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唧。”美色当前,韩小野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好几口。
傅止言蓦然睁开眼,目光严肃。
她做贼似的眼珠乱转,心虚的说,“我去拧个湿帕子。”说完,不等他回答,转身冲进了浴室。
不一会儿,她拧着个湿毛巾风风火火的出来了,“小舅舅,快躺下,我帮你降温。”
她一边说,一边把人往床上按。
傅止言无奈的被她按着躺在了床上,额头上搭上了个毛巾。
毛巾凉凉的刚浸过冷水,奇异的驱散了他身体的燥热。
傅止言伸手碰了下帕子,居然没拿下来。
“怎么样,好受点了吗?”
“我只第酒精过敏,书桌左面第三格抽屉里放着药,你帮我拿过来。”
韩小野立刻找出了那瓶药,又给他倒了杯水。看着他喝下去后,她笨拙的搀扶他睡下。
被迫闭着眼休息的傅止言感觉有人给他盖上了被子,往床里面挪动了点,“上来。”
“我吗?”韩小野会有这种好事。
不等他回答,已经泥鳅一样钻进了被窝。
傅止言给她掖好被子,抵挡不住药效,昏沉的闭上眼睛,“睡。”
韩小野睁着眼睛,感觉到身边男人的呼吸平缓了下来。她僵直的侧过头,入目就是无限放大的精致眉眼。她伸出手,刚想碰碰那漂亮的睫毛,又想起他疲惫的眼神。手指虚空比划了下,又悄悄的缩回了手。
算了。
来日方长。
被子里浓浓的全是男人身上的冷冽味道,她偷偷朝着男人的方向蜷缩,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隔日清晨。
窗外的小鸟叽叽喳喳的唱着歌,朝日照耀着露水顺着叶子的脉络滚落,滴答的打在小草上,溅起七彩的光芒。
睡在床上的少女翻了个身。
唔,好暖……睡梦中的人感觉到热源,本能的缠上去,像无尾熊一样抱住了大大的‘暖炉’。
她这么乱动,傅止言想不醒都不行。
他清贵的凤眼慢慢的睁开了,看着猫儿一样缠在他身上的人,眼底一闪而过的无奈和宠溺。
昨晚他回来已经凌晨一点多了。醉酒加过敏,看到又偷溜到他房间的小妮子。不知道怎么的,他竟然没舍得把人赶回去。
傅止言粗粝的指腹摩擦过怀中人熟睡的小脸,薄唇勾了起来。
就在这时,八爪鱼一样缠着他的人缓缓的睁开了眼。眼底还有一丝迷茫,“嗯……?小舅舅,早啊。”
傅止言声音暗哑,“早。”
韩小野张开嘴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哈欠,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现在的姿势有多暧昧。她眨了眨眼睛,不止没有羞涩的松手,反倒收紧了抱在在男人结实窄腰上的手。把平坦的小胸往傅止言身上一蹭。嘴角翘的跟偷了腥的猫一样。
“小~舅~舅~”
她小手不安分的在男人结实的胸膛画圈圈,嗲着嗓子。还没画完整个圈,手腕已经被人擒住了。
外性感,“好好说话。还有,再乱动我就把你扔出去。”
“……”靠!什么人嘛!
韩小野撇了撇嘴巴,故意往他身上又蹭了下。冷厉的男人作势要把她丢下去,她才毫无诚意的求情,“我不动,我保证不乱动了。”
傅止言见作死的少女没再胡乱撩拨了,暗自松了一口气。
有时候,他真的想要掐死她算了!
免得每次都被她撩的不上不下的!
傅止言回头看了眼明显不高兴的少女,抿了抿削薄的薄唇,掀开了棉被。
等他刷牙洗漱出来,发现某人还赖在床上。他直接把人扯起来,面无表情的命令,“韩小野,现在立刻起床回自己的房间,洗漱完后下楼来吃早餐。”说完,竟是不理会她,自己出了门。
“魔鬼!”
韩小野游魂似得从床上爬起来,打着光脚回了房间。等她洗漱完下楼时,餐桌上早已经没有了人。
她拉开椅子,状似不经意的问了句帮她拿筷子的李婶,“婶子,小舅舅呢?”
“少爷刚出门了。”
她看了下时间,才八点半,忍不住嘟哝了句,“这么早?”
李婶耳朵尖听到了,“可不吗?少爷也太拼命了些,每次都是九点不到就去公司了,夫人一会儿下来又该生气了。”
傅止言不在,韩小野食欲不振。勉强刨完碗里的稀饭后,拉开了椅子,“李婶,谢谢。”
“小野小姐,您不再吃点吗?”
韩小野摆摆手,“不了,我约了同学,先出门了。等会儿祖母和冯姨起来,你帮我说一声哈。麻烦李婶了。”
“好的。”
韩小野小跑着上楼拿了包包,叫辆的士出门去了。
她早打算了今天去医院看望爷爷,既然起来的早就早点去,顺便可以多陪爷爷聊聊天。
的士停在了医院门口,韩小野给了钱。在附近的商店买了些营养品,然后提着东西进医院了。
韩立住在二楼的普通病房里,这里的走廊因为常年使用,已经有些老旧了。
韩小野提紧了手里的袋子,下定决心要趁着暑假多赚点钱给爷爷换个好点的病房!
她走到病房门前,调整好表情,露出个大大的灿烂的笑容,推开了房门——
“爷爷,我来了,你有没有想我呀。”笑容戛然而止!
平日里鲜少有人的病房此刻满满的全是人。
这些人打扮时髦,满身名牌,和老旧简陋的病房格格不入。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爷子被围在最中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