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害死猫!李云峰越说的神秘,张颖越是想听个究竟。爱残璨睵“我就是要看看有多不文雅。”张颖说,打死她也想不出那么文雅的辞藻会沾染上不文雅的标签。“真要听,我就告诉你了,可别说恶心啊。你仔细想想,他说的是拉屎的动作,意思是他要上厕所,哈哈。”李云峰说完,自己也笑了。张颖琢磨了一下,嗔怒地对李云峰说:“真恶心,看看你带的兵,什么人都有,真是粗俗不堪。”说完,转身出门去了。
看着张颖走出了自己的办公室,想着张颖的表情,李云峰依然忍不住笑出了声。粗俗不堪?哎,这又是说谁的呢?不管是粗俗还是媚俗、庸俗,甚至是雅俗,都终归逃不过一个“俗”字。还说我们呢,自己什么人还不清楚?邀请高台长授课,我看是好久没聚,弄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一起幽会的吧。李云峰暗想。每次想到那个高大的高台长压在张颖身上的情景,想起那次电话里的现场直播,自己就有点亢奋。
张颖回到办公室,急急忙忙拨通了高副台长的电话。“高台长,我是小张啊,正忙什么呢?”高副台长好像正在和谁谈论着什么,接通电话后,没有说话,而是依然和那人谈论了两句,对方客气地先告辞了,高副台长这才开了腔:“啊,小张好啊,近段时间工作还算顺利吧?是不是又给我加码啊?我可是给新闻部主任张兰打了好几次招呼了,人家张主任都对我有意见了,说我是不是中了你的什么计了,哈哈!”张颖笑出了声:“坏死了,是不是办公室没人了,说话这么放肆?不过说实话,真得感谢您的帮忙呢,前段时间,虽然稿件发的不是太多,但总归实现了零的突破,而且呈上升态势,毕竟是新部门,我们的工作还有很多做的不到位的地方,我们肯定会努力争取的。不过今天放心,我我不是跟你要发稿的,是真诚的邀请您来我们台讲课的!”“讲课?讲什么课?”高副台长说。“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上次我们王台长跟你一起吃饭的时候,专门邀请您给我们全体记者上一堂新闻课,您不会是给忘了吧?”张颖着急地说。“喔,想起来了,那都是酒桌上的客气话,你还真当真了?你们那个王台长,自己都是行家,还用着我去献丑,哈哈。”高副台长说。“你认为是客气话,我们可不这么认为,王台长让我及时安排,问问您老看下周一或者周二,定一个时间,来给我们讲课,大家都翘首以待呢?”张颖紧跟着说。“是吗?你有没有翘首以待呢?”高副台长的声音温柔得很。“讨厌,等你,翘着等你!这样行了吧?”张颖坏坏地说。听筒里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哈哈,小张,我就喜欢你这一点,是有一阵子没见到你了。好吧,答应你,下周一估计会很忙,暂时订到周二吧,周二下午。不过咱可说好啊,时间一个半小时,时间长了,大家都坐不住了,另外讲的不好,你们可不要介意啊,我很少去给人家讲课,这次可是你逼我的啊,这叫赶鸭子上架。”张颖一听,笑着说:“你肯定没问题,老干家,不用准备,信手拈来的事儿,你就给我们讲讲现在的新闻节目走向,省台的用稿要求等就行。另外,这次可是你主动承认自己是‘鸭子’了啊,哈哈!”高副台长也被张颖弄得哭笑不得。张颖正要说什么,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了几下。“那好吧,我就不跟您聊了,咱们就这么说,下周一,我会再跟您联系,拜拜。”张颖匆匆挂了电话,说了句“请进”。
原来是自己的一个手下,那个新进的大学生。小伙子叫樊运,腿脚儿倒还勤快,办事却有点儿懒得动脑筋,常常出纰漏。张颖多次想,这是不是和他的名字有关,樊运,犯晕,怎么这么恰当呢?
小樊的出现让张颖很不悦,正和高副台长谈工作捎带打情骂俏呢,这小子就突然冒出来了,真是来的不是时候,太扫兴了。小樊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兴冲冲地拿了几篇稿件文字稿,放到张颖办公桌上:“张主任,这是我近几天收集的稿件,我感觉还比较适合最近的省台要求,您看看,要是确定了,我马上去整理,争取早一天报上去。”张颖瞅了瞅桌上的稿件,随手翻看了几页,都是新闻部记者们挑剩下的料子,这个小樊,真是犯晕,从人家嚼过的馒头中能找出什么味道?她压抑住不悦,说:“行了,放在这儿吧,我看看再说,另外以后多开动脑筋,去找一些新的素材。”小樊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张主任,我觉得吧,这一篇还是不错的,和现在省里的要求比较靠谱儿……”张颖看着固执的小樊,说:“这个题材,上周新闻部的郭宇已经报过了,你想想,同样的东西,省台能给你发两次吗?!”小樊嘿嘿笑了两声,嘟囔着“报了吗?我没留意……”小樊退出了张颖的办公室,心里还在琢磨:张主任每次都催的很急,这次有了稿子,怎么又要回头再说呢?真是摸不透啊珑。
看着樊运出了房间,张颖把那几页文稿往边上一推,现在,她可没什么心情去考虑工作上的事,她还要赶紧准备晚上的健身活动呢。王平说下班后如果没有其他安排,就去游泳,对,自己再确定
一次。她拿出手机,翻出了王平的号码,摁下的那一刻,她迟疑了。自己这么急着约王平一起去游泳,会不会显得太主动了,虽然他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自己主动点儿也应该,另外上次夜色香车里,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