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茴笙的自信不是没有来由的。
因为这个时候,被吉红玲“收卖”的永珍行经理正局促的坐在盛儒风的车里。
“吉红玲给了你多少钱,让你来出来算计我的女人?”盛儒风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往陈经理的脸上喷去。
陈经理吃喝嫖赌,没一样不沾,偏偏没有抽过来烟,被盛儒风喷了一脸,顿时呛得眼泪都来了,反射性的咳嗽出声。
盛儒风修长的腿一伸,再重重的踢,把陈经理踢到了车门上:“我拦住你,是为了吃你嘴里喷出的口气的?”
“不不不。”陈经理死命压下想咳嗽的yù_wàng,额头布满细汗,对着盛儒风摇头如拔浪鼓,舌头打结,却仍是艰难的挤出一句完整的话:“三爷……,我闻……不得烟。”
说完就后悔了,这话听上去,不是把过错扣在盛儒风的烟上吗?
陈经理反应过来,正想着说点什么补救,盛儒风的人却已经沉了下来,他为数不多的好脸色,留给徐茴笙就行,别人,妄想得到,目光如箭的看着陈经理,又用力的吸了一口烟,再度喷了陈经理一脸。
有了上一次被呛的经验,陈经理不再吸气,抿着嘴,一直闭气到烟雾散去,还未来得及舒一口气,在看到盛儒风无温眼神后,顿时又提了一把气,如此高大的男人,在盛儒风面前,竟浑身发抖。
车内开着暖气,不可能是冷的发抖。
陈经理这是怕的,能不怕吗?别看盛儒风还不及老四奚晟来得成熟,可杀人的方式却比老大程骥霆的更要让人闻之怯步。
听说,盛儒风最喜血腥,若谁死在他的手里,必须死得血肉模糊,不是打的,而是切的,是在那个人活着的时候,将那人的肉一刀一刀的切掉,直到那人完全死绝。
脑子浮现了这么一个画面,陈经理更是坐不住了,直接就给盛儒风的跪了:“三爷,我这嘴太笨,不会说话,你罚我吧。”
说着,不等盛儒风开口,他自个就已经左右开弓,对着两边的脸打个不停。
盛儒风不说话,一边抽烟,一边看着陈经理抽耳光。
陈经理抽了近十下,以为已经取得盛儒风的原谅,自己停了下来,顶着一张红肿的胖脸年看着三爷:“三爷,你误会了,吉红玲找我来,是为了跟她养的白眼狼算账,这些年,吉红玲帮衬过我们不少的生意,这点小忙,我们总得帮一帮的,三爷,吉红玲承诺给报答我们一百万。”
“我缺那一百万了?”盛儒风耐着性子由着陈经理说完,冷冰冰的抛出一句。
事实证明,永珍行不是谁家开的,那就是盛儒风自己,只可惜,这人陈经理不是他安排的手下,纯粹是在永珍行打工的而已。
又见陈经理到了现在,还不承认徐茴笙是他女人的身份,盛儒风指了指陈经理的脸:“我让你停下了吗?”
陈经理睁大了眼睛,没明白为什么自己明明已经解释了,他与吉红玲联手对付的人是徐茴笙,而非盛儒风的女人,为何盛儒风还不肯放过她。
陈经理想破了头脑,却也没有把问题想到徐茴笙的身上,在陈经理的眼里,徐茴笙已然成了没家世,没依靠不该生活在上流社会的普通人,这么普通的人,是绝对没可能成为盛儒风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