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拍卖会结束后,也就意味着这次蓝庄的交易到此结束了。
众人依照规矩需要回到自己的房间,然后领回本次交易所得的东西,再由蓝庄的人送回去。
楚倾颜和东庭望玉正要按原路返回,却被一人拦下了。
她抬头,正是那个蓝衣女子。
“这位姑娘有何指教?”明显来意不善,可是输人不能输阵,楚倾颜含笑地问道。
“指教没有,就想警告警告你,下次别让本小姐看到你,否则定当让你生不如死!”蓝衣女子怒气冲冲地压低声音,威胁道。
“那人参果本不是姑娘你想要的吗?这一切也没有人逼你不是?你不觉得你说这话有些过了吗?”若是以前的楚倾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笑而过罢了,可是如今她才不想被别人指着鼻子任意诬陷!她收起了笑意,语气带着几分冷意。
“呵,谁知道这一切是不是你们和那个书生串通一气,故意抬高价格!”蓝衣女子越说越离谱,可是她向来锱铢必较惯了,反正这里谁也不认识谁,她便不再刻意伪装淑女的模样。
姑娘吵架,君子不掺和!
东庭望玉抱着肩旁观,他对小丫头的战斗力很有信心。
楚倾颜感觉这人真是太好笑了,强词夺理到这里地步,她也是醉了,“这位姑娘,你的被害妄想症真是严重,蓝庄的规矩在那里,我们能动什么手脚?再说我们本就是要竞拍人参果的,可惜你的加价一直缠着不放,我们带的银两不够,便只能拱手相让,这不是一件美事吗?姑娘你欢欢喜喜付钱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不是挺好的?何必这样咄咄逼人?”
东庭望玉忍不住“扑哧”一下,这小丫头这自圆其说也是一套一套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女子是和他们较上劲了,不过这么说倒也合情合理,起码能将对方堵得哑口无言。
“你——”蓝衣女子被楚倾颜这连续几个问问得无话可回,她颤抖着手指着楚倾颜和东庭望玉,反咬一口,“你们简直是欺人太甚!谁都知道人参果值不了这个价!”
楚倾颜着急知道那百晓生给她留下的答案,此时也没有什么闲工夫跟她扯这些有的没的,直接一句话终结了两人的纠缠不休。
“想玩,就要玩得起,外面不比家里,输了不能反悔,哭了,没人会搭理你!而且奉劝一句,不作就不会死!”
蓝衣女子在第三轮交易的所作所为,明显就是一个想要用没有鱼饵的鱼钩去戏耍海里的鱼,却反被拖进海里湿了一身的典型例子。
楚倾颜也不知道她听不听得进去,反正她话就说到这个份上了,各自保重!
话音一落,楚倾颜没去看她,扯着东庭望玉的袖子,快步朝出口走去,“看什么戏,都结束了!”
东庭望玉知道她心里着急,不过被她吼一嗓子,还是觉得脸面有些挂不住!“你别扯,本少自己会走!”
楚倾颜闻言忍不住摇头,顺手一松,这个公子哥平时比金子还精贵,走个路跟模特走秀似的,她真不想催他!
看着两人打打闹闹离开,蓝衣女子揪着袖子,气得两眼冒火,“我姜语桐发誓,若是有一日再见,我定让你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
待两人出了拍卖厅的时候,楚倾颜忽然拍了下脑袋,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哎呀,让那个刁蛮女子一闹,我把正事给忘了!”
“怎么了!”东庭望玉将她此时这一举动,不由有些疑惑。
“我本打算在拍卖结束后,去跟那百晓生交交关系,我之前问倒他两次,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在意,万一他心里一个不开心,给我的答案是假的怎么办?再来,你也知道他手头上掌握多少人的秘密,多一个朋友是一个朋友,万一以后能互帮互助不是?”楚倾颜抱着双肩,有些苦恼。
东庭望玉抬手敲了下她的头,摇头失笑,“你的担心是多余的,百晓生和他的守信一样出名,你放心就好了,而且他那人怪癖多,你也不一定能和他谈得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别纠结了!”
“哎,那就先这样吧!”反正到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楚倾颜便也不再想这件事,一心想要快点到房间领取她的东西。
可是有些时候,并不能用常理来推断,百晓生的怪癖也和他的守信一样出名。
所以楚倾颜的担心其实并不多余。
回到房间,楚倾颜便脱下了面具,她还真是不习惯带着面具说话,太累了。
东庭望玉也随手脱下面具,将自己的牛郎和楚倾颜的织女的面具搁在一起,开玩笑道,“别说这蓝庄随意分配的面具还挺相配的!”
楚倾颜心思不在此,闻言随口道,“你不知道牛郎和织女相见两难,最后牛郎是和他的牛一起过的吗?”
“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东庭望玉被她给逗笑了。
“好听的?难不成现在已经不流行说真话了吗?那好吧,祝你早日找到你的织女!”楚倾颜朝他做了个鬼脸!
这小丫头,嘴巴真利!
东庭望玉被楚倾颜一呛,平日的三寸不烂之舌此时也失效了。
还是算了吧,他可不想以后跟着牛一起过日子,想想就可怕!
而就在这时候,楚倾颜心心念念的东西已经到了。
蓝庄黑衣人将两个盒子送到楚倾颜手中,并且言明一炷香后将会有人送他们回去,然后弯了弯腰便离开了。
“你先检查检查,要是有问题也可以及时向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