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然，提问是我的自由，回不回答是你的自由。”张子川并没有强人所难。
姜浅予倒是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男人长得不似慕上勋那样高大帅气，脸庞圆圆的，虽然脸上总是挂着一抹荡漾的笑容，但是看起来并不猥琐，“不似邪魅却很fēng_liú”的感觉。魁梧的身材配上他字正腔圆的普通话，自带气场，并不惹人讨厌。
但，这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
姜浅予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自己的自由，不作回答。
张子川嘴角抽了抽。
这个女人还真是估值倔强的很啊。
一边开车，一边故意叹道：“你是我见过最无趣的女人，除了长的还算可以，身材也凑合，并没有特别出挑的地方啊，也不知道慕上勋到底喜欢你什么，远离市区，金屋藏娇。”
喜欢？
姜浅予的眼神暗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