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大陆,只有东、南、西三处地域建立了国家政权,整个北部的方向终年积雪几乎没法生活。
大冷的冬天早上,陆潇潇在院外站了半晌,都快要到早朝的时间了南宫瑾这才不急不缓的走出院子。
“王爷吉祥!”
见南宫瑾出来,陆潇潇赶紧屁颠颠儿地贴了上去,然后将众人合力抄写出来的经书送到南宫瑾面前:“这是臣妾昨晚抄写的经书,请王爷过目。”
南宫瑾臭着一张脸拿过经书,招呼都没打一声,绕过陆潇潇就走人。
“诶诶诶,等等!”陆潇潇大叫一声拦在南宫瑾面前,伸出手:“王爷,我的东西呢?”
“书房。”
看着南宫瑾高大的背影越走越远,直至不见,陆潇潇这才撇了撇嘴:“真是间歇性抽疯,大清早的臭着一张脸,还真不愧面瘫的称号。切!”
这样的抽疯型男,就是谪仙下凡也一定不能碰。不然啥时候抽疯了,一巴掌被他抽死都有可能。
不过这个问题已经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了,她陆潇潇从今天开始就自由了!
想到西晋那个温暖的家,陆潇潇几乎已经是迫不及待了。
庥辛矫守门的护卫,见陆潇潇到来,抱拳见礼后便让她进去了。进入书房,桌面上却什么东西都没有。
陆潇潇有些茫然的又翻了几下放置在两旁的厚厚的折子,终于在几乎压底的地方找到了她的和离书。
兴高采烈打开一看,上面的确是签了南宫瑾三个大字,可是在名字之前,却还多了两个字——
驳回!
泥煤!
看着苍劲有力,龙飞凤舞的五个大字,陆潇潇心中有千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
死骗子!臭面瘫!王八蛋!
亏她昨天还把他当朋友,真是脑子被门夹了!这男人典型的没人品、没节操,良心被狗啃!
“砰”的一声,书房的门被人从里面踢开,然后整个倒塌在地,吓了外面的护卫一大跳。
“皇宫在哪个方向?”陆潇潇真是气爆了。
抄写了一晚上的经书,一屋子的人连觉都没睡,最后就得到“驳回”两个大字。长那么大,她还从来没有被人这般戏耍过。
此刻,陆大姐怒气暴涨,如果南宫瑾在她面前,就算他是武圣,她也绝-逼敢扇他一巴掌直接给他退神光。
护卫被突然被踹落的门吓得潜意识向右指了方向,陆潇潇气势汹汹的便朝着大门的方向跑了出去。南宫瑾才刚走没几分钟,她现在跑出去肯定还能追上。
只是陆潇潇却不知,只要赶时间,王爷一般都是坐着马车出府的。
几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快跑了半刻多钟,这才冲出七王府,这中间她还两次跑错了路。
陆潇潇默默在心底诅咒南宫瑾亡国一万遍!
她速度已经够快了,竟然还跑了半刻多钟,浪费财力、物力、人力修建那么大个府邸就为了供他一个人居住,这样奢侈腐-败浪费,皇帝都没有管教他,足以说明南诏的皇帝也不是什么好鸟。
他们这样的人,总有一天会被百姓揭竿而起,到时候她第一个放火把他的豪宅给烧掉!
冲出府门后,陆潇潇速度丝毫不减,朝右面的宽阔大街上冲去。很远的地方,一辆马车正在前面疾驰着,远远的她能看到马车上面写着一个“七”字。
见到七王府的马车,百姓们自动退避三舍,宽大的马车在这大街上不需要等红灯,不需要让行人,一路疾驰而行。
陆潇潇一边跑一边骂娘,她身上穿的衣服真正是太碍事了,身形完全施展不开不说,还几次差点儿绊得她摔倒在地。若不是她天生平衡好,这张脸已经被丢大发了。
前面的马车使劲儿地跑着,陆潇潇在后面拼命地追着,在陆潇潇身后,还有一匹油光水滑的高大骏马正疾驰而来,马背上的人一边骑着马风跑,一边还朝两旁的百姓叫骂着:“妈的,大清早都那么多人,你们这么早起-床是赶着投胎吗?都给本少爷让开,不准挡道!”
南诏皇城的主街非常宽阔,别说是一匹马了,就是12匹马同时通过也行!
然而世界上总是有那么些讨厌的人,分明横着都能过去的道路,他非得让所有人都停下来等他过了才能过。
陆潇潇生平最讨厌这样的人,听到叫喊声,不但不让,反而朝中央靠拢。
“前面的臭娘们,特么的没长耳朵啊,给老子让开!”
后面马背上的男人见陆潇潇如此嚣张的公然与他作对,瞬间炸毛。从怀中抽出一根软鞭,准备等距离够近的时候,直接将陆潇潇给一鞭抽飞。
而他不知道的是,前面背对着她看似无害的女人,其实早已经催动风元素,一把把像砍刀一般的风刃漂浮在她身周十米处,只要那马匹敢靠近她十米以内的距离,四个蹄子铁定被这些风刃把大腿削飞。
不过十米也是陆潇潇此刻能施展风刃的最大距离,因此随着她的奔跑,后面的风刃会慢慢消失,但紧接着,又会在十米以内凝结出新的风刃来。
眼看后面飞驰的骏马距离陆潇潇已经越来越近,陆潇潇的唇角也扬起一抹恶趣味的微笑。
她想看看一旦马蹄被削,这马背上的男人是会飞出五米远呢,十米远呢,还是十五米远?她更想知道这马背上的飞人最终会四肢骨折,肋骨骨折,还是颈骨头骨骨折!
陆大姐此刻心中很是不爽,所有对南宫瑾暂时发泄不出的愤怒,只能一并发泄到这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