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下午的见面,或者说是座谈会很不顺利,闫久媳妇把对面的每个领导的提问或者说是指责驳斥的一干二净。舒榒駑襻不管台领导怎么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闫久媳妇只有一条老主意,那就是这件事和我们家闫久一点关系都没有,梅副主任这只骚狐狸勾*引我老公,我不能坐视不管,你们的员工太放肆了,你们台领导管理不好,我要替你们教育教育员工,怎么着,台领导班子还要干扰我们的个人感情生活?还要介入我们的家庭纠纷?谁要管,谁就管到底,我这辈子都要他负责,以后出现什么差错我就找你。
看着闫久媳妇理论加无赖的做法,台长张明的鼻子都快气歪了。别的不说,在市电视台这个小天地里,自己绝对是权威的化身,平时都是自己以这种语气来批评教育职工,还没有哪个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教训自己,和自己作对,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对,自己不能助长这种风气,否则,自己的位置还怎么坐稳,自己的威严还从何谈起。看着闫久媳妇那一副蒸不烂、煮不熟、捶不匾、炒不爆、响珰珰的一粒“铜豌豆”形象,他想骂开不了口,自己好歹是个领导,怎的和一个女人,不对,和一个泼妇一般见识。他使劲儿忍了忍心头的怒火,把笔记本往会议桌上一摔,起身扭头走了。房间里只剩下左右的台领导副职,还有坐在对面满脸胜利喜悦的闫久媳妇。
其实,更关注这次会面的是闫久。他知道这次媳妇是闯了祸了,要不然台长也不会兴师动众的调集班子成员对她一个人谈话。但愿这个娘们儿别再给自己惹事,要不可真是没法收场了。
第二天一早,台里支部书记通知闫久:暂时不用上班了,啥时候让媳妇写出检查,啥时候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再来上班,如若不然,一直停止工作。
闫久果真收拾东西回家去了。头几天,他还觉得媳妇这不是、那不是的,,想着台里这样处理也是给外界看看,做个样子罢了,好歹自己也是台里的重要岗位人员,还有好多日常工作要处理呢。没事儿就劝媳妇随便写一个检查吧,应付应付差事算了。媳妇可没那么顺从,她说自己凭什么给你们单位写检查,我有不是你们单位员工,我犯了什么错误了,惩罚狐狸精也是错误,这还有没有天理。闫久每次都被她批驳的遍体鳞伤。过了几天,看台里没什么动静,这才意识到,这次台长是玩真的了。他感情的天平开始向媳妇倾斜,自己媳妇不就是有点误会,有点冲动吗,至于让自己待业在家?自己跟了你张明这么多年,不说功劳也有苦劳吧,如今为了一个梅副主任,你竟然忍心让死心塌地跟着你的人回家休息,是不是处理的太重了,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时间转眼过去了半个月,闫久在家歇得慌了神。待在家里,工资不少发,还不用工作,开始感觉挺好的,但时间一长就觉得自己成了隔离在世外的一个人,毫无归属感,开始感觉无所适从了。他从老同事那里旁敲侧击的询问了点消息,说自从自己走后,办公室的一切事宜都由梅副主任负责了。(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