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蒂冈城在圣彼得广场方向是没有城墙的,完全向罗马城敞开怀抱,可以沿着协和大道长驱直入圣彼得广场。.最快驶出协和大道,元首车队的开道摩托分为左右两组,停在了环形柱廊的入口两旁。
紧跟其后的是运载警卫旗队士兵的卡车,同样也没有进入圣彼得广场,而是停在了广场东侧的庄严柱廊路的车道上。一队队穿着黑色阅兵礼服的警卫旗队士兵,在士官的催促下飞快的跳下车厢,随后排着整齐的队列,迈着昂扬的正步踏入了圣彼得广场。
七十五名元首卫队官兵在教廷瑞士卫队仪仗的左手边,排成了另一个整齐的方阵,黑色钢盔闪耀着寒光,上着刺刀的98k礼仪步枪紧贴靴旁。
“这是梵蒂冈立国以后,第一次允许外**队进入这个广场。”一名教皇专职司铎小声的对身边的同伴说到。
“从定义上讲,他们是德国元首的私人卫队,并不算是真正的军队。”说话的是一名穿着黑色礼袍的国内教长。
“这位阁下现在已经征服了整个欧洲,德国或许会在他的手中,变成下一个神圣罗马。”一名枢机司铎抚着手腕上的串珠,神情严肃的说到。
“如果真是如你所说的那样,我们今天或许就在见证着一段史。不过想要重建神圣罗马,不是想象中那么容易的事情,这位阁下要走的道路还很漫长。”一位枢机主教摇着头感叹到。
为了给仪仗留出准备的时间,徐峻的奔驰车故意放慢了车速,结果便宜了一群等候在协和大道上的意大利市民,他们向着英俊的德国元首欢唿致意,同时还不停把准备好的鲜花和彩纸往敞篷车的车厢里扔。
罗马市民们表现出了异常的热情,却给了元首的贴身警卫们极大的压力,斯达克上尉扶着车门站在踏板上,色彩缤纷的碎纸和各种花瓣洒了他一身。
虽然街道旁每隔几步就站立了一名意大利宪兵,但是前后警卫车上的德国近卫们,依旧警惕的注视着两旁的人群,他们实在不敢小觑这些意大利人,他们似乎天生就具有着刺杀专精。
意大利在史上就盛产刺客,罗马时代的暗杀事件就层出不穷,特别当教皇国统治亚平宁时期,整个欧洲都散发着阴谋的腥臭气息。(魏尔勒:“听说意大利最高等级的刺客,可以凭着一柄袖剑横扫千军。”徐峻:“这哪里是什么刺客,根本就是日耳曼狂战士好吧。”(□′)┻━┻”)
“保持微笑,魏尔勒,你看上去太紧张了。”元首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对着车外热情的人群频频挥手致意。
“抱歉,我的元首。”魏尔勒绷着的脸上硬挤出了一丝笑容。
“我们快到了,前面就是圣彼得大教堂。”徐峻歪过头,用手肘轻轻顶了顶魏尔勒的肋下。
“啊,是的,我的元首,那里就是梵蒂冈城。”魏尔勒恭敬的回答到。
前方的警卫车和其他车辆一起,停放在了柱廊外侧,只有徐峻的那辆奔驰770k从柱廊的入口处驶入了圣彼得广场,这也是和梵蒂冈商议之后的结果,无论如何都要给教廷留下一点面子,不能表现的过于嚣张。
“敬礼!”斯达克从踏板上跳下车,飞快的跑到了仪仗队旁,抽出军刀竖立在面前。
“敬礼!”穿着文艺复兴风格制服的瑞士近卫们,在队长的口令下挺胸立正,卫兵们竖起手中的锋利战戟,向正迈步走下轿车的德国元首致以注目礼。
在教廷乐队奏响的欢迎乐曲声中,德国元首迈着优雅的步伐,向着天主教廷的最高主教,基督教世界的宗主,上帝在世间的仆人、现任罗马教皇庇护十二世走去。
“欢迎您来到梵蒂冈城,德国元首阁下。”庇护十二世向着徐峻伸出了右手。
看到教皇的这个动作,站立在两旁的大小主教们,神情开始变得紧张起来,不少人甚至屏住了唿吸,眼睛紧盯着迈步上前的徐峻。
“很荣幸能够见到您,冕下。”徐峻伸出手去,握住了教皇的手。
庇护十二世脸上的神情微微一变,但是随即就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这是教皇做出的一个试探,如果徐峻是个虔诚的信徒,那么就应该低头轻吻他右手上佩戴的权戒,表示对他以及罗马教廷的敬意。
每一任罗马教皇继位时都会铸造一枚属于他个人的权戒,戒指通体由纯金铸成,戒面上雕琢着教廷代代相传的伯多禄捕鱼图案,因为每一任教皇名义上都是以罗马首任教皇伯多禄的继承者自居,于是也就以这个图案宣示自己手中的权力。
所以这枚戒指被称为“渔人权戒”或者“伯多禄权戒”,是罗马教皇的个人象征,每一任教皇在发出私人信件以及教廷命令时,都以这枚戒指作为个人的印玺,加盖在信件的火漆封印或者公文系索的铅封上。
每位教皇离世之后,他的权戒会在教廷财物总管的监督下被压碎,避免在新任教皇推选出来之前,被他人拿去封印伪造的公文。
亲吻权戒除了一般意义上的问候和致敬之外,其实背后还带着隐秘的政治意义,那就是在基督教世界里,这也被视为亲吻者向罗马教廷表示降服的标志。
徐峻之前对宗教不是很有研究,但是纳粹党里有不少这方面的专家,特别是希姆莱手下养了一大群,所以他早就得到了专业的提示,与教会这种极其注重传统和礼仪的组织接触时,必须要处处带着小心。
教廷第一次试探所得到的结果,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