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很小,但在韩小野听来就跟原子弹爆炸一样,她小脸憋得通红。【全文字阅读】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打p股了,可穿着衣服打p股和tuō_guāng衣服打p股完全是两个概念。前者让人冒火,后者让人着火。
傅止言也是浑身一僵,大手不着痕迹的勾住了她断开的细绳,努力绷着脸,沉声,“知道错了没?”
“……我没错。”韩小野嘟哝了声音,完全理直气壮,“是你自己说比盐水袋好,正常人都会联想到胸上去啊,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正的盐水袋。”
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转,把错误都推到他身上去,“再说我也没做什么啊,我就是说不做了而已。你就揍我,你家暴!”
傅止言丹凤眼危险一眯,“家暴?”
那口气略带笑意,但不是高兴的笑,更像是嗤笑。但又没有嗤笑那么冷,接近于被她气的笑了的感觉。清贵中带着一分邪魅,听着就像是有人拿着猫尾巴草在挠耳朵一样,痒到了心里。
韩小野有点想看他现在的表情,不过自个儿还羞耻的趴着,他的大手还碰触在她隐秘的部位,想动又觉得动起来就跟主动勾-引似得。她心里痒的发慌,正琢磨着怎么转过身,就一阵天旋地转,人被翻过来了。还没等她看清楚男人的神色,小嘴儿就被摄住了……
房间里的气温逐渐升高,韩小野身上溢出一层细密的汗,朦胧间感觉到下面一凉。
她小手胡乱的一挥,睁开眼睛,呜呜咽咽的提醒,“小舅舅,那个。”
他还没戴那个!
韩小野有点急躁,脑子也清醒了一点,挣扎着要起身去拿。傅止言已经抢先她一步把盒子打开了,动作干净利落的换上东西。在身下人儿睁开的眼睛处啄了一下。然后猛的沉下身——
“啊!”
韩小野痛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都僵住了!
被汗水打湿软成一团的身子,绷成了石头,一动也不敢动。小脸更是皱成了包子,光是看着就觉得疼。
韩小野是真的疼,她从来没想过会这么疼。疼的好像神经末梢都在抽动一样,眼睛发花。
那种疼,就跟第一次的时候一样,疼的要命。
她本来想忍一忍的,可傅止言稍稍移动,那疼就发大了十多倍,她眼泪都要疼的飚出来了,忍不住一脚踹了过去。
“出去,我不要了。”
傅止言要是能现在出去,就是圣人了!当即堵住她叫嚷的小嘴儿,狠下心继续。
韩小野痛啊,痛的根本配合不了。她看着挣扎不了,傅止言又不肯停,也不是吃素的,一爪子挠在了男人背上。
挠完她又舍不得,自个儿拽紧了身侧的床单,脚趾绷得紧紧的,闭着眼睛极力克制。
“唔。”
她身体绷得紧,对傅止言来说何尝不是一种变相的折磨,喉咙忍不住溢出一声闷哼。刚要亲下身下人儿的嘴角,就看到她一脸刘胡兰视死如归的慷慨就义状,薄唇一抿,鹰隼的眸子瞬间幽暗了下来。本来心软的想要放过她的,这会儿彻底的让作死的人知道了什么叫做‘家暴’!
……
韩小野被反反复复,深深浅浅的家暴了几次,彻底的歇菜了。
好不容易最后一回合结束,她奄奄一息的拉过蚕丝被,坚决的裹在自己身上,把自己裹成了个春卷。哑着已经快要发不出声音的嗓子,眼巴巴的把似乎还有再来一次意思的男人望着,“小舅舅,我不要了。**说过,行军打仗,讲究穷寇莫追。我都穷的裤子都没有了,你要再来,我会死的。”
傅止言本来就没有打算要来了,看看着她小嘴儿红艳艳的求饶的小样儿,本来已经平息的火苗又有了灼灼燃烧的趋势。他伸手把裹的严严实实的人抱过来,面无表情的眯起丹凤眼,和蔫菜的她比起来,鲜明对比的好看,“现在知道错了?”
“知道了。”
韩小野从来都不是什么宁死不屈的人,该低头的时候,她绝对低的比谁都快。
“那家暴你了没?”
她眼珠子一转,纠结着究竟该回答家暴了还是没有,琢磨了下,她试探的回了句,“没?”
“没?”傅止言丹凤眼深邃一闪。
韩小野立刻把刚才说的推翻了,脸不红心不跳,“没,那是不可能的。”
他早就知道小流氓脸皮厚,可脸皮厚成这样,傅止言还是停顿了下。伸手捏了下她鼻尖,暗哑,“以后不听话,就直接家暴。”
说完,不给还没反应过来的人儿时间,直接把她抱起来,抱进了浴室。
韩小野这会儿浑身上下酸痛的厉害,有人伺候,她索性赖在他身上,闭着眼睛享受。心里甜滋滋的,就跟吃了棒棒糖一样。
很快,傅止言就帮她洗干净了,重新用被子裹着,抱回了床上。顺手关上了床头灯,在她额头亲了下,“睡。”
韩小野确实累的不行了,再加上冷战了一周的误会说清楚了,梗在心里的刺也拔掉了,傅止言还跟她说了做梦都想听到的三个字,她嘴角一翘,毫不矜持的窝进身边男人的怀抱,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一晚上都是拔萝卜,被萝卜压着家暴的怪梦,韩小野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晒到p股了。
本来以为傅止言肯定已经走了,没想到翻个身,就印入了一张好看的睡颜。
她一直知道傅止言长的好看,但这会儿却觉得特别好看。
高挺的鼻梁,狭长的眉眼,饱满的额头和形状优美的唇瓣,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