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阿囧:“so?”
“你爹地最喜欢的就是腥风血雨”
哈,赵阿囧笑了。
却忽然看到自己老爹噙着嘴似笑非笑的样子。
“你刚刚一直拉着那些小女娃聊着什么,是在找门路接近那位梅阁主吧”
“是啊”
赵阿囧眼睛灵动如小狐狸:“谁让我喜欢她嘛”
两夫妻:“....”
正在被人喜欢ing的梅阁主被压在沙发里,虽然沙发绵软,身上那个人也并不很重,但是这身体相贴并不是让人很自在的体验——尤其是她早已习惯将任何接近她身体的人绝杀。
所以她还是将左手放在了楼帘招腰部,“人体这里有个穴位,只要用上四分力一按,便能让肌肉发痒缩弹,你是想让我帮你起来,还是你自己起来?”
楼帘招浑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淡定自若:“说不起来,就不起来”
这样啊。
梅之鲟手指用了力,一按楼老板腰上为数不多的肉....
这一按,楼帘招的身体果然一绷,迅猛有了反应。
——不过不是弹起,而是..弹下。
只见她准确得用自己的唇擒住了梅之鲟的唇瓣,在梅之鲟惊讶得时候快速凶猛得攻城略地。
梅之鲟才刚刚错愕自己的巧劲不顶用,就感觉到了自己唇瓣被攻占,进而被侵入,转眼便是连呼吸都被身上的人吞下腹中了似的,那是一场短暂而激昂的战争,好像有一股控制灵魂的力量将她一切麻~痹,蛊惑,然后...
她感觉到了有一只手撩开了她腰上的衬衫,手指沿着腰腹往上,那样冰凉而侵略性十足。
梅之鲟眼眸一阖,手掌翻飞,三两下就将楼帘招掀翻在沙发上,她一个翻身站起。
而楼帘招也快速盘坐在沙发上,勾了唇,扬了眉,昭然笑着,像是占了便宜但是不满足的...黄鼠狼。
不满足?
梅之鲟顺着她直勾勾的目光往下看去,便是看到自己的衬衫皱巴巴的,左边一侧已经被撩到了胸下部位,露了大半个腰侧跟腹部....
呵呵。
梅之鲟手指一勾,便是寡淡着一张脸,相当清心寡欲得用那漂亮的手指将雪白衬衫往下拉,遮掩了那纤薄如玉的腰身跟性感分明的马甲线。
楼帘招收回目光,吹了一声口哨。
“sexy!”
流氓!
梅之鲟斜了她一眼。
楼帘招:“主要还是我眼光好”
淡定的梅之鲟:“...”
她应该把枪带上来。
梅之鲟不看楼帘招,后者却是从沙发上起来。
“我辛辛苦苦做了这一大桌子菜给你”
“所以你这是以非礼行径收取非法利益?”
“不,我只是在提前量一下你肚子的大小,等下你吃完后再量一下,以此确定你对我的手艺满不满意”
梅之鲟步子一顿,转头看楼帘招。
目光幽幽。
楼帘招面色镇定的摆手:“ok,我坦白从宽,只不过是因为我的根骨异于常人,你按我的穴位,我刚好屈从了本能,不由自主亲了你而已”
骨骼清奇,武学奇才咯?
“是我的错?”梅之鲟笑。
“no”楼帘招双手交叠,严肃得像是在天主教堂之中忏悔。
“只能说明我想亲近你的本能压过了一切外在力量跟道德束缚”
一板一眼,更结婚宣言似的。
梅之鲟愣了下,继而淡淡道:“你这句话适用于法庭上任何被控诉性`骚~扰的被告方的自我行为解析”
卧槽!
这话可真歹毒犀利!
可偏偏相当有道理。
楼帘招只能表情一抽,轻哼:“□□说过,任何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追求都是耍流氓,而结婚的最实际表现形式就是将身体亲密关系合法合理化,以此反推,我是在遵循□□的正确纲领、以正确的发展方式追求你”
梅之鲟:(⊙﹏⊙)?
“简而言之就是,如果不是你美好到让我喜欢你,进而无法控制我自己,我就不会出现在这里,然后一直看着你”
梅之鲟:(⊙o⊙)!!!
顿了下。
她补充一句。
“所以,你有罪,亲爱的梅老师”
抑扬顿挫,回荡于不大不小的房间内。
梅之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