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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关守将彭木真早已得到战报,知晓刘铭祺已然率大军气势汹汹地前来攻城。.山海关守将彭木真是个不信邪的人,他倒要看看刘铭祺有什么能耐敢来破他的城。

两军阵前,遥遥相对,城上的守将彭木真大嘴咧的跟瓢似的,心里暗暗较劲道:刘铭祺这小子真有种,带着帮病秧子就异想天开地来攻老子的关,你以为老子是纸老虎吗?老子城头上的一百多门大炮轰不死你,非***让你翘鼻子不可。”

城上是不可一世的守将彭木真,城下是狡诈多端的刘铭祺,说他狡诈一点也不过分,自古以来兵不厌诈,有时候人狡诈一点还是蛮吃香的。

借着山海关上明亮的火把照耀的整个城墙上恍如白昼一般,刘铭祺抬头举目眺望,无数个守城的官兵站在高高的城楼上同样是杀气腾腾严阵以待。

夜风阵阵。旌旗猎猎作响,最扎眼的要算是那百十来们黑管大炮了。虽然样式显得笨拙难看,但在这个冷兵器时代却是个守城把关的极,威力甚大。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刘铭祺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想:这家伙杀伤力巨大,可不好对付,肉身城墙再厚也能打通掉。看来这场硬仗不知会让多少人血溅沙场啊!

“刘军长,咱们何时攻城啊?”宋二虎师长在刘铭祺的身后扯着嗓子问道。那迫不及待的急『性』子又让他那颗好斗的心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不急,”刘铭祺慢声慢气地道:“宋大哥你先到山海关下与那山海关守将彭木真搭话,就说本军长要在两军阵前见上他一面,问他敢不敢从龟壳了出来见我,速去速回。”

“好嘞!”宋二虎应了一声,两腿一夹马腹,跃马横枪朝山海关下奔去。

说良心话,两支大军交杀在一处生灵涂炭,并不是刘铭祺希望见到的血腥搏杀场面,倘若能让山海关守将彭木真放他过关至于出什么条件尽量答应他,也好避免这场一触即发的对搏。

大战之前,对方主帅请求会面。山海关守将一听就乐了,莫非是他刘铭祺怕了不成,还是这小子在玩什么花样?既然他想面谈,自己当然不会做缩头乌龟了,于是点起三百亲兵护卫,出城相见。

刘铭祺在宋二虎和施飞虎的护卫下,早早地来到阵前等候,并没有像彭木真似的带着大队人马出城。看来论起胆量来,他还是略逊一筹啊!论长相他在刘铭祺的面前就更拿不出手了。上窄下宽的大脑袋一对蛤蟆眼,蒜头鼻子,大嘴叉,怎么看怎么像个蛤蟆精。

“刘铭祺,你把老子请出来,是不是想让老子放你一马呀!是的话?老子现在就告诉你,要想过老子的山海关比过鬼门关都难,门都没有。”山海关守将彭木真刚一出城就扯着嗓子咋呼道。

“你『奶』『奶』的,你这条守门狗,叫你『奶』『奶』个熊,看得起你找你聊聊,看不起你随时都把你的山海关踏平!”那边一吵吵,这边的宋二虎也怒了,不把刘铭祺放在眼里就是不把宋二虎放在眼里,他能不怒吗?

山海关守将彭木真来到近前一看,对面的一员副将火气比他还大,嘴一撇,傲慢道:“无名无姓的小辈也敢在老子面前逞凶,有本事报上命来,等一会老子擒到你,非把你大卸八块煮了吃不可。”

这二位比泼『妇』还泼『妇』,一见面就骂了起来,宋二虎不服不愤地把大枪一横,要不是刘铭祺在此,非冲过去戳死他个***不可,当即眼珠子一瞪,怒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子就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塞外匪王宋二虎。”宋二虎一急,倒是把当初为匪的浑名报了出来。

这响当当的名字一报,对面的山海关守将彭木真当即就哑炮了,为啥,他镇守山海关多年,塞外匪王宋二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如雷贯耳啊!

“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宋二虎啊!久仰久仰,不过老子奉劝你一句,光凭你匹夫之勇,就想盖的过我一夫当关吗?”山海关守将彭木真当即声音也小下来了,威胁道。

“『操』,匹夫怎么了,照样把你个小小的山海关搅和个稀巴烂。你的脑袋老子已经预定了,就等着我家军长一句话,老子去摘。”宋二虎不屑一顾地壮声道。

山海关守将彭木真一听鼻子差点没气歪,心想:你把老子的脑袋当瓜呢!说摘就摘,真不怕风大扇了舌头。

刘铭祺一见这两人是一个槽子里的俩头叫驴,打得不可开交 “哈哈哈……”刘铭祺一通潇洒的大笑,拱了拱手道:“不说不笑不热闹,彭将军,莫要怪罪啊!在下有理了。”

山海关守将彭木真见刘铭祺语气客气,比起宋二虎来可算文明多了,要么人家是有一肚子墨水的人,说话给人的感觉就是舒坦。当即脸『色』也缓和了一些,点了点头道:“甭客气,有话直说吧!老子给你个面子,洗耳恭听。”

刘铭祺催马向前走了几步,来到山海关守将彭木真面前,微微一笑,道:“不用细说,彭将军已经知道在下反出京城的事了,实无我奈,『逼』上梁山,如今只好借彭将军贵地返回塞外,请彭将军高抬贵手,行个方便,如何?”

“行啊!老子也不太喜欢打仗,再说真的打起来,老子城头上的炮弹到处『乱』飞,好恐怖啊!”山海关守将彭木真略显狂傲之态,在刘铭祺面前故作腔势。

“说吧!别的没有,金子银子,在下倒是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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