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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政、局亦是如此,我知道薄进入了一个非常紧要的阶段,他要再往前一步,才能登上顶峰,不过我真没想到,这代价,是用温淙来(温父)的一条人命换来的。
温淙来(温父)死得那天,薄对我说,现在俯瞰整个国家,就像是在俯瞰自己家的后花园。
我知道,他要的不是在鼎峰描绘盛世,他要亲手去创造这个盛世。
也许,从那一刻开始,我就应该要明白,我已经拽不住薄的野心,最终,他的野心反噬了他自己,没过几年,薄氏一族就四面楚歌起来,最后,楚歌唱完了,薄被吊死在菜市口。
他完了,我们也完了。
我的小洄儿被先一步送去国外,而我和我的小湄儿却棋差一步,没有走成。
我到现在还记得,那是我有多么恐惧和慌乱,我看到薄的死状后差点儿就疯了,我甚至不知道还有谁能救我们母女,而就在那时,容兰芝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去温家先避避风头,因为对家属的问责,最起码得调查个半年才有结果。
敢在这时候对我伸出援手的,也只有她了。
我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的抓住了她,她也抓紧了我。
我做梦也没想到,为了贪图那一寸长的安心,我要赔上我后半辈子的自由,早知如此,还不如被关进监狱里,好歹落得一个里外清白。
我和女儿刚到温家的时候,容兰芝对我们非常好,俨然把我们当做贵客相待。
女儿的学业是肯定不能耽搁的,恰好我女儿和小欢喜年龄相当,容就让她们一起上学去,我离了女儿,心里就发慌,经常害怕我女儿被什么人抓走了,容时常宽慰我,有时候夜深梦长,我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她会第一个跑来我房里软声安慰。
我渐渐对她松下防备,有时候哭着从梦里醒过来时,就一把抱住她不撒手。
我反反复复的说些我自己都不懂的话,我想念薄,想念我的小儿子,就连我天天给她做早饭的女儿,也时常想得紧,很快我就病倒了,身边一刻也离不开人,我总觉得有人要来害我和我女儿,到后来我变得精神恍惚,有时候女儿会被我吓得痛哭不已,她说要带我回京城,我就心碎的点头说,走,和妈妈一起回家去,等你爸爸回来了,就好了…………
我已经不记得那段时间我都发过什么疯,反正我整夜整夜的不睡觉,盼着我丈夫能活过来,等我稍微清醒起来的时候,我已经到了天天拿中药当饭吃的地步。
容兰芝会亲手给我熬药,喂我吃药,有时候喂到一半,我会哭着握住她的手,说,我什么没了,我什么都没了……
容兰芝会说,你还有我,乖,吃药,睡觉,你会好起来的。
我们母女在温家呆了半年,由于我经常发疯,女儿大概也吓怕了,并不经常来见我,除了佣人,只有容兰芝会来。
我记得那个噩梦般的夜晚大约是在春节后。
当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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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完药,正眯着眼睛准备入睡,迷迷糊糊之间,我感觉有人在摸我的、胸口,慢慢的,那双手就开始解我的衣服,药力未减,我想醒却醒不来。
当我拼尽全力让眼睛睁开一条缝的时候,容兰芝醉熏熏的脸赫然就在我眼前,她喝多了,两腮通红,双眼都喷着欲、火,我抬起手来,软趴趴的给了她一巴掌,她就立刻拿她的围巾把我的双手捆在雕花床柱的两侧。
手被捆得生疼,我在这疼痛感里苏醒过来,容兰芝早就脱了她自己衣服,就这样一、丝、不挂的坐在我身上,她好像是喝多了不清醒,可那眼珠子里又显得理智的让我觉得害怕。
容:多少年了,多少年了……
我: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她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我的身体,全然不是平时那样关切的抚,而是一种床弟之间才有的撩、拨,我眼见衣服被她一件件褪去,很快就哭起来,因为我这时才弄明白她想要干什么。
她脱到我里面的贴身肚兜儿时,就停下手来,下床去喝了一口酒,喝完又回到床边。
容:你到现在还穿肚兜……哈哈,不过那么多女人,我看,就你最适合穿肚兜了。
我:你要……你要……
容兰芝不再说话,她深吸了一口气,缓慢的将她那只手自我的肚兜下伸进来,那一刻我浑身僵硬,容兰芝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脸上的表情,我求她求到哭哑了嗓子,她却越来越兴、奋,就像这些日子的她都是一张画皮一样,现在她揭开画皮,成了妖怪,张开嘴,就这么要将我拆吞入腹。
我疯狂的喊着我丈夫的名字,疯狂的叫着救命,然而她钳制住我,在黑夜里这院子里静得可怕,也没人会来救我,当她揉、捏够了我,就跪在床上,脱下了我的亵裤,我低着头,咬紧牙关的看着她……这时,泪眼朦胧中我看见了我女儿拿着一个大印章踮着脚尖走过来,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拿着那印章砸到了容兰芝的后脑勺上。
容兰芝就那样一头鲜血的倒在我的胯、间,我女儿拿她那双肖似她父亲的眼睛惊魂未定的看着我。
她双手发抖的帮我解开束缚,又不停的叫我妈妈,我终是清醒过来,拉着我的女儿,跑出了这栋阴森的宅子,当晚容兰芝好像是让所有人都离开了这宅子,以至于守备非常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