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宾馆的房间里,钟友诚一次又一次地和悦悦翻云覆雨,悦悦不仅无限的柔情,而且极其富有技巧,让钟友诚感观上获得了黎小雪一般的美感的同时,更得来了和卢小娥同枕时的生理上的满足。 直至浑身的力气都要被自己用尽,血液都全要给悦悦抽干,钟友诚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悦悦还依恋地,搂着钟友诚的麻杆儿一样的细腰,把脸轻轻地伏在钟友诚的胸口。钟友诚抚着悦悦的青丝,气息渐渐喘得匀了,莫名地,就在心里面产生了一丝罪恶的感觉。“我这是在干什么呢?”钟友诚暗暗地思忖,“和那个女魔头,也有着十分的无奈,和这悦悦,我又是做着怎么样的一件龌蹉的事情呢?我刚才是在干什么?我什么时候竟变成了这样的一个人?我的爱情呢?我的艺术呢?我这样下去,可不是要废掉了吗?抛开爱情不说,那艺术可是老天赋予我钟友诚的光辉使命呢!我却是这个样子,荒废了起来,要不要,给老天惩罚了呢?不!不行!我不可以这样下去!这样下去,这世间不仅仅是少了一个钟友诚,更是少了一个天才的艺术家!”想了自己的“罪恶”,钟友诚的身子猛然间打了一个激灵,往一旁就推了一下悦悦。“怎么了?”悦悦动人的唇中,发出了娇滴滴的声音,“我做得哪里不好了吗?”“不!是我不好!”钟友诚说着,就要起身。悦悦还拿胳膊勾着钟友诚的腰,眼圈儿微微地,就有些发红:“别这么急着走,再多陪我一会儿,好吗?”钟友诚几乎不敢再看悦悦的脸,把头往旁边一拧,抱歉着说:“对不起,我真的要回去了。”“是我那方面不如她了吗?”悦悦仍旧娇气地说着,又把钟友诚的腰勾得更紧了一些,之后,带出了几分的羞涩,“你刚才觉得……,觉得不好吗?”“不。”钟友诚说得真切,“非常好。只是,只是我现在真的就要回去了。”“你这一走,”悦悦伤心地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再见面了。”钟友诚听得自己的一颗心也着实地难受与不忍:“悦悦,你放心,我会经常联系你的。”悦悦的眼泪早预备了下来一样,吧嗒嗒地,掉了下来:“都说新婚燕尔,如胶似漆。你我虽然不是什么夫妻,倒也才刚刚在一起。这么两天,你就对我不冷不热的了,我怎么还敢指望你以后会对我好呢?我的命怎么就这样地苦,注定了,只会给人嫌弃呢?”“悦悦,你千万不要这样说。”钟友诚竭力地给悦悦拭着眼泪,“我钟友诚绝对不会辜负你的。我一定好好地待你。”悦悦哭得更加伤心:“多陪我一会儿都不行了,还说好好地待我?要我说,你只是想着我的身子了,才会找着我,完了事儿,也就爱搭不理的了。究竟,你看我,看成了什么?”钟友诚叫悦悦说得心生愧疚:“你不要误会。我钟友诚绝不是你说的这样的人。我真的是有一些事情……”悦悦不等钟友诚说完话,松了钟友诚的腰,一把,又哀怨地推到了钟友诚的心口:“走吧走吧,你走吧!我知道,我怎么也留不住你的!我以为,我总算是有了自己的依靠,原来,也是我的一厢情愿。我是个什么?我就不是一个好女孩儿。不管我多么地努力,到底,我充当着的,也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的角色,一辈子,就只能是偷偷摸摸的。和自己的男人多待上一会儿,也天地不容!”钟友诚忽然又被悦悦推搡了起来,不禁,有些不知所措:“悦悦,我也知道这样对你很不公平,可,可我们就是这么约定的啊。”“没有不公平!怎么不公平?我理应受着这些的!我是什么呀?我是给人遗弃的啊!”悦悦说着,捂着自己的脸,哭得更加厉害。钟友诚支吾起来:“悦悦,我,我……,我真的,真的不知道应该,应该怎么和你说,我……”悦悦的哭声,忽然又止了下来,连声地,竟和钟友诚道了几声的歉,起身替钟友诚拿过了衣衫:“你走吧。”钟友诚见悦悦如此,心里面竟不是了滋味儿:“悦悦,你这……”“对不起,”悦悦的声音里,还有着微弱的抽泣,“我不应该这样和你闹的。你快些回去吧。”钟友诚还是搞不懂悦悦心里面真实的意思:“悦悦,你别这样。我知道你心里面不舒服,有什么话,你怎么想的,就怎么说。”悦悦又把手里面的衣衫往钟友诚的手里一塞:“真的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让你这么做难的。我说了,我不求你给我什么名分,只要,只要你心里面还能留一些的地方给悦悦,悦悦也就心满意足了。”钟友诚隔着自己的衣衫,又把悦悦的手紧紧地抓住,痛苦地摇着头说:“悦悦,你不应该这样。”悦悦也摇着头:“我真的是这么想的。这就是悦悦,悦悦就是这样的命。”“不!”钟友诚正色地说,“没有谁注定了要这样低贱自己。你也可以拥有幸福的生活,你也可以有一个完全属于你的男人。”悦悦的脸上,又掠过了几分的恐慌:“你什么意思?你说你有事儿,原来……,你的意思,原来还是想丢下我吗?”“不!”钟友诚坐起了自己光光的身体,“悦悦,我这也全是为了你好。你真的不应该这样委屈自己。你是一个好女孩儿,好好地把握自己,你会……”“为什么,你也是这样的口是心非?”悦悦又哭出了这样的声音。“悦悦!”钟友诚又抓住了悦悦的肩膀,“我钟友诚从来也不会想东说西,心里面一套,嘴里面又一套。我嘴上说的,句句都是我心里面的话!我真的希望你能够有一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