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泽听到官莞睡回笼觉倒是一点没觉得好笑或是如何,在他看来官莞多睡觉是最好不过的,就怕她自己累了还不知道休息。言清这番话中叫楚天泽无奈的其实另有其事。
“她昨日那样累怎的今日还起个大早?即便醒了也该继续再多躺一会儿的!真是个傻女人!”楚天泽无奈又担心地轻叹了一声,只觉得对于官莞的事他总有操不完的心。
言清听到楚天泽这话嘴角也是不由轻抽了抽,合着她们皇上说来说去还是心疼官美人不懂得照顾自己啊?这样的心思出现在这位帝王身上真是太叫人震撼了,言清想,不论是官莞本人还是殿外的靖宁,亦或是傅宣甚至后宫妃嫔,任何一个见到她们皇上这一面都会震惊、都会觉得难以置信吧……
“奴婢听说官美人一早起来是为了看您昨日送去的那几本医书的……”言清自然是尽力帮官莞解释了,不管他们皇上听不听得进去。微顿了顿,言清似想到了什么,忙又道,“对了,皇上,奴婢差点忘了官美人交代奴婢的一件重要事了。官美人让奴婢代为向皇上传话,她说她很喜欢皇上为她挑的那几本医书,多谢皇上。”
楚天泽闻言嘴角不由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言清理解之为满意,只不过还没等言清瞧仔细,他们皇上就又恢复了一脸严肃,转而沉声道:“不过就是几本书罢了,再喜欢也不能不顾自己的身体拖着疲惫着急看!朕都把书给她送去了,她难不成害怕朕会收回来不成?什么时候不能看!”
言清听着楚天泽这番别扭的话,心下不由暗笑起来,几乎差点就要忍不住笑出声了,不过想到嘲笑皇帝的罪名以及责罚,言清到底还是强力憋着了,只是忍的真是太辛苦了。这皇上因为官美人喜欢他送的东西要高兴就高兴呗,干嘛还别扭地装作过不在意?她还会不清楚他对官美人的心思么……
言清听到楚天泽这话嘴角也是不由轻抽了抽,合着她们皇上说来说去还是心疼官美人不懂得照顾自己啊?这样的心思出现在这位帝王身上真是太叫人震撼了,言清想,不论是官莞本人还是殿外的靖宁,亦或是傅宣甚至后宫妃嫔,任何一个见到她们皇上这一面都会震惊、都会觉得难以置信吧……
“奴婢听说官美人一早起来是为了看您昨日送去的那几本医书的……”言清自然是尽力帮官莞解释了,不管他们皇上听不听得进去。微顿了顿,言清似想到了什么,忙又道,“对了,皇上,奴婢差点忘了官美人交代奴婢的一件重要事了。官美人让奴婢代为向皇上传话,她说她很喜欢皇上为她挑的那几本医书,多谢皇上。”
楚天泽闻言嘴角不由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言清理解之为满意,只不过还没等言清瞧仔细,他们皇上就又恢复了一脸严肃,转而沉声道:“不过就是几本书罢了,再喜欢也不能不顾自己的身体拖着疲惫着急看!朕都把书给她送去了,她难不成害怕朕会收回来不成?什么时候不能看!”
言清听着楚天泽这番别扭的话,心下不由暗笑起来,几乎差点就要忍不住笑出声了,不过想到嘲笑皇帝的罪名以及责罚,言清到底还是强力憋着了,只是忍的真是太辛苦了。
言清知道楚天泽想听她继续说有关于官莞的事,想着自己都汇报的差不多了,似乎也只能再说说何平宁复诊的事了,于是言清又对楚天泽道:“还有就是何院使一早也去给官美人复诊了,院使大人说官美人的脚伤可以算痊愈了,接下来慢慢练习步子便是,应该不会再有问题的。”
楚天泽听着言清前边的话倒是觉得听着还入耳,可听到最后一句的“应该”两个字又再度蹙起了眉头,显然是不满意了:“什么叫应该?何平宁就这么给人诊断的?就不能说个肯定?!”
言清闻言这回是差点都要忍不住翻白眼了,他们皇上这是闹什么别扭呢?怎么什么话他好像都能挑出刺来?言清心下不由暗暗有些心疼何平宁了,这何院使要是知道皇上说出这话,指不定心里多郁闷吧?想到何平宁的反应,言清不禁又觉得有些好笑。
“皇上放心,何太医既然这样说了,那官美人的伤多半就是没问题了。大夫嘛,说话无论如何都是会保留一分的,皇上您就别为此心里不舒坦了。”言清低声劝慰道,尽管对楚天泽过度的反应觉着有些莫名,但为君分忧本就是他们宫人分内的职责,是以能劝的话她是必然要劝一劝的。
楚天泽闻言轻叹了口气,眉头倒是舒展了一些,只是仍旧不放心地问道:“你方才见她走路,可觉得她的脚伤大好了?”
这问题问的……言清还真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首先她不是太医,并不懂专业的医理,所以没法定论官美人的伤具体是怎样的情况,其次,她也只看到官美人走了几步路罢了,之后她们一直都是坐着聊天的,她还真没法判断官美人的脚伤到底如何。不过言清知道自己此刻定然是不能回答楚天泽一个不清楚或是不知道的,否则指不定这皇上又如何担心误会了呢!思及此,官莞只能硬着头皮佯自信地道:“皇上,奴婢看着官莞的确是大好了,走路的步子都比云昨日更稳更快了些。”
言清觉着太医都说了没大碍那应该就差不了了,所以它这会儿也不算是说谎吧?左右话都已经说出去了,言清只能这么自我安慰了,这样她的良心上会好过一点。
不过楚天泽听到言清这番笃定的话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