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姬毓吓得更是大叫不已,魂都吓没了!
岸上,陆晨和攻杀他的那些家伙都一愣。
这时,只听一阵阵的喊杀声扑了过来。马蹄声响起,远处山坡上冲下来四十多骑。
那些马匹套着盔甲,马上的人也穿着全身的盔甲,手中一律是锋利极了的青铜长柄月牙刀,闪着令人心悸的光芒。他们一直冲到了人群之中,朝着那些追杀者就砍杀起来。
都是训练有素的将士!
登时,血肉横飞啊!追杀者们虽然厉害,怎比得过那些将士的彪悍。别说其它的,手中的兵器砸过去,人家和马都戴着盔甲呢,什么也伤不了。
陆晨闪身而出,看向这群骑兵冲过来的地方,那里还停着一匹特别神骏的马,马上当然也坐着一个人。那个人手上还抓着一杆旗帜。明黄色的旗布正随风飘扬,上边绣着两只盘绕在一起的很像麒麟的两只玉白色怪兽。中间则是一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望月国。
那人年轻而英俊挺拔,全身散发着一股逼人气息,他看着陆晨,又看看湖中那具雪白诱人的身体,哈哈大笑:“晨,你奶奶的!跟美女在湖里泡澡也不叫我,太不够意思了!”
陆晨也叫骂:“奶奶的,你现在才来救我?害我眼睛都盼穿了,你才不够意思!”
那个人嚷道:“晨啊你这可就冤枉我了!这一路上,我的人可不知道替你剿灭了多少次敌人啊!只是不让你知道……正因为,我要在这最后一战中现身,给你一个超级大惊喜!哈哈哈,够惊喜吧?”
陆晨一扭头,看见在那群威风凛凛的兵士的夹攻下,还有马蹄的威力下,追杀者们已经血淋淋地倒了一地。他朝着那个人把双手一摊:“确实是够惊喜的!”
那个人哈哈一笑,忽的就跳下马来,走到湖边,对着湖中那赤果果的美人儿一拱手,很有礼貌地笑道:“这里虽然还算是圣水国地界,但也跟望月国的地盘差不多了!望月国太子万夫,在此热烈欢迎圣水国王妃姬毓娘娘的玉趾莅临!接驾来迟,还望恕罪!”
湖中的姬毓惊呆了——那其实是又惊又喜。
陆晨跟望月国太子万夫居然认识?而且……交情好像很深的样子呢,人家都亲自来接。
陆晨笑骂:“那已是我的女人!”
“哦?”万夫微微耸肩:“那是不是要我说欢迎嫂夫人呢?”
……
“砰”的一声,一台厚重的案几,登时被某人手中的一把重剑砍成两半。那某人啊,气得一张脸都要变成树叶款的了,还隐隐地透着一股恐惧。他又一挥剑,把旁边的一排书架都扫得倒了下来。这还不泄气,双手握住重剑,猛地朝墙壁一捅!
那力气倒也挺大,当然,也是重剑锋利,一下子就朝墙壁给捅进一半去了。
不过,某人的虎口也被震得出血。
旁边的录天尧叹了一口气,上前两步:“王上,事情已经发生,您这样……也于事无补啊!不如,我们还是好好谈谈应对之策吧!”
那个大发脾气的人,可不就是江一流!
他猛的扭头,死死地盯着录天尧,阴厉地说:“录天尧,我现在非常后悔。”
闻言,再看着江一流那近乎凄厉的眼神,录天尧都不禁有些毛骨悚然,战战兢兢地问:“不知王上……因何事后悔?”
江一流瞪了他半晌,忽然就嘿嘿地笑了起来:“录天尧啊,我是太纵容你了!不错,我是担心陆晨太过于得军心、民心,对我会造成威胁,但仔细想想,我不是杞人忧天么?陆晨他不过是一个外来者,难道我圣水国的子民会拥戴一个外来者为王?当然不可能!倒是你……”
江一流的一根手指头猛地指出,定定地指着录天尧:“你本身也是一个外来者,本是野鹿国人氏,你在圣水国虽然位高权重,但比起世袭的王公来说,未免是根基太弱!所以,当陆晨有出众的表现时,你忍不住自己的嫉才之心,怕陆晨会夺了你的位置,所以……”
录天尧的脸色有些发白了,显然对江一流的一番指责感到心虚。
江一流又冷冷道:“寡人听说陆晨和雅佳蓝有些暧昧是吧?你倒也是干脆啊,赶紧怂恿本王要做掉陆晨,了断他跟雅佳蓝的关系,果然是录天尧啊……”
说着不禁惨然一笑:“……比寡人要强多了,我是爱妃跟着陆晨跑了才知道啊!”
显然,又勾起了江一流无比伤痛的过去。
录天尧心中长长一叹,自然知道这是王上在愤怒之余,将过错全部推到自己身上了。不过嘛,这也是正常之事,伴君如伴虎,自己的功劳再大,也得是托王上的福;王上哪怕只是一点点的错,也全都是臣下的错。
录天尧便跪伏在地,额头都贴着地板了,他说道:“王上请赎罪!事已至此,我们该想到的,是如何来弥补损失,让圣水国能够立于不败之地!”
江一流颓然,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手指朝着录天尧乱点:“好好好,你说说,你说说!陆晨已经顺利抵达望月国,从此将为望月国效力,若他将教导我们圣水国的一切,都教给望月国,而望月*力本来就更盛,那我们……我们还有什么优势可言?”
说着,都一付快要犯心绞痛的模样。
录天尧挺起上身,却是娓娓道来:“陆晨此去望月国,一路上我们拦截与追杀无数,却有许多支精锐反而被不明人士在暗中击杀。而在陆晨将要抵达望月国边境,被我们最后一批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