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云峰和贝贝在黄河渔船上忙着巫山**的时候,市电视台的办公大楼里,陈丹正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在琢磨着晚上的饭局。1不仅吴正的案子自己知道了最新进展,而且老公要借的50万也基本有了着落,确实是件值得庆幸的事情。晚上,到底把吃饭的地方订在那里呢?这个老高,虽然只见过一次,但他那磨蹭自己的大腿,随时想起来就心里发毛。
突然,清脆的手机铃声把陈丹惊醒。她随手拿起手机,屏幕上的号码,让她刚刚轻松起来的心情,陡然间又紧张起来。电话是袁立打来的。这个表面上人五人六、呼风唤雨的市政局长,却在吴正出事后,暴露出了自己的小人本色,不仅不顾吴正对他多年的关照去保护自己,反而利用他所知道的内幕,强行侮辱了自己。陈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中午,在那个韩国风格的餐厅里,在那个包间的榻榻米上,袁立凭着手里有自己和吴正在一起的证据,然后轻而易举地把自己推倒在身下,不顾自己的反抗,强行将自己侮辱了。更加让陈丹反感的是,本想着那一次之后,也算给袁立一点甜头,袁立会有所收敛,会遵守当天的诺言,不再提自己和吴正在一起的事情。但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袁立,出尔反尔,把那天的话忘得一干二净,并且变本加厉地要挟自己,多次说要一起吃饭,和自己商量吴正案子的事情,陈丹感觉袁立就像一个幽灵一样缠着自己,她被迫接受了袁立的邀请,但吃饭之后,袁立又要故伎重演,陈丹这次果断的冲出房间,开车走了。虽然躲过了一劫,但袁立并没有放过陈丹。这个女人就如同他的掌上玩物,他随时可以拿出来玩耍,只要自己喜欢。袁立一有空,就联系陈丹,言语挑(*逗,几次不成,就又拿出吴正的事情相威胁。陈丹无奈又一次接受了他的邀请,但她多了个心眼儿,要求必须是公众餐厅,袁立答应了,选了一家很火爆的火锅店,饭桌上,袁立一本正经地跟她谈天论地的,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举动,陈丹感觉稍稍放松了点儿,陪着袁立喝了点儿红酒。吃完饭,陈丹起身准备走时,就感觉头重脚轻,自己今天没喝多少酒啊,就那一杯红酒,以往根本不在话下,怎么今天就头晕了呢?袁立要去搀扶她,她拒绝了,她不想再碰这个男人的身体。爱夹答列她坚持着往前走,突然想到:会不会是袁立的酒有问题呢?不会又中招儿了吧。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强忍住往前走,刚出餐厅,没走几步,就坚持不住了,身子一歪,倒在了袁立的肩头。她隐隐约约记得,袁立扶着自己上了车,然后就什么都记不起了。等到陈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衣衫不整地躺在车子后排座上,袁立正坐在驾驶位置,听着音乐,抽着香烟。她看到了自己下身的污物,她恨透了自己,更恨透了袁立,这个无耻的男人,竟然使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又一次占有了自己。接下来,袁立的花言巧语和恶语相加,她都采取了躲避,她真的不愿再接触这个男人,哪怕是在政府办公楼里偶尔碰个面,她也会快步离开。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可是,袁立确实不是那么好躲得过的,这一点儿,他好像有足够的耐心。这不,又来了电话。
如果放在以往,陈丹会果断的把电话挂断,可今天,她突然意识到,吴正案子结束了,跟自己无关了,为什么还要担心这个袁立。她想了想,还是接通了电话,还没等说话,听筒里已经传来袁立的声音:“陈台长好啊,终于接电话了。是不是烦我了?”“袁局长,谢谢你这么关心我,说实话,我真是烦你了。说吧,有什么事儿?”陈丹说。“不要这样吗,说话好像都带着刺儿,女人脾气不要这么坏吗。我电话就是想告诉你,吴正的案子结束了。”袁立说。
袁立能说出这样的话,让陈丹很惊讶。她认为,这个袁立不知道还要把这个消息隐瞒多久,来对自己施压。没曾想,今天,他会主动告诉自己:吴正案子结束了。“是吗?怎么处理的?”陈丹假装不知道地问。“十年。”袁立说。“十年?!”陈丹假装很惊讶,看来袁立和高总说的一样,估计吴正真是被判了十年。“这算轻的了,知足吧。吴部长的事儿结束了,我们的心也可以放到肚子里了。怎么样,陈台长,我们这同一根绳上的蚂蚱,听到这个好消息,是不是要一起庆祝下呢?”袁立说。
“有什么好庆祝的,难道要庆祝吴部长在监狱里住上十年?”陈丹没好气地说。“怎么会呢?说话不要这么刻薄吗。我们要庆祝我们亲爱的吴部长,吉人自有天相,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庆祝下我们没有受到牵连,安然无恙,心理上重获自由啊。”袁立说。心理上重获自由,这句话,陈丹最有体会了。如今,她感觉就是重获自由了榛。
“算了,还是你自己庆祝吧,记住,麻烦把给我的那杯酒,远远儿敬给吴部长吧。”陈丹说。电话那头静了一会儿,沉默地让人心发慌。“是不是不想和我见面啊?陈台长,我们可不能过河拆桥啊。是不是感觉吴部长案子结束了,你也解脱了?不能这么想,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只要你做错一
件事,你就回不去头了,回不了了,就要一步步往前走,哪怕这条路是错的,也要走到底。如果心里发慌,我怕你会过桥的时候,会掉下河去,到时候,可就粉身碎骨了。”袁立阴阳怪气地说。
陈丹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