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秀娘一脸落寞,突然开口问道:“老爷打算什么时候娶喀『露』莎过门啊?”

刘铭祺把头一摇,跟拨楞鼓似的,道:“老爷我身边一妻二妾,各个貌若天仙,娇怜可人,足够让人**,何来娶她过门之说!无非他一厢情愿罢了,老爷我才不会理会呢!夫人可不要因此而生气啊!身体要紧啊!”

秀娘撇了撇嘴,娇声道:“我哪敢生气啊!人家外国的女孩子多讨人喜欢啊,又是亲又是抱的,我们姐妹可学不来,若是老爷喜欢,我们刘府还是能容纳她的!”

“秀娘你真的这么想?”刘铭祺诧异地望着秀娘,惊讶地道。

“嗯,老爷的心思还能瞒的过秀娘的眼睛吗?早就看出来老爷对喀『露』莎有意思,要不然人家怎么会找上门来呢?再说她为了老爷连婚都退了,总不能把她给轰出去吧!”秀娘有板有眼地道。知夫莫若妻啊!刘铭祺心里想得小九九,全都在秀娘的肚子里装着呢!

刘铭祺心中一喜,朝秀娘躬身道:“多谢明珠格格赐婚!”得了便宜卖乖,刘铭祺真是功夫到家。

“不过,就是她的行为举止实在是太大胆了,光天化日之下就和老爷那个……真是羞死人了。”刘铭祺说着说着脸也跟着红了起来。

“西方人都这样,比较开放些而已。”

秀娘接着噔了刘铭祺一眼,皱了皱鼻子道:“老爷一定是很喜欢她这样喽!”

“呵呵……”

“就知道傻笑……”

“……”

“驾!驾……”遮篷车轿上一位黑面车夫挥动着手里的长鞭,用力驱打着前面两匹膘肥体壮的浑身黑白相间的杂『毛』马飞一般奔跑在一条狭长的土路上,一路尘土飞扬,卷起的细灰把两辆车轿围的仿佛浓云裹遮住山岭一般,连路边的花草也都跟着遭了殃,叶面蒙上一层薄薄的落尘。

车轿前后各有七八名穿着便装的衙役骑马护卫,他们所骑着的高头大马在汗水和灰尘的凝结下,浑身脏兮兮的,跟从泥坑里蹦出来似的。见他们一不像南来北往的客商。二不像走亲访友的他方来客,到底是些什么人呢? 其中一个剑眉虎目,模样俊秀,身上有一股子英气的年轻少年,看得出他身上的担子不轻,面『色』也略微显得凝重了些。

年轻少年打马来到车轿旁,恭敬地请示道:“爹,眼下离京城还不足三十里的路程,天黑之前便能抵达京城。我们先歇一歇吧!”

车轿子内随后传出一声强劲有力的回音:“好吧!都赶了三四天的路程了,大家也都累的不轻,儿啊!停下来歇歇脚吧!”

年轻少年答应一声后,朝众人高声喊道:“马上就要到京城了,咱们先在前面的山树林内歇息片刻,等进了京城后啊!少爷我请你们吃肉喝酒。”

“哈哈,谢谢少爷!有酒喝喽!”衙役们几声呼喝,伴着欣喜若狂的串串笑声,挥鞭打马,朝不远处的山树林疾奔而去。

车队在山林内停下后,年轻少年甩蹬离鞍跳下马来,把手里的缰绳往随从的手里一丢,快步来到车轿前,抬手掀起轿帘,极其孝敬地搀扶着轿内的一位老者下轿,又细心地掸掉老者袍褂上落满的灰尘。

只见这位半百老者身材中等,脸盘清瘦,两鬓斑白,身穿灰白长袍,一副布衣平民般的打扮,气宇轩昂,神采奕奕,看其气质却是非同一般。

而在另一辆车轿内跳下里的却是一位身态婀娜,举止优雅的俏媚姑娘,大概是长时间在车内颠簸所致,跳下车后,挥舞着小拳头在她的削瘦的肩头不停地捶打着,一边走一边怨声怨气地嘟囔道:“爹,干嘛这么急着赶路啊!红竹的骨头都快散架了,又酸又痛,好不辛苦!”看样子女孩子也是被老爷子娇惯之极,拥在他的身旁自顾自地撒起娇来。

老者哈哈大笑,伸出手指点了一下红竹粉嫩的小鼻头,假意责问道:“……谁叫你不听老爹的劝,硬生生的非要跟来不可,山高路远,这回知道行路艰辛了吧?”

“爹,人家不是从来没进过京城嘛!想来京城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吗?您也是的,路程这么远,还不停地吩咐哥火急火燎地赶路,哪有像我们这样赶路的啊!人家还以为车轿缓行,不但能欣赏到路边的花草景致,还能和爹畅游其间呢!”红竹一边怨怪不休一边扶着老爷子在一旁坐下歇息,两只纤细柔嫩的小手不停地给老者『揉』着肩。

“想的倒美,你以为爹带你是来逛京城来的吗!爹身负有要事进京,岂能有半刻耽搁。早就跟你说过,你就是不听,非要跟着来,万一遇见什么险事,多增添累赘。”年轻少年脸『色』一黑,忍不住嗔怒道。

“爹,您看啊,哥又在训人家了,人家要不是心疼爹的身子骨,才不会跟您一起进京呢!”红竹不甘示弱地顶撞道。嘴也特别的甜,不但将自己跟来的目的做了相应的调整,而且人家名正言顺地以照顾老爹之名来的,几句话说得老者听在耳里,乐在心里。

“飞虎,你就让着点妹妹嘛!当哥哥的要学会带才,男子汉大丈夫怎能老是和妹妹口舌之争呢?”要想他俩和平停火,只能先使出让一方让步的法子,而这让步的一方每次都是当哥哥的飞虎,毕竟他是哥哥嘛,老爷子笑呵呵地安劝道。

“爹说的对,我才不与你一般见识呢!”年轻少年借个台阶,理直气壮地道。

“哼!我一个小女子,头发长见识短,人家飞虎哥多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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