没有不收拾的道理,不过相比起来,看到你痛苦,比看你死来的有趣。”
“是吗?”郁允君苍白的红唇透着一丝冷笑,也同样看着她,一字一顿说道:“要是艾伦是我杀的呢。”
慕暖央唇瓣那点笑意一下子消失,眼神也冷下。
周围草木很多,空气很新鲜,郁允君的声音也很清晰的传来:“他一下车就开始骂我,很难听,你说他该不该死?”
“你对他做了什么。”慕暖央声线轻哑下,踉跄了一步朝她走去。
郁允君站在原地,唇瓣深勾:“我杀了他!”
“慕暖央,你是不是患上抑郁症了,是我故意要你患上的,艾伦死了,你才能彻底的崩溃,所以他把催眠了,然后把他放到车上,看着他毫无意识的在马路上行驶,眼睁睁的撞上大货车……”
“艾伦真是护主啊,被催眠前还骂骂咧咧的呢,为了你的事情都操碎了心,可惜,谁叫你无能,对付不了我,他只能为你的愚蠢买单了。”
“郁允君!”慕暖央双眼泛红,被冷风吹乱的长发下,一双眼睛还有刻骨的恨意:“你信不信我让你给艾伦偿命!”
“信啊!”
郁允君眼神冰冷又带着狂乱,带笑的面容上又显得很冷静:“我只身一人,你带着保镖,这里又没有外人,你想杀了我轻而易举。”
“你又耍什么花招!”慕暖央握成拳,指甲掐进手心里,强迫自己不要冲动,情绪冷静的控制在一个范围。
“我怀孕了!”郁允君简单明了,把自己想得到的,想要的都直白的吐露出来:“慕暖央,是你害我被强/暴,不该给我一个孩子的父亲吗?”
“呵,你想要我丈夫?”慕暖央冷冷的笑,看着她痴人说梦的模样。
杀了艾伦,还想抢席澜城,做梦!
“是啊!”郁允君平静的迎上她冰冷的眼眸,淡淡是陈述:“我的身体状况不能打胎,不然会终身不孕,我的孩子需要一个爸爸,我也需要一个照顾我一生的男人。”
“艾伦的死是我做的,我当晚根本不在会所,我催眠了我接待的顾客,我算准了时间,避开前台的视线离开会所。我甚至先杀了季千晴一家,再杀艾伦,就是为了毁了我绑架你的证据。
慕暖央,今天你有本事就杀了我,不然把席澜城还给我,这个孩子的到来都是你一手造成的。是你欠我的。”
“郁允君,你杀了艾伦,想重新开始生活?简直做梦!”慕暖央神经被人扯的发疼,她看向艾伦的坟墓,心脏一阵阵紧缩,有些喘不过气来,步伐踉跄的摇摇欲坠。
“你蠢,怪我了?”郁允君轻视的目光看着她得知这个真相后,像似被重重打击得站都站不稳,她冷笑:“你斗不过我的!”
慕暖央粗喘着气,她身子仿佛一下子失了力气,堪堪的蹲下,用手心撑着冰冷的水泥地。
艾伦,难怪艾伦死时的表情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