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在景园住过,却无比的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甚至是每一个建筑和细节,午后的阳光淡金色的洒在她完美的侧脸上,远远的走来,一些佣人都停下了手头上的工作,也是愣愣的看着她。
“太,太太?”佣人认得这张完美到没有缺憾的脸孔,但是又不确定是不是太太,随后又问:“谢小姐?”
她走到客厅,姿势随意的在沙发坐下,纤细的手指把握着太阳眼镜,眼眸轻轻的朝佣人一扫:“我儿子呢?”
正,正主回来了!
佣人们都面面相觑,脑子转的快的,很快就反应过来,恭敬的给她倒了一杯水,道:“太太您稍等下,我这就去通知小少爷。”
说是通知席容景,更是直接打电话到席澜城的公司去!
她纤细的手臂后撑着沙发背,白皙细致的指尖摇晃着手里的玻璃杯,黑色裙裾下双腿交叠,那棕红色的长卷发柔滑得在光线下闪着光泽。
很美,美到让人觉得心颤甚至有些挪不开目光,她是那种一眼就让你震惊的女人,比电视上还要美。
这座城堡里,席澜城的房间挂满了她的相片,佣人们不难认出她是谁,却没想到真人会比冰冷的相片看上去还要美。
她们八卦的时候,也百度过这个女人的资料,推算下年纪,应该都有二十八岁了吧,上天却没有收走她的美貌,岁月也没有把她的美沉淀下去。
反而,给她的气质添了一种独特的妩媚感觉,看了连女人都会嫉妒的。
第一美人的称号,真的不是大风刮来的。
席澜城接到电话的那一刻,脑海里海啸浪涌,找不到一个词可以形容他现在的感受。他手中的电话被他大力的捏断,几乎是狂奔出公司。
一路飙车,闯了几个红灯,把时间缩短了一半,回到景园的时候,路上有佣人看到他,脸上都堆满的笑容告诉他,太太回来了!
席澜城浑身线条都紧绷着,僵滞地站在客厅的门口,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沙发上的女人,眼神深得像是一片海。
深沉直白的目光,太过强烈,她侧眸,视线与男人的眼神撞上,他的眼底仿佛在翻涌的激烈情绪,深不见底能将她淹一般。
四年不见,这个男人更英俊成熟了,还是那么的清贵优雅,朝她走来,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她的手腕被拽住被霸道的圈住,完完全全的收拢在了怀里,遒劲的双臂将她猛然收紧,紧绷的身躯压在了她纤细的身上,好像有些按捺不住的,手掌捧起她美丽的脸,薄唇直接目的性的朝她红唇压了下来。
那样的霸道的姿势禁锢着她不能动弹,狂热而凶悍的吻像似要吞没了她般,近乎蛮横的,恨不得把舌尖抵入她喉间去。
他的情绪在剧烈的翻滚,急于的用这种方式告诉自己,她回来了,他的暖央回来了。
客厅里的佣人看到男主人强硬的身躯几乎是全部压在女人的身上,霸道的吻着女主人,都心照不宣的退下!把安静的客厅留给他们。
“暖央,暖央……”席澜城吻的沉迷,低哑的声音在彼此的唇齿溢出,那双黑眸深的像是洒了浓墨。
相比之下,慕暖央的眼眸却清晰无比,好似没有被这样狂乱的亲吻影响到半分情绪。
席澜城松开她的红唇,高大的身躯压着她,一手捧着她依旧美丽的脸,黑眸一阵紧缩,他在这个女人的眼眸中看到的不再是依赖和充满爱意。
没有表情,眼眸清晰的倒映着他的模样,好像就跟不认识他般,却又朝他划开了一抹浅浅的笑容。
“我好几年没被你这样压了,不打算起身吗?不怕把我压坏了!”
连声音,都是清凉的。
席澜城目光是晦暗难明,恨不得把她揉入血骨中,却还是起身,长臂一伸,揽住女人的腰肢捞进了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慕暖央抬手,梳理了下被他轻吻时弄乱的长发,看向男人:“我儿子呢?”
“我让罗森去接了,延景还在法国!”席澜城黑眸盯着她,没有眨一下,身躯也紧绷的很,没有丝毫松懈。
她回来了,他空虚的很的心脏也渐渐的被填满。
“好!”慕暖央唇角的弧度淡然,抬手去茶几上把茶杯端起,小口的喝了几口水,唇齿间都是男人独特的气息,她不喜欢这样!
席澜城深沉的眉眼灼灼的看着她红唇喝水的模样,骨骼雅致的长指抬起,抚了抚她一头柔顺棕红色的长发。
以前乌黑的长发舍得染了?
席澜城想问她这几年过的怎么样,什么时候把头发染了,却发现话到嘴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就这样静静痴痴的看着她。
怀中温软,女人在怀,这一刻他才觉得人生有了意义!
慕暖央喝完水,将茶杯放下,转头看向男人的时候,发现他在盯着她发呆,被吻的红肿的唇瓣一勾:“看傻了吗?”
席澜城猛然恍然若梦的回神,嗓音也沙哑了几分:“恩!”他应的很快,又像是在证明什么,双手抱着她的细腰,将下巴抵着她的发间,深深的嗅着她的清香。
“很想你,这四年来没有一天不再想你。”
慕暖央一记浅笑,余韵悠长,却像是锋利的小爪子一样,在饶他的心:“这么想啊!”
席澜城手臂收紧几分,薄唇贴着她脖子上细腻的肌肤,低声道:“这些年,你过的好吗?”
他害怕听到她过的不好的消息,却又忍不住的想知道她的一切,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