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也觉得自己失态,没等张残来得及回答,她便说道:“在圣山上。”
这下子,谁还看不出桑彩和张残之间,发生了某些古怪的事情!
据说,处于感情泯灭或者说处于失恋时期的男女,才有可能是他(她)一生中最为吸引人的时刻。
因为那个人需要走出来,因为那个人需要重拾信心,因此,那个人就会努力的让自己变得更加优秀,用来笑着面对新的阳光。或许,也可以看到抛弃了自己的那个人,他脸上的悔恨和懊恼,来满足一些“报复感”。
桑彩换上这么一身光彩四射的衣着,究竟是不是出于女为悦己者容之故,没人清楚。反正到了最后,张残很诚恳地说:“你从来都没有不好看过!”
随后,张残才问道:“圣山在哪里?”
“就算你到了圣山,拿到秘典,但是你认识我们白族的字?”桑彩问道。
场面一下子尴尬了。
小师妹自然不用照顾张残的面子,看着张残挠头的样子,她扑哧就笑了出来。
张残还想假装瞪她一眼,不过他此刻也实在绷不起脸来,只好厚着脸说:“哈!倒是忘了这茬儿了!果然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啊!”
小师妹还在笑,张残这次成功的瞪了过去:“笑什么笑!”
小师妹又哪会害怕张残,还吐了下舌头,那天真依旧如记忆中一样,是那么的熟悉,甚至一时之间,都让张残忘了,她已经是大师兄的妻子了。
“我陪你去吧。”
“什么?”
张残还在缅怀着小时候那一去不再的光景,桑彩这么一嗓子,让张残愣了一下。随即他便反应了过来,摇着头说:“算了,你是白族的人,不一样的。”
桑彩这么帮着张残去打秘典的主意,也可以算得上监守自盗了。虽然张残并不清楚白族的刑罚,但是不用问也知道,万一东窗事发,等待桑彩的,必然是灭顶之灾。
桑彩似乎知道张残在想什么,她笑着说:“非常规性的手段都使出来了,还怕什么?”
张残哈哈一笑,摇着头说:“凡事都是有个底限的!”
“秘典终究是个死物,它象征的意义更大了一点,但是无论如何,它当然不能和活生生的人相比,而且这人还是我的好朋友。”
桑彩似乎重复了一遍好朋友三个字,倒不是张残没有听见,只是这个三个字她说得很含糊不清:“那你就算见到了秘典,你不认识字,又怎么从中得到你想要知道的东西?”
张残笑了笑:“这个其实很简单,把它偷出去就行了,天下之大,总会有人……”
“绝对不行!”
谢国安出声打断了张残。
那行尸在东瀛女子的操控下,大肆屠戮中原的无辜百姓,出于这种义愤,谢国安默认张残去“偷偷借阅”,已经是很大的让步了。这下子,听到张残要把这白族的秘典带离白族的地盘,谢国安断然拒绝。
张残瞅了一眼谢国安,谢国安像是为小师妹报仇一样,不悦地说:“你看什么看!”
张残只能耸了耸肩,忍了。
“我陪你去吧,小心一点,神不知鬼不觉,是不会有什么事的!”桑彩再次出声。
见张残还想拒绝,桑彩微笑着说:“怎么?难道我,就不该有救黎民百姓于水深火热的英雄气概了么?”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余人都不好再劝她,只好默默地点头。
毕竟,小心一点,应该没什么大事。
正说着呢,桑彩的母亲走了过来,和桑彩交流了几句之后,又再次离开。
随后桑彩叹了一口气,有些歉然地说:“我带你们四处走走吧?”
谢国安还以为是桑彩的母亲并不欢迎自己这一干人,其实连张残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谢国安沉声道:“不如,我们今天就都在圣山那里,接应你们二人,然后我们再直接上路。”
按理说如果圣山一行,如果几个人齐心协力,那么当然成功的机会更大,但是却并非如此简单。因为张残等人哪怕闹得天翻地覆,到最后拍拍屁股就走人,很无所谓。
然而,桑彩她终究是白族的人,树高千尺离不了根,她可做不到一走了之这么潇洒。
因此,圣山一行,一定要保持隐秘。
所以,人越少,被发现的几率就越低。
桑彩摇了摇头:“不是这样的!是因为苗族的一个长老,今天要来我们这里做客,听说他很是古怪,根本看不得汉人……”
“大师兄怎么总是皱着眉?”
一下楼,张残就看见了谢国安的扑克脸。
谢国安微微眯起了双眼,目视着远方,有些低落地说:“我是怕我们在这里虚费时间,但是那个妖女却已经又对无辜的人下手了……”
张残笑着说:“或许,你应该担心的,是秘典上究竟有没有克制得住行尸的法子?因为说不定,我们只是白跑了一趟。”
谢国安瞬间拉长了脸,严厉地说:“你这是什么态度!现在还能笑得出来?”
杜师妹肯定不会放过落井下石的机会:“乌鸦嘴!”
万一真的像张残所说的那样,白族的秘典中没有相关的记载,那么直到找出行尸的破绽以前,诸人只能无奈地看着它继续耀武扬威。
那么,就代表着更多无辜的人会丧命。
张残却不以为意,淡然道:“大师兄多虑了!其实在解决之前,太多的事情,都被人们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