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了。”慕暖央动作一顿,随即冷淡的说道。
“所以才要你抱我!”他抬起手臂去抱她会扯动伤口!
“不抱!”慕暖央抽出纸巾,转身去给男人擦拭干净薄唇的油腻,手腕却被席澜城抬手攥住,就要往他身上拽来。
慕暖央手心抵着他肩头,眼睛瞪大;“你不要命了?”
席澜城还是把她拽了下来,尽管他受伤,力气也足以控制住她,在女人柔软的身子撞到他胸膛上的瞬间,还是闷吭了声。
“活该!”慕暖央蹙了蹙眉,气恼道。
席澜城大手攥着她纤细的手腕不放,薄唇作势要去亲她,慕暖央拿眼睛去瞪着他,要挣扎腰间倏地放上来一只手臂,把她实实的搂住。
一点都不怕伤口被撞到的,他不怕,她怕总行了吧。
慕暖央只是微微的挣扎了几下,就没有在动弹了,任由席澜城强势的抱着,薄唇贴着她脸颊急切的摸索到她的红唇辗转的吻着。
亲了几分钟,他温热的舌探到了她柔软的小舌,纠缠了一会儿,便退了出来,又亲了亲她的红唇;“不走了?”
慕暖央气恼的咬了下他薄唇,明知故问有意思?
“早上你出门的时候,我怕你不回来了。”席澜城抱着她温软的身子,嗓音低沉中带着幽怨。
慕暖央睫毛微微地颤动,半掩下藏着自己波动的情绪。“你不是都派人跟着我了吗?”她要有走的意思,他会躺的住?
恐怕不亲自下床来逮她,保镖也分分钟钟的把她带回来。
“跟着你和你自己回来,不一样!”席澜城很是惆怅的低声,手臂抱紧了她几分力道。
慕暖央心里也难受,乖乖的脸颊贴在他肩头;“我梦见艾伦,他在地狱过的很不好,等你伤好了,陪我去寺庙里超度他吧!”
席澜城手掌摸摸她的黑发,眼神幽沉如墨;“好!”
慕暖央一声无声的叹息,靠在他怀中带着深深的依赖,带着不能言语的眷恋,就这样吧,谁愿意轻易屈服于现实的温暖,只不过是在残酷现实中唯一的自我救赎!
她绝望过崩溃过迷茫过,现在只是开始渴望在生活中得到温暖,沉醉在真正的幸福里。
……
……
席澜城的那一刀,也彻底的解脱了慕暖央,她痛苦绝望过,明明唾手可得的幸福却时常找不到理由去得到它。
正因那一刀,让她觉悟,也下定决心放下过去。
艾伦的死是罪孽,她今生无法偿还,那么就等她死后,让她下地狱去陪他!
……
……
三个月后。
席澜城在慕暖央的精心照顾下,把伤养好,在阳光明媚的一天给了她一场浪漫的求婚,场面堪比当年和她结婚的时候,下午两人去领证复婚,慕暖央应该是被他公主抱去的。
看着男人兴奋的模样,她指尖转动着无名指上的婚戒,有这么高兴么?
申请复婚和申请结婚的程序差不多,都要到婚姻登记机关办理登记手续。
两人各填写一份《申请复婚登记声明书》,在婚姻登记员的见证下,席澜城在“声明人”一栏签好名,同时把证件都上交。
慕暖央在签名的时候,手持钢笔,却迟迟没有下笔。
男人看向她,生怕她会反悔;“暖央,签字!”
慕暖央抬起眼,对视上席澜城深沉的眼眸,最后扯唇一笑,在“声明人”一栏里也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登记员将两人的离婚证收回,把复婚登记证发给了两人。
慕暖央拿到这个证书,心里早就千帆过尽没有年轻时候那份悸动和期盼,或者说她早就把席澜城看成是自己的丈夫,哪怕没有这张证书!
晚上的时候,他又玩了一把浪漫,带她在酒店里吃光晚餐。
慕暖央倒是觉得没有什么,是复婚又不是头婚,不过看席澜城坚持,也就配合着他来了。
席延景和席容景很自觉性的没有去打扰爸爸妈妈,都乖乖待在家里。
夜晚,偌大凌乱的床上,女人脸蛋绯红,白皙的肌肤都是汗珠,黑发也被染湿,她双手捂住的搂着男人脖子,咬唇低泣。
席澜城撑着手臂在她身侧,薄唇在她起伏的胸口细密的咬着,偶尔发出低沉愉悦的低笑;“这次婚礼,你想在哪里举行?”
慕暖央求他慢点,话都说不完整;“我……啊,你别!我不要……”
“不要什么?”席澜城盯着红唇微张的女人,她漂亮的眼睛闪躲着泪光,一声声破碎的呻/吟溢了出来。
他低首,薄唇含着了那两片唇瓣,轻啄啃吻着。
慕暖央指甲掐进了他的肩膀,身体轻微的痉挛,尖叫出声。
事后——
她都感觉自己在鬼门关里走了一圈,此时她的所有感官都减退甚至消失。脸蛋红扑扑的低喘了十几分钟这些感觉才能够慢慢恢复,手心捂着胸口,明显感觉到呼吸和心跳频率增加两倍以上!
席澜城抱起她去浴室里洗干净,又细细的擦拭了一遍身子,才抱回了柔软的大床上,慕暖央抓着被角滚了进去。
“席澜城,我要喝水。”她把自己裹成了虫宝宝,只露出了漂亮的大眼睛看着床沿的……裸男!
真不害臊,连衣服都不要穿的。
席澜城转身,去给她倒了一杯水。
喊了一个多小时,慕暖央的嗓子都沙哑了,喝水喝的很急,咕噜噜的,把半杯凉水都喝的精光。
席澜城看着她渴成这样,宠溺的揉揉她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