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像患了毒瘾的人?虞子婴一脸怪异之色,张口欲言。
“小乖,别怕,我不会遗弃你的,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好玩游戏,你一定要乖乖地在外面等着我来接你,放心……我不会放任你一个人的……”
*看虞子婴瞠着一双黑葡萄色的眼珠子,圆溜溜地,乌瞅眯地,只觉心底好像水一样软成一摊,不经意受了蛊惑,觉得她此刻的表情十分呆萌可爱,便倾下身,双唇轻轻地吻上虞子婴的唇。
她的吻在*嘴里的感觉就像冰冻的糖,一触即化,然后便会散发出一种甜得令人发腻的味道。
他喜欢甜的东西,越甜越爱,他身体开始狠狠地贴着她的,将她压在柔软毛绒的地毯,一只手将她背脊托起,像是要将她折断,用于承受他的一切。
另一只手扣住她后脑,舌似灵蛇橇洞,尖长驱直入地吮舔着她唇舌……
虞子婴被他吸得喘不过气来,只觉自己上半身悬空着像要坠海了,空气中飘散着一种熏香,但却远不及她身上这个男人体内散发的一种能令人失去神智味道浓烈、蛊惑,如实质般闷热,勾心魂魄。
她被他堵住了呼吸,躲闪不得,避之不了,终是支撑不住,从鼻翼中抗议地轻轻哼了一声。
这一声轻轻地哼声惊醒了*,他将脑袋压在虞子婴颈窝处,似凉似热的气息拂面而来,虞子婴觉得十分闷热。
“原来是这种感觉啊,呵呵呵……可惜不能在这里……还真是遗憾啊……”
随着这一句话的尾音还袅袅在耳,当虞子婴上一秒还躺在香辇的地毯上,下一秒虞子婴却已经一个天转地旋,呯地一下被扔下了车。
当冰冷雪地浸入她全身,将她先前闷热适的感受一净而空,让她朦胧的眼神骤然清醒了之后,一时之间她竟有些分不清自己究竟在哪里。
她看了看茫茫一片的雪地,又转头看着那塔塔塔塔塔塔塔塔逐渐远去如飞的香辇,她最终只能瞪着一双死鱼眼,面无情地地拍了拍身上沾上的雪,然后从雪地上站了起来。
刚站起来,她便听到身后有人在喊:“姑娘,姑娘,你没事吧?”
这声音虞子婴认得,是那个老好人的儿子,图鲁。
她转过身,看着图鲁带着几个人,朝她跑了过来。
“你……刚才……呃,没事吧?”图鲁气喘喘地站在她面前,脸上带着两坨高原红,眼神担忧而真挚。
看得出来,他有很多话想问虞子婴,但又害怕会伤害到她那一颗“脆弱”的心灵,所以说出的句简而又简,欲言又止。
虞子婴摇头。
但别的人却没有图鲁那么多的顾及,一个跟在图鲁身边的青年,便一脸质疑又奇怪地问道:“刚才,刚才那个是玄阴王的车吧,他为什么要将你抓上马车,然后又在原地一圈一圈地打转?”
虞子婴一听,视线下意识地朝雪地上看去,只见以她站的这个位置为中心,四周的雪地上果然留下一圈又一圈的车轱辘纹。
“……”
“你没被他……怎么样吧?”见虞子婴一脸缄默而沉寂地望着雪地,阴郁的寒风下,黑绸长发轻轻飘拂,那一张白腻漂亮的侧脸,呆呆木木地,莫名给人一种孤寂无辜之感,那名刚才开口问话的青年看着看着,不由得觉得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