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床上睡着了……而已?
傅止言猛的眯起眼睛,站起身,往楼梯口走去。桀骜的男人比他更快,挡在了楼梯前。
“让开。”
“如果爷不让呢?”
傅止言一拳给他揍过去,权容莲等得就是这个!头一偏,握起拳头迎上去!两人你来我往,都是狠角色,打起架来都是实际多过花架子的人。你一拳,我一脚,感觉每一下都有把对方朝死里面弄的架势!
权容莲最先左脸颊挨了一拳,他伸手擦过嘴角血迹,嗤笑一声,“呵,有点意思。”
他一拳还回去,险险的擦过傅止言的脸颊。与此同时,冷峻的男人一脚扫过他的肚子。
权容莲见招拆招。
两个人都是长得好看,窄腰长腿的,打起架来绝对属于赏心悦目的那一类。客厅里砸的噼里啪啦响,佣人们虽然早就得到了权容莲命令不许从房间里出来,但听到了动静,还是忍不住偷偷探头看。
到后面,两人下手越来越狠,特别是傅止言,似乎已经失去了耐性。抓住一个机会,鹰眸一暗,猛的将人扣在了楼梯的栏杆上。
下一秒,一把枪抵在了权容莲的腰侧。
“够了。”
“爷要是说不够呢?”
“你以为我不会开枪?”
傅止言眸子冷的结冰,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冷气,比西伯利亚的冷空气还要冷上一万倍。
权容莲冷眼看他。
傅止言把枪移到了他脑袋上,忽然上了膛。
清脆的上膛声响彻整个别墅,几个偷看的佣人忍不住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不小心自己发出了声音来。
“我说过不要轻易的越过我的底线。”
“爷越过了。”
他不相信这个男人敢开枪,说白了,傅家权势再大也没有大到可以一手遮天,如果今天傅止言舀枪崩了他,明天他傅二就要到监狱里去蹲一辈子。
“呵。”傅止言仿佛看透了他在想什么,鹰眸一眯,忽然,砰的一枪,开了枪!
“唔!”
血跟不要钱似得从男人大腿流下来,桀骜的男人瞬间面白如纸。他硬是咬牙没有叫出来,隐忍的脸颊的肌肉都紧绷起来了。
“这是最后的警告。”
“权二,你最好相信我有无数种方法可以让你死的不明不白。”
“嗤,你可以试试。”权容莲捂着大腿的伤口,冷笑。
傅止言舀枪挑起他的下巴,冷峻的盯着他的眼睛,“你不是问我,你对她凭什么就只算喜欢吗?”
“哦?凭什么?”
“因为……”他凑到面色苍白的男人耳边淡淡的说了几个字,随即抽身,看都不看失神的男人一眼,上楼去了。
3分钟后,他抱着昏睡的人儿下来了,俊脸冷酷无情。在和权容莲擦肩而过的瞬间,他薄唇上下一碰,“这是最后一次,你最好把我的话当真。”
说着,他一步一步走出了别墅……
“权少,要不要……”
站在楼梯上的男人似乎才回过神来,玫瑰色的薄唇此刻白的仿佛透明,好像随时都会随风化去一样。
“呵,喜欢是放肆,而爱是克制?”
因为他放肆,所以他这辈子都只是喜欢?
狗屁!
可为什么心却好像被人狠狠的插了一刀,深入心脏最深处,把他最薄弱,最难以抵抗的地方搅弄的天翻地覆呢?
……喜欢是放肆,而爱,是克制?
他倒要看看,他傅止言有多克制!
“不用管。”
“那您的伤……”
“拿医药箱过来。”
“好的。”
…………
雅河小区。
5点钟的清晨,天色已经渐渐转亮,街上开始有摆摊的小贩出来了。饭菜的清香扑鼻,一辆劳斯莱斯碾碎了掉了一夜的地上的落叶,疾驰的开回了小区。
傅小猫一晚上都把门留着,一听到客厅有动静,马上小跑了出来。
看到傅止言抱着睡着的韩小野回来,他松了一口气,小小声说,“奶奶和妹妹还在睡觉。妈咪没事吧?”
“没事。”
沙哑,隐忍。
傅止言拧开了房门,把人放到了床上,转头跟傅小猫说,“去睡,今天我会给你班主任请假,你在家好好休息一天。”
搁在平时,傅小猫肯定开心的要跳起来。
他就是不想去上学,但这会儿,他还是担心韩小野居多。奈何,倨冷的男人说完那句话,就把门关上了,把他关在了外面。
傅小猫踌躇了一会儿,不知道自己要不要敲门进去看看。但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好,左思右想,他还是回了他自己的房间。
卧室里。
男人静静的站在床边,垂眸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的看着床上躺着的小女人。看了一会儿,他伸手拉起薄被,打算给睡着的人儿盖上。忽然,他的视线猛的一凝,落在了小女人纤细白皙的脖子上。
细嫩的脖子上,一块红痕格外刺眼。仿佛挑衅一般,昭示着自己的存在。那样的红痕,又带着点草莓斑点似得痕迹。这是什么红痕,任何一个成熟的男人都知道——吻痕!
他拉着被子的手隐忍的青筋凸起,胸口剧烈的不舒服,视线凝固了许久许久,还是帮睡着的人儿拉上了被子。
仿佛怕自己失控一般,他迅速直起腰,走到了阳台,拿出手机给京市那边打了个电话。
“喂。”
“怎么样了?小野找到了吗?”
“恩。”
莫夏夏松了一口气,扫过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