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剑浩见到许飞不仅没有死,而且一下子成为了焦点,说不出的不爽。(
他使劲地‘抽’了‘抽’鼻子小声对阿嗙道:“大师兄,你是不是搞错了,哪里会有祖师爷的味道?我怎么没有闻到?你是指的他的汗臭味?不对啊,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闻到了一种熟悉的臭屁味?”
阿嗙一愣,三角眼里透‘露’出一丝恼火的光芒,他没有说话。
孙剑浩不好意思地嘿嘿笑道:“大师兄,你被‘蒙’蔽了,其实,我没有告诉你,刚才我放了一个屁,没想到居然和祖师爷的味道有些像,我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呢。”
啪啪啪!
孙剑浩刚把话说完,就被几个大耳瓜子给扇‘蒙’了。
许飞就那么俯视着他们,眼睁睁地看着那大耳瓜子往脸上扇,那是相当的凶残啊。
“你这是侮辱我们的祖师爷!我恨不得‘抽’死你!”阿嗙说着,又要大耳瓜子扇上去。
“哎哎哎,你们俩打架出去打去,别尼玛把我的屋子给我‘弄’脏了。”许飞不了意地道,“妈的,昨天刚打扫的卫生,就被你们给我破坏了!”
阿嗙马上挤出了难看的笑脸,不过张了张嘴愣是没有说出话来,关键是他不知道怎么称呼许飞。
没错,刚才许飞祭出的奇怪的巫术,他记忆中曾经在苗疆供奉家族巫术的祠堂的壁画上见到过。
据家族中德高望重的长辈说,这是邪巫一脉祖师爷独创的无法,不过已经消失了,只在祖辈中的口头上还略有流传。
至于这巫法到底怎么个样子,倒是没有人知道。
当阿嗙见到许飞居然一下子调教了上千上万只被自己的巫力贯注的蝙蝠,并且一个个呆萌的像是傻了似得,当即意识到,这就是祠堂曾经见到过的那种奇怪巫术!
他其实也奇怪许飞为何能够掌握这种巫术,甚至怀疑刚才是不是自己的感觉出了错。
但是眼见为实,他不得不相信,就是面前这个年轻人,刚才自己还要千方百计置于死的死对头,真真切切地祭出了自己邪巫一派独有的消失已久的巫术!
这里有必要科普一下,苗疆的巫术,自成一派独成体系,一派的巫术只独属自己一派,从来都不会融会贯通,这是组训!
即便是这一派的巫术牛叉到天了,别派也不会有任何拿走剽窃或者是盗学的现象。[
阿嗙作为邪巫的首席大弟子,自然是知晓这个戒规的。
也正因为此,他确定,许飞一定是比他辈分高了许多的邪巫高人!
这……怎么称呼许飞的确成了一个很大的问题。
祖师爷?他应该不会啊,在阿嗙的记忆力,他们邪巫的祖师爷怎么也得几百岁了,并且从来都没有人见到过他。
嗯,有了!
阿嗙突然间脑袋瓜子灵光一闪,想出了一个绝妙的称呼。
“小祖师爷,怪我阿嗙有眼无珠,得罪了你。”阿嗙恭敬地道。
小祖师爷?这个称呼一出口,把许飞差点给吓‘尿’了。
尼玛,哥这么fēng_liú倜傥英俊潇洒,怎么就成了你的小祖师爷?
啪!
阿嗙一巴掌又扇在了处于呆傻状态的孙剑浩,小声呵斥道:“还不赶紧向小祖师爷道歉!”
孙剑浩这个郁闷,不过阿嗙都发话了,他还敢不道歉?
许飞打了个哈哈,道:“嗯,行了,你们都走吧。”
然后,他叹息一声,看着脏兮兮的地面,“妈的,可惜了我刚打扫好的卫生了,这个脏!”
阿嗙别看长得丑,那是相当的有眼力界,他马上接嘴道:“小祖师爷,打扫卫生的事情哪敢劳烦你?我们干就是了!孙剑浩,还愣着干嘛?赶紧打扫卫生啊!你负责楼道和走廊!”
“哎,还有你们俩个,赶紧的,那个谁,你去擦玻璃!”阿嗙就像个大管家,指着豁三道。
豁三一愣,唯唯诺诺地搬了个凳子去擦玻璃去了。
“那个像死狗的,对,说的就是你,擦地面!”阿嗙冲着快要断气的梭子喊道。
人家杀手就是硬气啊,被蝙蝠给咬的身上没有一块好‘肉’了,‘裤’裆都被咬成了血‘洞’了,居然还能活着。
不过,硬气还是需要的,梭子咬牙切齿地道:“不干!你还有没有人‘性’?老子都伤成这样了,你让我打扫卫生?”
我类个去,讲人‘性’啊?
阿嗙‘阴’狠地一笑贱兮兮地道:“你批评的很对啊小伙子,我都替你考虑好了。”
说着,他脱下自己的大袍子扔给了躺在地上要死不活的梭子,然后用命令的口气道:“穿上它,然后,在地上滚……直到滚干净为止!”
梭子:“……”
许飞也是一头黑线。
“小祖师爷,你看……还有什么要干的吗?”阿嗙客气地道。
不过,阿嗙别看他这么客气,小三角眼里透着一股‘精’光呢。
这货不断地想要从许飞的身上察觉出他到底是何方神圣,但是,许飞早就用真气护住了身体,任凭他如何都感知不到许飞的实力。
许飞也不知道怎么就成了这货的小祖师爷了,不过既然人家非要叫,如果硬是不让的话,恐怕会伤害了阿嗙脆弱的小心灵。
于是,他索‘性’就当这个小祖师爷了,反正也是赚的,便嘿嘿一笑道:“我的身份既然被你识破了,说明你还是可造的。不过……”
许飞猛然间黑下了脸,死死地盯着阿嗙,冷声道:“知道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