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流水线啊?”好奇宝宝们发问。
“就是五个人同时做试卷,遇到不会的题就跳过,等做完试卷后把你的试卷传给下一个,让他看一看你不会的题他会不会。下一个人接过,就看看空着的题你会不会。会,你就接着做。不会,那继续往传下去。如果传到最后都不会,那就给我看看。”
“好!”
“听起来就好厉害,不愧是白白。”
“谁要跟我一组啊?”
“我们一起吧。”
“还差两个人,还有谁?”
……
宋成早就规规矩矩地在简白身旁站好,就怕别人不知道他和简白是一组的。王乔拉着龚小雨也凑了过来,“白白,我们一起吧。”
“行,我做作业比较快,我们组可以少一个人。”简白也很自然地将宋成划为自己的。
倒是围观了全程的蓝心,颇为不忿地扯了扯简白的头发,“阿白大人,为什么你的心眼都用在了怎么偷懒上啊,还怂恿小孩抄作业,真是坏蛋……啊!”
“白白,你怎么猛拍自己头啊?”龚小雨瞪着眼睛,好奇地看着简白。
简白勾起丝坏笑,“刚刚突然觉得头有点疼,现在好了。”
带点小组赛的性质,顿时让大家收起了懒散。作业翻出来后,也没再闹腾,就一溜地在地上乖乖地坐了下来,开始做试卷。一会儿整个长亭里就只剩下纸张扯动和写字的声音,要不是地点不对,还真有那么点考试的意味。
听着蓝心从头顶传来的抽泣夹杂着怒骂的声音,简白心情也颇好地盘着腿后开始做题。
带着丝清凉的威风袭来,微微卷开青藤,将长亭中这坐了一溜的身影晃了开。每个孩子脸上都带着认真和不服输的劲,谁也不想拖大家的后腿,让小组成为最后个完成的。
环境对人的影响很大,这里面有些孩子平时做作业不到一个小时就坐不太住了。但现在不一样,周围的小伙伴都在认真的完成自己的那份试卷,而他们就算耐不住了,看见这种情况,也会咬着牙继续坚持下去。
因为长亭左边挤了一排梧桐树,过不了路。所以也很少有人从长亭那穿过,大多都只是从长亭右侧的小道走。
于是等那些出去买菜回来的人,路过这儿的时候,就发现一堆萝卜头乖乖地在长亭里坐了一排写作业。
“这是老师组织的郊游做作业吗?”
“这些小孩好乖,放假第一天就知道做作业。”
“我们家那个哟,我都不想说。每次都要临到开学,死到临头了,才在那慌慌张张地开始做作业。”
“等下我瞅瞅他们还在这做不?到时候我让我家孩子也来。”
“行啊,让我儿子也来。到时候他俩结个伴。”
有些带了孩子的家长看到这情景还会训斥道,“看看别的孩子多认真,都在写作业。你看看你一天到晚就知道玩,你怎么好意思啊?”
而那些晨练回来的老爷老太们,看到这场景也是笑得慈眉善目,“哎哟,这些乖仔好认真的哟。”
孩子们并不是心无旁骛的,路人的话他们都听得一清二楚。这个只是凑在一起做作业和抄作业的举动,无意中居然让他们就猛地成为了别人家的孩子。
这让他们也有些飘飘然,本来他们觉得做了好久的试卷,挺累想休息的。可过路人不断的夸奖,又让他们不好意思半途而废。这让他们注意力虽然被分走了一些,但却像打了鸡血样,做得更认真了,背挺得也笔直笔直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没想到居然真有孩子自备上硬纸板带上作业被带了过来。长亭的左右两边都有长凳,他们这一帮坐在左边靠树的那方,而后来被家长带过来的孩子也没有打扰他们,而是在右侧的长凳那坐了下来。
“儿子,你今天在这好好做。等会妈妈带上你喜欢吃的奶糖再来看你啊。”不知道是因为现在的民风着实淳朴,还是她觉得一堆小孩在一起会比较安全。反正到最后这些把孩子带过来的家长,都特别放心地将自己的孩子丢在这,自己就径直回了家。
出现这场面,也是简白没有料到的。她转头一看,又来了六七个孩子,年龄也参差不齐。大的可能跟他们差不多大,小点的估摸着就到她的腰。其中有两个孩子不知道什么原因,也没放纸板,就直接坐在了地上。
简白有些不忍心,将塑料袋里多的纸板递了过去,“你们坐这个吧。”
那两孩子显得有点怕生,怯怯地接过纸板说了句,“谢谢哥哥。”
听到这称呼,同行的小伙伴顿时笑崩了,使劲捶着试卷,“简白,他们叫你哥哥诶。”
“哥哥……哈哈哈哈……哥哥……”
简白脸青了青,虽然她是壮了点也黑了点,可怎么也不至于是哥哥吧。相熟的人也知道她留长发时候的样子,也没有人会误会。
可这些小孩不一样啊,他们就只看见这个黑壮壮的大孩子还留头短发,这不就是哥哥吗,为什么要笑?
看见孩子有些摸不着头脑,被笑得发急的样子,还是简白先心软了,“没什么,哥哥就哥哥吧。我叫简白,你们叫什么?”
“我叫王大宝,这是我弟弟叫王小宝。我们家在这栋楼的四楼,我现在在光明小学读六年级。我妈妈叫刘……”感觉这叫王大宝的孩子也是真实诚,就问他个名字,他把家里的情况都要告知完了。
“行行,我知道了。”简白不得不出言打断,就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