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茴笙请客,自然不能比肖竞航到的晚,所以提前十分钟到了客醉居。
把菜点了,为了避免肖竞航抢账单,徐茴笙又提前结了账。
丁竞航很快就来了,脸上有两道不自然的印迹,徐茴笙一眼就认出来了:“你爸打你了?”
第一次彻底相信慕晓晨的本事。
不光收拢了肖母的心,连肖父的心都拉上了她那边。
果然会吠的狗不咬人,会咬人的狗都不吠,慕晓晨就是那种一声一响,可以阴你一把的人。
可惜真正看出来的人,还不多。
被徐茴笙看出来了,肖竞航也不遮掩了,向徐茴笙埋怨:“我都怀疑慕晓晨才是他们生的了,我不过说了她一句坏话,他们就对我动手动脚了,徐茴笙,我努力过了,我真的没办法与他们一道生活,我决定来a市见你一面后,重新到国外生活。”
事情换在别人的身上,徐茴笙多少会劝一劝,但事情发生在肖竞航的身上,徐茴笙只能撇撇嘴。
原因不在肖母骂她的那句狐狸精,而是肖竞航在肖家过得十分不好。
肖父重利,儿子似乎是他赚钱的棋子,曾经有个同性恋生意伙伴看上了肖竞航,肖父眉头也不皱一下,直接订了一个包间,把肖竞航送给了那个生意伙伴,肖竞航侥幸逃过一劫后,一句交待的话也没留下,跟着朋友去了国外,如今与那朋友在国外开了家公司,完全不需要依赖肖家。
至于肖母,徐茴笙更为奇怪,在她的印象当中,除了在人前做戏,在私底下,肖母从没给肖竞航一个好脸,原本以为肖母对肖竞航期望过高,如今看着,倒觉得不如对待一个仇人。
“那你回去后,记得跟我多联系。”上菜了,徐茴笙把树上鸡转到了肖竞航的身上。
肖竞航切了一声:“这话该我对你说,我不联系你,你都想不起我是谁。”
夹了一块鸡肉吃了,眯了眯眼睛,不吝啬的夸道:“味道真好,难怪你吃了这么多年都不腻。”
想到了什么,肖竞航把筷子放下,从钱包里翻出一张银行卡,丢给了徐茴笙:“密码是你的生日,无论你以后是什么身份,都务必让自己过得好。”
果然是朋友,不像丁峻山那样带有目的。
但肖竞航比她更缺钱,徐茴笙把卡推回了肖竞航的身边:“我不需要,这钱你自己拿着。”
与童策演戏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徐茴笙没打算说出来,不是不相信肖竞航,只是担心隔墙有耳。
肖竞航没接,冷着脸:“你再跟我客气,以后就当我们不认识。”
“我有不少的存款,相信我吧,我向你保证,若我真有需要,一定给你打电话。”徐茴笙还怕肖竞航不相信,点开了支付宝,让肖竞航看了余额。
肖竞航数了数小数点,相信了,把银行卡收了起来。
说句实话,他和朋友的公司目前还在烧钱的阶段,刚才拿出来要给徐茴笙的钱,还是他东扯西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