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早起魏尔勒将军的心情就很不错,这又是一个晴朗温暖的日子,虽然他现在每天要面对堆积如山的问题,但是却感到非常的充实与满足。
他很享受这种工作的乐趣,特别当他在处理那些在别人看来非常棘手的问题时,一边zi诱地发挥个人的能力一边还能畅快的使用手中地权力,这种快感无法用语言来表述。
当然,这一切都是建筑在那位帝国元首对他的信任与倚重之上,魏尔勒用他的忠诚与智慧换来了现在的成就,而参谋长阁下从不忌讳在别人面前表露出这一点。
魏尔勒的肩膀上又添上了一颗菱形星徽,帝国元首的信任与器重让这位老军人感到年轻了十几岁。
现在他的身体里充满了自信与活力,魏尔勒相信自己一定能在德国历史上留下一个属于他个人的位置,而这是无数德**官穷极一生想要达到的目标。
“早上好,魏尔勒将军。您先在这里等一下,元首正在里面会见克尔斯滕中校,我去向他通报一声您来了。”
帝森豪芬少校还是那么彬彬有礼,这个年轻的生活副官举手投足之间充满了一种贵族般的优雅与矜持。
合体的着装,高雅礼貌的谈吐以及贵族气十足的仪态,无论在哪里,只要有他出现,现场就会莫名其妙的弥漫起一股宫廷气息。
“早上好,艾瑞克。元首昨晚休息的好么?”
魏尔勒微微的点头还礼,随后悠然自得的坐到了副官室那张华丽的长沙发上。
“不太好,昨晚他很晚才休息,中间还被紧急电报弄醒了两次,今天一早很早就起床了。参谋长阁下,虽然我对元首那几乎无穷的精力感到钦佩,也被元首阁下对帝国的那种强烈的责任心所深深感动。
我也很清楚元首阁下肩上承担的责任有多重,但是像现在这样,就算再强健的体魄也迟早会被拖垮,我不敢想象没有元首的德国将会变成什么样子。”
帝森豪芬站在办公室门前神情忧虑地说到。
“这些你跟元首本人谈过吗?”
魏尔勒端起了勤务兵送上的茶杯。
“还没有,我觉得如果由您提出来应该比我更有用。”
“你错了,帝森豪芬少校,这可是你的职责。你应该尝试找个机会亲自和元首谈谈,告诉他你的这些忧虑。如果连自己的想法都需要由别人来表述,你怎么才能真正的成长起来。自信一些,少校,你在元首心目中所拥有的分量比你想象中的要高的多,不要刻意的贬低自己的价值,这是我给你的忠告。”
“我……明白了,谢谢您,参谋长阁下,我现在就去向元首通报您来了。”
帝森豪芬低着头琢磨着魏尔勒的忠告,随后脸上就露出霍然开朗的神色,年轻的副官微笑着向魏尔勒点头致谢。
帝森豪芬轻轻的在门上敲了两下随后打开门走进了办公室。
“是个聪明的小子。”
魏尔勒看着副官挺拔的背影微微的点了点头。
“魏尔勒将军,元首让您进去。”
还未等魏尔勒喝下一口茶,帝森豪芬就匆忙的退出了办公室。
“元首现在好像很生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帝森豪芬凑到魏尔勒耳边小声的说到。
“知道了。”
魏尔勒轻轻的拍了拍帝森豪芬的肩膀,后者恭敬的拉开包着皮革和隔音棉的房门。
魏尔勒稍稍整了整军帽和衣领,随后大步走进了办公室。
当魏尔勒走进办公室后才发现,帝森豪芬的用词还是有些委婉了,德国元首现在何止是在生气,他现在完全就是在发飙。
“这算是什么?真是令人难以置信,竟然没有人能够提前发现……”
徐峻在窗口前飞快的来回踱着步,背着的手上拿着一份几乎被揉碎了的文件。
“真是笑话,我从未听说过比这次更愚蠢的笑话了。”
帝国元首脸色铁青,微微颤抖的声音预示着更强烈的爆发。
“这是渎职!”
徐峻走到办公桌前狠狠的把那份文件拍在了桌上,他瞪着眼睛狠狠的盯着笔挺站立在面前的克尔斯滕中校。
可怜的克尔斯滕中校低着头承受着元首充满怒火的目光,脸上带着惊惶与惭愧。
她的身躯微微颤抖着,魏尔勒看得出她已经被元首的反应吓坏了,现在完全靠军队严格训练出的条件反射支撑着才没有倒下。
“我的元首。”
魏尔勒走到办公桌前,恭敬的向徐峻点头致意。
“魏尔勒,你来了。”
徐峻停止了对克尔斯滕的视线攻击,他转过脸向魏尔勒点了点头。克尔斯滕的脸上露出了得救般的神色,她向她那位尊敬的老师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必须要有人为此付出代价,情报处这次出了那么大的漏洞,你对此能做出什么解释。”
徐峻转过脸对着克尔斯滕冷冷的说到。
“我的元首,我能够问一下究竟出了什么事吗?值得您如此的生气。”
魏尔勒上前一步恭敬的问到。
“你不知道这件事情?哦,对,我还没来得及通知你。”
徐峻看上去稍稍平静了一点,他拿起那份文件递给了魏尔勒。
“拿去看看吧,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件事情。”
魏尔勒双手接过那份已经惨遭蹂躏的文件,在办公桌上抚平后仔细的观看了起来。看完第一段,魏尔勒的眉头慢慢的皱了起来,他抬起眼看了看一脸委屈的克尔斯滕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