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与亲人,听起来只差了一个字,但是给人的感觉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谢长宁微微眯起眼,回道,“若是在我辖下出现此等事情,我自会尽力制止,加以限制。至于亲戚一事,我管不得别人家的事,却可以该决定如何对待一个人。”
沈姝点点头,“也就是说,你在本质上,对于这样的行为还是不支持甚至抵触的,对吧?”
谢长宁看着沈姝,虽未回答,他的神情却是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沈姝便知道该怎么处理蕙姐儿的问题了,但也不是强硬的要求蕙姐儿就一定按照她的想法来做,她只能能说是尽可能的去扭转蕙姐儿的这种想法,毕竟不是她的人生,若是最后还是不成功,她也没办法。
犹豫不决的问题有了答案,沈姝就不再需要谢长宁了,她下意识的又说了句谢谢后,心里斟酌着要如何委婉的送客,就听谢长宁道,“你若是实在闲极无聊,可以叫丫鬟去买几本市井话本来打发时间,莫要成日里想这些有的没的,杞人忧天。”他说罢,便转身往门外走起。
感慨于谢长宁的“善解人意”,沈姝轻易忽略了他这番话里暗含的讽刺意味,开始琢磨起要如何在不涉及重生这个话题已经相关信息的基础上,如何让蕙姐儿打消发灾难财的念头。
这一想,就是一整夜的。
天色由暗转亮,她也终于定下了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