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庆帝皱了皱眉,眼神中透着令人发憷的寒,死死地盯着她不放,眼珠子都快冒出来了。面对薛碧贞的嗔怒的言辞,面对她冷若冰霜的俏脸,嘉庆帝显的一脸的颓废和无奈,帝王的尊严,权势都顷刻间『荡』然无存。
老太监廖光州见此情景,眼珠叽里咕噜一阵转,皮笑肉不笑地『奸』笑道:“自古人常说,识时务者为俊杰。碧贞小姐饱读诗,也该知道这个理儿吧!你看,这是什么?”话音落地,廖光州从袖口里掏出以一张字据,打开后,朝薛碧贞的眼前一展。
白纸黑字还有一个鲜红的手印,薛碧贞一目三行便看了个明白,当下心里咯噔一下子:老爷他真的不要我了吗?还是被嘉庆『逼』的?。
“刘铭祺已经不要你了,现在正抱着皇上赐给他的西宫皇贵妃睡卧在温柔乡呢!”廖光州阴险地瞄了薛碧贞一眼,阴笑道。
临摹刘铭祺的笔迹实在是太像了,连薛碧贞一时也没辨认出这张字据是假的来。即便如此她也很难相信刘铭祺会休了她,会将她无情地推让给皇上。
“不可能,一定是你们『逼』他的。”薛碧贞坚定地呵斥道。
“碧贞,只有朕对你才是真心的,你不要再跟着那个没良心的人了,回到朕的身边来吧!朕依然全心全意地爱着你,朕会封你做大清的皇后,让你一生都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嘉庆帝几乎是用哀求的口气来打消薛碧贞的坚定。他的情绪时起时伏,反复无常,都要疯掉了。
“休想,就算是老爷不要我,薛碧贞也不入皇门半步,我誓死不从。”薛碧贞咬住下唇,决绝地道。
“你……你好狠心啊,你难道就忍心看着朕为了你如此的痛苦吗!你难道眼睁睁看着朕下半辈子依然过着无爱的日子吗?”嘉庆帝又一次在刺激下显得狂躁起来,疯狂地朝薛碧贞『逼』问道:“朕曾经说过,即使得不到你的心,也要得到你的人,朕不能没有你。”
“皇上若是强行伤害碧贞,碧贞大不了一死。身为一国之君,你强夺治国大臣的妾室,是个不仁不义的暴君,定会遭到天下百姓的唾骂,我家老爷更不会善罢甘休的……”
“哼,朕管不了那么多了,朕宁可被天下人所唾骂,也不会再让你回到刘铭祺的身边。”嘉庆帝打断薛碧贞,狠狠地大放厥词道。
廖光州在一旁一个劲地察言观『色』,见机行事。心想:不管薛碧贞答不答应,她都已经是皇上的人了,并且还被点了『穴』,身不由己,由不得她不从。想到此,廖光州在一旁低声『镶』话道:“皇上,没什么事,奴才就先出去了,皇上也早些安歇了吧!”
“去吧!”嘉庆帝点了点头道。
待廖光州离去后,嘉庆帝一双喷火的眼神落在薛碧贞修长曲美的身子上,压抑多年的念头此刻再也无法克制和忍耐,只见他几步来到薛碧贞的面前,躬身将其抱在怀里,转身朝**边走去。
被点『穴』的薛碧贞浑身保持着固定的姿态,眼睁睁地看着嘉庆帝将她抱躺在**上,她心里知道嘉庆帝要干什么,她也知道自己羊入虎口,毫无脱身的机会。面对着嘉庆帝,浑身都充斥着更加强烈的愤怒和屈辱,狠狠地瞪着嘉庆帝,眼泪徒然从眼角滑落。
这么多年的渴望终于梦想成真,不知怎的?那中激动满怀的幸福感和趁人之危的罪恶感一起涌上心头,嘉庆帝寂寂无声地在薛碧贞的面前站了很久,凝视了很久。
薛碧贞温顺地躺在他的面前,无力反抗嘉庆帝的兽『性』,唯独那一双黑眸深处,跳动着一簇恨意不休的火苗。
嘉庆帝屏住呼吸,极力控制着激动难耐的念头,最终还是将罪恶的手伸向了薛碧贞的胸口,正欲揭开她贴身的那层薄薄肚兜,揭去那层视线难以穿透的遮挡。
这时,**边的嘉庆帝忽然一愣神,转眼间一动不动地怔愣在薛碧贞的面前。
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响,痛苦无助的薛碧贞不觉有些奇怪,自己被点『穴』无法动弹,难道嘉庆帝也被人点了『穴』,要不他怎么和自己一样动也不动地成了塑像一般。
片刻,一个蒙面的黑衣人才缓缓地出现在薛碧贞的目光中,薛碧贞神『色』一喜,没想到就在她险些被侮辱的紧要关头,会有人出手相救,顿时显得异常激动地道:“是你救了我,你是?”
黑衣人并没有讲话,一双呆滞的眼神显得暗无光彩,斜睨了一眼无耻的嘉庆帝后,又将目光移向了薛碧贞,瞧了她两眼,箭步来到**边,伸出两根手指,麻利地在薛碧贞的胸前戳了两下,当即解开了薛碧贞的『穴』道。
重获自由身的薛碧贞赶忙从**头上坐了起来,慌不迭地系上领口的衣扣,又朝木头一样的嘉庆帝狠狠地瞪了一眼,唾骂道:“昏君。”
嘉庆帝不但身子不能动弹,连嘴巴也不能动了,看样子是被黑衣人连同哑『穴』一道点了。此时嘉庆帝的心啊!是哇凉哇凉的啊!死的心都有。马上就能圆的梦,马上就能拥有的美人,硬是被人给破坏了,那郁闷的感觉要多难受有多难受啊!更何况来者是谁他都不知道,也许是来暗杀他的也说不定,他更是又气又怕,心里隐隐地升起一阵恐慌。...............................................
那黑衣人救了薛碧贞后,转身便要离去。
“请问恩公高姓大名,能否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