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牢门。

顺天府内喊杀声连天,刀枪碰撞锵锵作响,刀剑切割皮肉掺杂其中,杀得韩富宽的军队抱头鼠串,狼狈不堪,全无反击之势,大多数清兵都选择了缴枪不杀投降保命。

不多时,只见一个黑影重重落在屋顶上,腋下还夹着两个大活人,没等看清其人,便已闻听其声:“兄弟,为兄回来了。”喊完,双臂一用力,将夹在腋下的两个活人往下一丢,给丢垃圾似的甩了下来。

“砰,砰,”接连两声闷响,两个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跌了个狗抢屎。捂着头破血流的脑袋,爬跪起来,小鸡啄米般的连连磕头,嘴里哭哭唧唧的哀求道:“刘大人饶命,下官下次再也不管了?”

眼前这两个人满身是伤,鲜血染面,一个人少了一只耳朵,一个官袍不整,刘铭祺仔细一打量才认出来,原来是顺天府府尹韩富宽和治中王无常。

“下次,还想有下次啊?”清兵搬过来一张凳子,放在刘铭祺的身后,坐在凳子上的刘铭祺望着他们忍不住一阵狠笑。

“不不不,这辈子也不敢陷害刘大人了,刘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就当我们是您的屁,放了我们吧。”两人的脑袋摇动得跟拨浪鼓似的,忙改口求道。

“哈哈……现在知道后悔了吧!再怎么求饶也改变不了本官惩恶的态度和决心。生的希望你们就别想了,最好打算打算你们怎么死的吧?”刘铭祺双目怒视,神威凛凛,撇着嘴角回道。

话音落地,早已从房顶上飞身落下的宋二虎上前几步,两只熊掌一伸,揪住两人脑后的辫子,两臂猛然一合,“嗵”的一声响,韩富宽和王无常的两个脑袋瞬间开了花,两具尸体一抽,顿然栽倒在地,脑浆子流一地。

“哎呀,二虎子,你也太急了,好歹也问问他家的金银财宝都藏到哪了,然后再把他干掉啊!”一旁的葛尔泰愁眉苦脸地埋怨道。

“呵呵……”宋二虎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傻笑道。

“算了算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金银财宝呢!不过,等咱们把傅全有老贼给法办了后,他府上的金银财宝到时候兄弟们人人有份。”刘铭祺起身朝葛尔泰安慰道。

说话间,一个负责警戒的营游击疾步跑到众人的面前,单腿跪地道:“启禀各位大人,据探子回报,代理皇上傅全有连夜集聚五万多名八旗兵,由仪亲王永璇,成亲王永瑆,八旗都统梅勒分三路人马正朝顺天府冲杀过来。”

“再探!”

“喳!”

闻听此消息后,刘铭祺猛然一惊,身上的冷汗刷刷而流,看来事情远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刘铭祺的兄弟们率兵劫狱,傅全有以聚众造反为借口,大肆鼓吹刘铭祺造反论,仪亲王永璇、成亲王永瑆,八旗都统梅勒见半夜起兵,兵戎相见,事态竟然如此严重恶化,当即确定刘铭祺的叛『乱』造反罪名成立,赶忙各率领八旗兵前来镇压,可谓师出有名。

“来的正好,老子不管他派来多少的八旗兵,照样杀他个又来无回,统统做老子的刀下之鬼。飞虎,跟兄弟走一趟!”宋二虎边说边抄起他那把扛在兵卒肩头上的大铁枪,正欲率兵对抗,施飞虎精神抖擞,面『露』杀气,自然跟在其后。

“等等……”刘铭祺当即喝令道:“宋大哥莫要急躁,傅全有出兵人数在我等数倍之上,我等人马岂是八旗兵的对手,且不可逞匹夫之勇。”宋二虎功夫天下无敌,但率兵打仗却不是强者,只凭一时意气用事,并不能克敌制胜。

刘铭祺在众人的面前来回踱步,寻思良久……

今晚这生死一战恐难避免,眼下形式所迫,即使朝仪亲王永璇、成亲王永瑆,八旗都统梅勒当面解释,恐怕也是有嘴说不清。但凭兄弟们带来的几千人马岂是五万大军的对手?大难当头,刘铭祺保持着异常的冷静,他的脸上几乎没有透『露』出任何表情,更无法从他的脸上判断他的想法。

“哎!兄弟,你可急死我了,咱啥时候出去打呀!”宋二虎的急『性』子越来越燥,他把手里的大铁枪戳进地下,不停地拿他的右拳击打着他的左掌,就跟一万只小虫在心头上爬一般闹心。就等着刘铭祺一句话,宋二虎便可以大大出手,扫『荡』八旗兵。

“事到如今,只有硬着头皮走一趟了!”刘铭祺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道。话语中颇有铤而走险之意,明明知道此路不通甚至是凶险无比,也要不得已而为之。

第150章:借兵造反

.仪亲王永璇、成亲王永瑆,八旗都统梅勒五围顺天府衙后,刘铭祺率领二三十人的护卫队从后门纵马扬鞭直奔领侍卫内大臣肃少康府上,留下众兄弟一边抵抗八旗兵的围剿一边尽量拖延时间,确保半个时辰内不被八旗兵攻入府内。

**之间,京城的政治军事局势动『荡』,挣扎在死亡线上的刘铭祺能否力挽狂澜拨『乱』反正,这一切都是一个问号,此时没有人能助他,唯有靠他自己的力量和智谋才能摆脱困境,求得一线生机。

远水解不了近渴,刘铭祺心里明镜似的,光凭兄弟们的几千人马根本敌不过五万铁蹄的肆虐攻杀,要想抵抗八旗兵剿灭『性』围攻,唯有肃少康手上的几万人马才能与之抗衡。而在这水深火热的紧要关头,要想让肃少康出兵又谈何容易?

几声马啸长鸣,从马背上翻下来的刘铭祺快步登上肃府前的青石台阶,亲自上前拍了拍厚重的府门。几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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