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看不惯王无常的所作所为,可是我们都是当兵的,哪敢违逆他的军令啊?”

刘铭祺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呵呵笑道:“有了银子还当什么兵啊,回家当老爷多舒服啊,有吃有喝,有妻有妾,有花不完的银子,何必在这当孙子呢?”

两个清兵又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一辈子都没出人头地,更没过上上等生活的他们,对刘铭祺的话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和向往,便试探『性』地朝刘铭祺问道:“那……那这位大人准备给我俩多少银子?”

“你们自己开价?打算要多少才满意?”刘铭祺一见他们问价,便知此事有门,爽快地问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是人类千古不变的定律,谁愿意放弃这大好的发财机会,而不去赌上一把呢!

“我们要……五……五千两银子。”其中一个清兵战战兢兢地问道。感觉自己好像狮子大开口的感觉,连说话的声音都显得的没什么底气。

“没问题,本官给你们每人一万两银子,足够你们三代人用不尽花不完,共享荣华。还有,你们赶紧给我兄弟喝口水。”

“是是是,”两个清兵连口答应道。俩人被这数目惊人的数字砸得晕头转向的,显得有些难以相信。因过度兴奋激动所致,在跑去桌边给葛尔泰端水的几步路,连迈哪条腿都不记得了,几乎是蹦着去得。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能使人犯晕,让他干啥他干啥。

端来茶壶,嘴对嘴喂了葛尔泰半壶茶水后,一个清兵好像反过神儿似的,拍了拍脑袋,朝刘铭祺又道:“你们现今已是囚徒之身,身无分文,何为凭证,小人怎知大人的承诺是真是假?”

“你么喜欢赌【马【吗?”刘铭祺嘿嘿一笑,摇了摇头,问道。他心里觉得这个问题十分的可笑,区区一万两的银子对自己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的事。也难怪,只不过一个清兵而已,地位低,见识浅,难免使他产生疑问。

“喜欢!”清兵怔怔地应了一声。

“既然你们喜欢赌【马【的话,就应该知道京城的赌【马【场是谁开的吧?”刘铭祺提醒道。

“是?是您?”黄脸孔的清兵忽然反过味儿来,惊问道。

“这不就结了吗?不要怀疑我会跟你们打马虎眼,做人要将诚信,即使做鬼也一样讲究诚心。我给你两人各写一张欠条,明一早,你俩就到铭祺赌【马【场找胡掌柜的取钱就可以了。”

两个清兵如梦方醒般地惊悟过来,原来柱子前绑着的乃是大清第一首富,那还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呢!想到此,两人忙不迭地解开刘铭祺的绑绳,拿来笔墨纸砚,让刘铭祺将欠条写好,又恭恭敬敬地给刘铭祺递了一碗茶,让他解解渴。随后又将刘铭祺重新捆在柱子上,也许是出于一种感恩的报答,捆得也不是那么的狠,感觉也比以前舒服了些。

两个清兵又抄起鞭子在桌凳之上抽了几鞭子后,算是应付了差事,揣起白纸黑字的欠条,用碗口粗的连环锁链锁上牢门,笑容满面地离开了大牢。

恍然间走到这个地步,也是让刘铭祺始料不及的。空『荡』『荡』的牢房内只剩下他二人,这样黯淡凄凉的夜晚不免让人感到绝望和消沉。

“哎……真没想到,傅全有这老家伙下手会这么快,主要是怪小弟不够小心谨慎,祸从口出,才会遭此劫难,小弟连累兄长了。”刘铭祺无奈地摇了摇头,叹道。想想这几天来措手不及的遭遇,使得他更加的懊悔。

“嗨,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咱们兄弟虽不同姓,但却同心,本该有酒一起喝,有打一起挨,有罪一起受。只可惜为兄我救不了你,只能帮你挨上几鞭子,一点皮肉之苦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老子还嫌王无常这小子的力气太***劲小,跟个娘们给我闹痒痒似的,根本就不过瘾。”葛尔泰瞥了瞥嘴,豪气地道。身上都快成血葫芦了还不疼呢!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嘴硬,纯爷们。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死倒也罢了,只是死的不明不白啊!而且临死前还被傅全有这只老狗抹了一身的黑。”刘铭祺心有不甘地怨恨道。

“哼,死没啥大不了的,只是为兄替贤弟可惜了了,你年轻轻轻,胸怀大志,未能报效朝廷,却被『奸』贼所害,为兄都替你冤的慌啊!”说完,葛尔泰惋惜地摇了摇头。

“报效朝廷?青史留名?都***是屁!就算傅全有今日不陷害我,他日也会遭到皇上的诛杀,反正都***提着脑袋过日子,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贤弟何处此言啊?皇上可把你当成大清的栋梁来对待的,怎么要诛杀贤弟呢!”葛尔泰一脸愕然地望着刘铭祺疑『惑』道。

“康襄城的美女赛嫦娥,老哥你还记得吗?”刘铭祺问道。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不怕把这层窗户纸捅破,再说葛尔泰也不是外人,也没必要瞒着他。

“哈哈……”这一笑,在肌肉牵动下,伤口拉裂,那呲牙咧嘴模样,说得上是完美的哭笑不得。葛尔泰忍住笑,朝刘铭祺一通抱怨道:“贤弟啊!一说起她来,老哥就忍不住要埋怨你两句,你也忒不够意思了。你把塞外美女赛嫦娥悄不机的娶到家,金屋藏娇,连老哥我看上一眼都不给看,上次皇上去你府上,本以为你能给个面子让老哥我过过眼瘾,虽知又让你给糊弄过去了,害得老子空欢喜了一场。”

望着葛尔泰那一脸的『色』相,刘铭祺的脸上添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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