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癫,我笑世人看不穿。”那人面对郁莺仪的责问也不慌不忙,“郡主,大理虽信仰佛教至诚,可依在下看来,您的慧根实在是浅薄,为何参不透呢?无中才能生有,有中才能生无。。”“离开便是归来,归来即是离去……”郁莺仪不断重复着那个人的话,忽然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难道是说……”那个人微微点头,缓声道:“没错,正如郡主所料,苏觉先生从未离开过你。当时他说他要离开,不过是要离开大理罢了。其实,这一路走来,他一直在你身边,只不过你从未发现罢了。”“原来是这样……原来苏觉哥哥从未离开过我!”郁莺仪满脸欣喜,只是她很快便从兴奋中反应了过来,“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又怎会认识苏觉哥哥?我怎知你这一切不是在编造谎言欺骗我?好,若说苏觉哥哥在此,请你拿出证据来!”“证据?!”那个人低头轻笑一声,“郡主心思缜密,在下佩服。”说完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男子随身携带的玉佩,扔到了郁莺仪怀里:“这个玉佩,郡主可还认得?”“这是……”郁莺仪举着那块玉佩在月光下仔细辨认,突然面色一凝,“这是苏觉哥哥额父亲离世前送他的玉佩,你是从哪里得到的?”“自然是苏觉先生自己给我的,他知道以郡主的性子,定然不会相信在下,所以便给了在下这枚玉佩,以示信物。”他可没有骗郁莺仪,这玉佩确是苏觉给他的,而苏觉也确是一直陪在郁莺仪身边。要知道,当时为了劝动苏觉同意与郁莺仪私奔,他可是花了好大一番功夫。眼见着郁莺仪的身份就要到手了,他可不能半途而废。郁莺仪小心翼翼地将玉佩放进怀中,欣喜若狂地追问道:“那既然苏觉哥哥如今就在我身边,可他自己为何不来见我?他现在在哪,我能去见他吗?”“郡主稍安勿躁,这一切在下与苏觉先生早有了计划,只需要郡主安安生生地到达京城,等待通知便好。”“等待通知?!”郁莺仪皱皱眉头,“你不说出来,我怎知你的计划是否天衣无缝?这个计划关系着云南靖王府一门的性命与声誉,还有苏觉哥哥的性命,我又怎能任由你胡来?若是万一……”“没有万一。”那人打断郁莺仪的话,“郡主娘娘与在下是各取所需,在下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自然也不会失信于郡主。郡主您只管同在下做了这笔交易,至于之后的事,便都与娘娘您无关了。”“与我无关了?!”郁莺仪满脸讥讽地低头一笑,“那觉得,我凭什么会相信你?若是你得到了我的身份之后,不履行承诺呢?到时我既不能和苏觉哥哥厮守终生,又失了自己的身份,就算是想找你讨回公道,也只怕是无力回天了吧?!”“您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要知道,在下是您如今唯一的选择。”
状态提示:六十九 清夜沉沉动春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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