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永年的话让陈丹有点害怕,她并不想因为这个麻烦而带来更多其他麻烦,与其那样,还不如从了袁立。爱叀頙殩她忙说:“永年哥,你可不要下手太重,让他受点儿教训就行了,我也不想知他于死地。”“下手不会重,而且相当温柔,你放心。”高永年说。“你准备怎么办?”陈丹问。“怎么办?美女,你看过《金瓶梅》没有?”袁立半开玩笑地说。“说什么啊,我哪里看过,你净开玩笑。”陈丹知道那是一本什么样的书。“书你当然没看过,估计也买不到,但是电视剧你总该看过吧,早些年可是红极一时的,算了不管你看没看过,那你知道西门庆是怎么死的吧?”高永年压低声音说。
对于那个什么电视剧,她确实在吴正的办公室看过,不过当时吴正抱着自己看的时候,自己一直是反对的,因为害怕吴正出现审美疲劳,或者学着电视上的新鲜招式来给她做实验。她问:“怎么死的?”“舒服死的!哈哈。西门庆这个家伙贪恋女色,整日苦练床上功夫,催花无数,有了一个大老婆还不算,又先后占有了潘金莲、李瓶儿、春梅,最后落得个虚脱而死,那是精尽人亡啊,你说,他是不是舒服死的。袁立,不是也爱慕你的美色么,好,我就给他找美女,让他玩儿,直到他玩死!怎么样?”高永年给陈丹普及了这部“古典名著”的故事。陈丹听后,哭笑不得,说:“这叫什么惩罚,好吃好喝,还有美女伺候着,简直就是让他享受吗。”她可以想象到袁立左拥右抱的舒服劲儿,这样也算惩罚,真是太美的惩罚了。“对,就是让他享受,尽情享受,透支,你知道吗,到时候只需要给他加点儿***,我让他透支身体,保管他自取灭亡,在幸福中死翘翘的,哼哼!这也算便宜他了。”高永年说。陈丹听出了其中的门道,她惊得一身冷汗,说:“永年哥,不会出问题吧?算了,这是要人命的,我看还是算了吧,我跟他的仇恨还没到非要他的命不可的地步,我就是想让你想办法给他点儿教训,别让他总是找我麻烦,那就行。”
高永年半晌没有说话,这办法可是他一晚上琢磨出来的。自从看了《金瓶梅》后,他对春梅和潘金莲对西门庆的慢性下毒,置其于死地的方法,真是顶礼膜拜了,神不知鬼不觉,多好。这次对付袁立,他首先想到了这个办法,他想在袁立身上试验下,看能不能真有个精尽人亡的例子。而且这也是为了陈丹,为了这个自己喜欢的女人,现在她有事求着自己,那自己理应当肝脑涂地,把事情给办好,只有这样才能打动女人的芳心,才能给自己更大机会。到时候,处理了袁立,陈丹这朵交际花还不主动以身相许,才怪呢。自己一大早,给陈丹汇报了自己的想法,本以为陈丹会夸赞自己聪明、有办法,可是没想到,这种惩罚的方法竟然没有得到陈丹的认可。
“好,听你的,我再想想。”高永年说完,挂了电话。陈丹又陷入了沉思,这个高永年,真是商人野路子出身,一出招就是弄死人,可真够大胆的。
今天的天气不错,一扫昨日的阴雨连绵,一大早就是阳光普照,给人一种好心情的预兆。早上八点半,电视台的办公大楼开始忙碌了。不少记者开始奔赴不同的新闻事件发生地,去忙活今天的工作了。陈丹的白色途观停靠在了电视台大楼前面的停车位上。车门一开,一条黑丝包裹的细腿伸了下来,细细的高跟鞋踩在水泥路面上,然后,又是一条,陈丹身着黑色短裙套装走了下来。她优雅地理了理挡住脸颊的头发,拎起提包,关上车门,做了一个优雅的转身,迈步走向办公楼。恰巧,李云峰从大门外匆匆走了进来,迎面碰到陈丹的目光。放在以前,陈丹会冲他点个头,那就不错了。可是今天不一样,陈丹停下脚步,目视着李云峰从电视台大院门口快步走进来,好像等待着有话说。李云峰知道,这是事出有因啊。他冲着陈丹笑了笑,快步走了过来,说:“陈台长,昨晚上他们没难为你吧?刚开始的时候,我怎么都跟你联系不上,所以,估计有点儿晚了。”陈丹笑了笑,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她说:“是有点儿晚了,不过还好,他们没怎么为难我,量他们也不敢,回头真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对了,你是不是找的那个席敏队长?”李云峰点了点头。陈丹接着说:“她还是很够意思的,没多说什么,就让我走了。回头还得感谢感谢人家呢,你说,像咱们新闻媒体人,整天东奔西跑的,难免喝点儿酒,保不齐就又犯到人家手里了,多拉拉这种关系,以后说不定啥时候还能用上。”李云峰听了,笑了笑,说:“可以,听陈台长的,我回头联系联系,保证这根线不断线、长流水,呵呵。不过,我现在基本用不上,属于没车一族,常在路上走,就是不违章啊,呵呵。”“别老叫台长台长的,我们也算是老同事了,叫我陈丹就行。你现在是用不上操这种开车违章的心,可不代表你以后不用啊,你看看,现在买车的人越来越多,汽车早该进入家庭生活,我猜,过不了多久啊,你就也该出手了。”陈丹说。李云峰听了陈丹的话,又大笑起来:“陈台长,你也太高估我了,就凭我那几个米
,还指望能买车,我恐怕是买得起,用不起啊,呵呵。再说,现在的公路越来越挤,我可不想再为添堵做贡献了。”陈丹听了,也笑了起来,说:“现在的车都便宜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