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嫁妆的箱底而得名,用意则在『性』启蒙、祈子和辟邪。

古人今人,只要一提到《春宫画》《**经》都会把其当作『淫』秽不堪之物,故作圣人状地对其嗤之以鼻。其实男女交欢本来和吃饭睡觉一样,是人类的自然的本能和需求,何必大惊小鸭,假如男人不『色』女人不『骚』的话,那人类那还不早就绝种乎!

等刘铭祺把嫁妆盒里压箱底之物一一翻阅过后,瞧着,那真叫人赏心悦目,眼界大开。心中暗道:“虽然《春宫画》内的那些『性』爱情节有很多出于虚构。即使个别人真有能力、有勇气、有兴趣去实践过,那也只能是个别现象,不可能都面面俱到地学做一番。但是就更大的“场景”而言,有许多肯定是真实的,不得不佩服古人的奇思妙想。”

**头上的薛碧贞早已羞臊的无地自容,尽管自己曾经也偷看偷读过,但毕竟是虚拟想象之事,过后凭着自己的克制力还是能将其抛之脑后,可眼下那曾经留在记忆深处的画面即将要被老爷付诸行动,却又手足无措的不知如何应对起来。看来,光靠理论武装的头脑不经过与实践相结合,还是不能轻易掌握要领,在现实中发挥出淋漓尽致的效果。刘铭祺却截然不同,他是这方面的专家教授(**),理论与实际相结合的应用与实践早已驾轻就熟。

刘铭祺转身来到**边,一屁股坐在软榻上,又忍不住向薛碧贞身边蹭了蹭,紧挨着她娇慵的身体而坐。而此时的薛碧贞双颊嫣红,怯心懦懦,她担心老爷会谴责自己,更怕被老爷当成贪『淫』好『色』之女,而把自己与那望春楼的卖身之女相提并论,想到这,她朱唇轻启:“我……”

刘铭祺是何许人也!岂会是个戴着有『色』眼睛看事的俗人,更不会人云亦云地被那些带着腐朽气味的观念所阻碍,他有他的判断和对世事的洞察。薛碧贞的心思他怎会看不透,心有灵犀一点通,想到此,刘铭祺笑着打断道:

“娘子勿要生俗念,男女有别,男不刚健女不风『骚』,这夫妻之间还有何情趣可言,岂不是让人枉活一世。风尘卖身之女无非是以此为生,所以世俗之人才把她们看成卑贱之『妓』。若能将此妙法只用在自己男人身上,可就是大大的不然,乃是最美最『性』感最会服侍男人的绝『色』佳人,切不可同等而语,而要区分开来。”

见老爷说的头头是道,毫无半点**之意,薛碧贞的心总算是安实了下来。

不由得身子一软,紧紧地偎靠在刘铭祺的胸口,随着老爷的身子缓缓地倒在香榻之上。不知道是不是刘铭祺所言让她不再顾虑,还是她自己等的太久太久,如同干柴般渴望烈火的吞噬……

“老爷,安歇吧!”薛碧贞一声**,手指轻柔的在刘铭祺的身上滑动,她要亲手为老爷宽衣解带。

刘铭祺嗯了一声,就着她的手除去上身外衣,顺手拉过一个鸳鸯秀枕垫在背后,舒舒服服的躺了下来,感受着美女周到细致的服侍。此时的薛碧贞如同醉了般的将自己的脸贴在老爷温暖博大的胸前,一双纤纤玉手摩挲着他的胸口,深深地感受着心爱男人的独特魅力,渐渐的渐渐的静了下去,只留有一丝热热的暖暖的鼻息在缓缓的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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