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冲动,不要惩罚,哈哈。爱夹答列”王平坏笑着说。张颖虽然是小声的哼唱,但那粉红的脸蛋加上投入的表情,让王平有点怦然心动了。“坏,该你说了,是不是对不上来了?喝酒!喝酒!”张颖的手从王平手心挣脱,拿起酒瓶,向王平的酒杯中添上了点儿红酒。“别急啊,我马上就来……你倒是等我说出来啊……”王平推脱着,张颖不依不饶地说:“那不行,反正刚才没有脱口而出,那就得喝酒,难不成还要等你半天不成,来吧,您大人大量,喝了吧。”王平一看,张颖都说到这份上了,而且,是女人敬的酒,怎好意思让人家端起半天,自己还是干了吧。
又是一杯红酒下肚,王平砸了砸嘴巴,说:“还玩儿不?”“玩儿啊,正高兴着呢,我要看看你没词的时候,哈哈。”张颖又要给王平的杯子中添上了酒。王平笑着说:“那是不可能的,你知道吗,我上高中的时候,流行什么?可不是什么流行音乐、街舞嗨歌之类的东西,我们流行背诵诗歌古词,写作时候喜欢引经据典,要求随口就能整出几句文言文来,有句话叫做‘学会唐诗三百首,不会写来也会吟’,我们那时候,要是不会几段名句,你谈朋友都不好使,呵呵。”“真是不一样啊,看看现在学校,谁还靠诗歌来谈恋爱啊,哈哈。”张颖说。王平点了点头,说:“现在当然不一样了,吃饭讲究快餐,文化也成了快餐文化,短平快,看新闻都是几句话,读报纸只看报头和标题,读书只看简介,就连电视连续剧,我看了简介,都不想看内容了。现在的人,都是一个劲儿的往前赶,急什么,赶着做什么,累啊,这个时候你要是慢悠悠地谈论诗词,他们会觉得你迂腐,酸透了,其实他们都不懂,太肤浅,太不解其中滋味了。有时候,你仔细想想,古人的诗词中蕴含的东西,是我们多少字都难以表述的,有时候就表达不出来,那才是精华啊,想想现在如果有那种意境,简直就是一种奢侈,难得啊。”张颖听了王平这一番论断,对眼前这位领导真得有点另眼相看了,这位可不是胸无点墨的人,满腹经纶不知道算不算的上,但至少还是有一定文采的,要不然也不会对令人晦涩难懂的古诗词有研究。1“真没想到啊?我们的王台长对诗词歌赋还这么感兴趣,还拿这些东西追过女人,哈哈。”张颖开玩笑地说。王平点了点张颖的额头:“想什么呢?古人可没你这么庸俗,我说一篇文章,诗经中的《氓》,那就是一篇古代男人泡妞的记叙文,写得很生动,大学课文里应该有,你有没有印象?”张颖脑海里极力地收索着,自己上大学的时候就对那些古文啊不感兴趣,更别说记住他们了。她摇摇头:“没印象,可能是我们的课文里删掉了吧,呵呵。”“还挺会找理由啊。我来知识啊。《氓》的主人公是一名弃妇,也就是被男人甩了的女子。讲述了一名男子泡到了自己喜欢的女子,然后又薄情寡义,做生意一去不返,把女子甩了,女子在向人讲述她的悲惨经历。一开始啊就写着,男子跟自己喜欢的女子套近乎的事‘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知道啥意思吗?”王平问。张颖是懂非懂地摇了摇头,王平笑着说:“男人说是来做生意,其实是向接近女子,这叫‘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啊,哈哈。”“那后来呢?”张颖关切地问,古文她不喜欢,但她喜欢故事,特别是这些爱情故事。“后来?后来,女子嫁过去三年,任劳任怨,但男子已经厌倦,就甩了女子,女子只得回到娘家,还备受娘家人的耻笑,女子回想当年多少欢乐时光,想想都随他去吧。倒是挺洒脱。”王平解释着。张颖听了后,点了点头,说:“嗨,说什么啊,从古至今,都是女子受委屈,连孔老夫子都看出来了。”王平听了张颖的话,哈哈大笑起来,说:“好了,好了,我们俩聊着聊着,怎么聊得那么伤感啊,来,喝酒,都倒上,我们‘将进酒,杯莫停’,会须一饮三百杯,与尔同销万古愁,喝!”王平的一串话更让张颖佩服了,她看着王平一饮而尽,真是跟文豪一样,自己竟然想也没想跟着喝干了,嘴里还不停地夸赞王平有文采。
“看看,我说背点儿古诗能泡妞儿,你还不信,我才说了几句,你都激动成这样,哈哈。”王平笑着说。张颖一个劲儿说“太坏了,真是有句话说不出口。”王平疑惑地看着她,似乎鼓励她说出来,张颖脸憋得通红,冒出来一句:“‘流氓不可怕,怕的是流氓有文化。’哈哈哈。”此话一出,王平也跟着大笑起来。“好啊,你把我比作流氓了,那我今天可就不客气了,来,小妞儿,坐我身边。”王平说着,一把拉着张颖的手,张颖半推半就地起身,绕过桌头儿,坐到了他身边。这次可是如鱼得水了,他把张颖狠劲儿搂紧怀里,在张颖的脸蛋儿上狠狠地亲了一口,然后涨红着脸说:“下面,看看流氓是如何对付你的。”张颖挣扎着冒出了一句:“不对,是有文化的流氓……嗯……”王平没等她的话说完,就用充满酒气的嘴巴封住了张颖的香唇。浓重的酒味儿冲击着张颖的味蕾,王平的进攻太猛烈了,她感到了一阵窒息。
第一次的疯狂之后,
王平对张颖的感觉由担心,到期待,而且越来越期待,期待着再犯一次这美丽的错误。现在,这个女人就在自己怀里,而且是那么心甘情愿地跟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