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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已经很明白了,邹翰林这种人根本不配做夫子,为人师表,这货都不要说读书人的骨气了,残酷的连人在苏雨桐看来他都不配做了。
你们这么折腾无非就是想拆了皇家学院的台,更深一点儿就是希望皇家多出几个笨蛋,方便你们造反吗。但是你们表现的这么明显了,真的就当谁都看不出来呀。
这已经上升到了国家安宁的层面,苏雨桐觉得自己绝对不能手软了。
“呵呵呵呵,梁王小公子志向很远大呀,邹夫子,你教的很好,很不错。”
“母后。”
寒烟作为家里的长女,还是撒娇似的喊了一句以示提醒,母后要做什么呀?还帮着坏人说话。
好厉害的藩王啊,居然敢当着面的骂公主,挑衅皇后,但是还不能怎么发作,不然一定会说皇家以大欺小,欺负藩王,没有皇后的肚量,欺负小孩子,真缺德呀。暗暗的捏了捏小拳头,往后狠狠的揍,以前打轻了。
苏雨桐笑了笑,给了寒烟一个安慰的眼神儿,她自由主张。
“邹翰林,听说你有一女,年方二八,正值妙龄,本宫觉得这梁王小东子,也是盖世英雄之资。”不然也不敢当着面的藐视皇后骂公主,“既然如此,那就两好加一好吧,择日成亲吧。”
“娘娘,娘娘。“
邹翰林着急了,他闺女二八年华,怎么滴要嫁一个六岁的小屁孩儿吗?这可不行啊这个。
苏雨桐笑嘻嘻的挥挥手,“本宫懂,本宫明白,你是怕闺女受委屈,你为国育才,呕心沥血,本宫看在眼里,喜在心上,怎么能够让你吃亏呢。自然是正妻了。
银哥儿,你懂星象历法吗?可知道最近有什么好日子吗?“
“回娘娘话,明日就是好日子,最宜婚嫁。“
“好。“苏雨桐拍了拍手站了起来,“邹翰林,就这么着了吧,时间虽然仓促了一点,但是,吉日难求,这么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若是不早日晚婚,简直暴殄天物呀。
本宫知道的你心里是欢喜的,但是你们读书人脸皮儿薄,不会表现出来。也就不用谢恩了。
回头本宫亲自给你们挑一份厚礼。
哎呀,星辰,赶紧将邹翰林扶起了,看他乐的都站不起了。
本宫也挺高兴啊,能够促成如此良缘,咱回吧。“
莲姑姑嘲讽的看了一眼傻掉的邹翰林,“邹翰林,娘娘的话可曾听清楚了,还不赶紧的请您家的姑爷回府准备婚礼事宜,您想抗旨不尊吗?
以你的出身家事,几辈子才能跟梁王结上亲家呀,娘娘真是心善那,你可别不知道好歹。“
苏雨桐亲自抱着毛豆回了皇宫,这么小一个人儿在雪里跪着,要是处理不好,落下病根儿可就麻烦了。小孩子脏器清灵,其实是一把双刃剑,生病一旦治疗得法好的很快,但是也代表着一旦生病,发病也比较快。
推拿,针灸,拔火罐,驱寒的药汤,直到毛豆浑身上下都粉嘟嘟的显示血脉畅通了才收工。
“圣上,臣妾一时气愤,又闯祸了,您罚我吧。“
“你何罪之有啊。“
天祐帝这会儿瘫软无力的坐在榻上,显得很颓废。苏雨桐可能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呀,这人是因为宁花语提拔的,宁花语说他为人其孝,忠纯可靠。
奶奶个熊的,居然让一个五岁的孩子在雪地里跪雪,可靠?身为皇帝的臣子呀,真的不明白皇家要成立皇家学院的意思吗?居然敢公开偏袒藩王子弟,试探皇家的底线,这是要做什么呀?要让皇家子弟要么成笨蛋,要么成受气包吗?
“雪儿,毛豆好些了吗?“
“发了汗,用了药,已经睡下了,太医说情况还好,希望不要落下什么病根儿吧,可怜的孩子,才五岁呀。“
这一句五岁,勾起了天祐帝对童年的回忆。他小时候不得欢心,也跪过冰烙,那种滋味儿,就算是现在也时常让他从梦中惊醒。
“雪儿,朕支持你把皇家学院办下去,通过今天的事情,朕发现他很有存在的必要。那些藩王世家怕了,说明他办的很好。
朕不再插手学院的事情了,也不会强行给你安插人手了。“这是一个做皇帝的悲哀,朝廷已经真的烂透了吗?真的已经无人可用了吗?“你自己斟酌就好。”
“圣上是累了吗?不如早些歇息。”
“朕觉得冷,能抱抱吗?”
去你大爷的吧,她心情正不好呢,谁有心情跟你演戏。
“我让人再加两个火盆吧,烫一壶好酒,我陪圣上喝两杯。”
还是走不见她的心啊,“朕看出来了,你是真的喜欢毛豆,就寄在你的名下吧,不过名字得改改,这个名字可没法上族谱。”
嗯?苏雨桐一愣,心说狗皇帝这是抽什么风啊,这么大方。这次居然没有埋怨她,还答应她收养毛豆。
“圣上?”
“不用怀疑。”拍了拍身边的垫子,示意苏雨桐坐过去,“朕小时候也受过这样的罪。就抱抱,感觉好冷,真的什么都不干,也没有力气和心思,你放心好了。”
这是要忆苦思甜吗?还是良心发现啊。苏雨桐犹豫了一下,还是做了过去。
“圣上。”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宁花语吗?”
“不想知道。”
“那年她才八岁,越王生日,父皇亲自去给越王过寿,她不小心弄坏了越王的宝琴,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