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不好意思啊,这车撞得可不轻啊……”陈丹说着,连忙留意到,自己刚才心里一分神儿,车子几乎是停到了路中间,堵住了这个唯一的通道,前面的车早已跑没影儿了,后面的车一直在按喇叭。
“自己注意安全就行了,快,快,向前开!”警察又冲陈丹嚷道。
陈丹关上车窗,连忙加速向前驶去。
她的心一阵狂跳,不会有这么寸的事情吧?难道是……她不敢往下想去。刚才的事故地点就距离天居茶坊不到十分钟距离,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算了,袁立是什么人,他的死活还用得着自己操心,真是杞人忧天,再说了,如果真是袁立出个意外,对自己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随着城市璀璨的灯光越来越陆离,陈丹的车慢慢的接近了市区。不由自主中,她想到了高永年。现在,高永年俨然成了自己最值得托付的人,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什么都瞒不过去了,特别是对付袁立的事儿上,他可以说是自己唯一的后盾。虽然陈丹不知道,对付完袁立,自己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去回报他高永年,但至少她能感觉出,现在,高永年是唯一一个可以替自己出气的男人。
她把汽车停靠到了路边,拿出手机,拨通了高永年的电**话。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呼叫键跳跃出了时间码,她把手机凑到了耳际。“老高吗?”陈丹问。
“喔,丹丹啊,进展的怎么样?有问题吗?”自从上次高永年把陈丹的小手紧紧握在手里的那一刻,陈丹在高永年嘴里的称呼也就从“陈台长”变成了“丹丹”。高永年觉得陈丹迟早是自己的菜,这么喊也显得亲切,陈丹觉得自己比高永年年龄小得多,这么喊也就半推半就了。
“不怎么样?你说这个袁立,怎么就这么无耻,这么固执呢?好话我跟他说了一箩筐,可他就是听不进去,非要不撞南墙不回头。”陈丹说。
电**话那头儿静了一会儿,说:“是吗?这个袁立太不像话了,他还真要豁出去跟你过不去啊?”
“他好像已经知道了,是我在背后鼓捣他的事儿,他很生气,看到自己和那个副局长的视频监控,不仅没有感到担心害怕,反而变本加厉地来威胁我,说要和我好好理论理论。我就没见过这样的人,非要一条道儿走到黑的。”陈丹说。
“那最后怎么说的,你们吃饭怎么这么快结束了呢?”高永年问道。
“哪儿有什么心情和他一起吃饭啊,我恶心来不及呢。没说两句,他就又提出了无理要求,我说什么也不接受,他又拿出上次挨揍和被跟踪监控的事儿,说肯定和我有关系。”陈丹说。
“你承认了吗?”高永年说。
“我怎么办?承认了!这个时候,也没什么可躲的了。本来想着他会有所收敛,可这个家伙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说你找人监控到他和女副局长宾馆开**房的事儿,那是捕风捉影,说到哪儿他都不怕。”陈丹说。(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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