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恢复逗比属性的一色慧,许悠竟然奇迹般地平静了下来,之后便跟着他去了由极星寮负责的煮芋头大会的会场。
也不知是人多的缘故还是被r打得元气大伤,之后a也不敢放松大意,晚上索性跟着住进了极星寮中,不过对于某人邀请一起睡什么的,她想都没想拒绝了,接着逃回了隔壁她的临时房间。
r被许悠要求待在一色的房间里。因为独自一人,冷静下来的大脑反倒能转动起来,思考接下来的对策——至少这么跟着绝不是长久之计。
许悠想了一个晚上,却始终想不好该怎么对付言峰绮礼的这个人——尽管是个怎么样都活不过第五次圣杯之战的可怜人,但前期还是很令人头疼的,战力以及战术都很有一套。还有就是他本质上还算是个人,这也是令她产生犹豫的一点。
不过撇去该如何对付言峰绮礼不说,目前首要考虑地果然还是怎么对付他手上的an尚且没有问题,吉尔伽美什却是个外挂王,仅凭r的话没可能打赢他,当然不排除外挂王忽然逗逼或自己失误的可能性,加上r目前幸运a,或许能发生奇迹也说不定,但这并不能成为r去单挑吉尔伽美什的保障,当然许悠也绝不让r去做这么危险的事。
这种情况下,果然还是需要一个可靠的盟友才行。
第二天,许悠继续留下r,尽管遭到r的强烈反对,但反对无效。许悠仍旧任性地独自去了卫宫家。
难得周末卫宫士郎还留在家里,许悠去的时候是间桐樱给她开的门。听说卫宫正在仓库修理东西,她也不客气,连客厅都没去,就直奔去了仓库。
“卫宫。”许悠冲进去,正在练习魔术的卫宫士郎被吓了一跳,后知后觉地才想起某人约了要来找他。
卫宫连忙收起正在强化的物件,侧个身,迎面就看到蹲下来的许悠。姑娘难得一脸严肃,就连卫宫都被她这么一本正经又似乎有很重要的事的样子弄愣了,怔了下问道:“怎么了?”
被这么直白的问道,许悠反倒又犹豫了起来,内心竟然产生一种强行拉着自己友人跳坑的罪恶感。尽管未来卫宫士郎可能会召唤出道将来会不会发生改变,毕竟连他这个本不该参赛的人都被迫参加了圣杯之战不是吗?
许悠看着卫宫,黑色的眸子里盛满了纠结。反倒是卫宫士郎一派轻松,笑着又问道:“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我能帮上忙的话一定会……”
“别说得好像我每次来找你都有事麻烦你行吗?”许悠沮丧地垂下脑袋,虽然事实好像的确如此,但被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心好塞啊
。
“其实……”她再度抬起头来,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或许是她的表情太过认真了,卫宫也跟着收起了轻松的笑,拧着眉望着她。
有关圣杯之战的事,许悠并没有说得太过直白,只将一些规则简单叙述了一遍。比如这是一场七个魔术师的战斗,由魔术师召唤出七位展开生死决斗什么的,尽管听着像是非常离谱甚至不可能发生的事,但自身是魔术师的关系,卫宫士郎奇迹般地相信了,但对于比赛规则,一如游戏中那般,他似乎并不能接受这样的设定。
许悠也没有勉强的意思,只是又将圣杯的事情说了下,并且非常强调。或许它曾经是万能许愿机,然而现在在这里的圣杯只不过是个充满恶意的东西,只会将人的愿望扭曲加以利用,所以不管是好人或是坏人拿着都不会发生好事。
“……所以说啊,就是这么回事。”许悠说完了,同时又舒了口气,补了一句,“就是这样的一场比赛,你未来可能参加,也可能不会,但因为我现在想请你帮忙,所以你现在就要参加……”
“要怎么做才能参加?”没等许悠说完,卫宫打断道。
“等等,你真得理解我的意思吗?”许悠抬手阻止。
“你不是因为很困扰没办法才来找我的吗?”
面对卫宫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许悠突然觉得挫败。她抿着嘴,黑色的眸子定定地望着卫宫士郎。忽得他笑了下,带着几分安抚地说道:“好啦好啦,你完全没必要有压力,选择参加比赛是我自己的意志和你无关。”
尽管如此,许悠却丝毫不觉轻松。又过了一会儿,她才叹着气,道:“所以啊,我就说你这一点很让人讨厌啊。”
卫宫愣了下,显然跟不上许悠的节奏。他眨着眼睛,脸上有几分茫然。许悠盯着他,恨铁不成钢,“藤姐也说过了吧,不要一被别人拜托就赶着上去帮忙啊……”
许悠话没说完,就见卫宫士郎忽得拧紧了眉,她刚想问怎么了,顺着对方的视线垂眸,在触及到他手背上逐渐显出的红色后,瞬间没了声音。
要不要这么……这么巧?还是说这都是圣杯的恶意?许悠抽了下嘴角,只。觉得令咒出现的时间刻意地像是在走剧本一样,不过也亏得令咒出现了,不然她还真想不出让卫宫士郎获得令咒的办法呢,难不成让r假装偷袭一次,就跟游戏里那样。
“这是……”卫宫低头看着手上出现的令咒,尽管是完全不同的图案,他却觉得这是和许悠手上一样的东西。意外的想起前段时间天台上的对话,那时候面前的人就说他将来也会有的……是指这时候吗?卫宫士郎又蹙起了眉,看了会儿红色的令咒,这才抬头看向面前的人。
许悠左右转着视线,就是不看卫宫士郎。
只这么一眼,卫宫士郎就确定了某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