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女儿不是说过吗?宁可终身不嫁,也不会将自己嫁给那些吃喝玩乐的纨跨子弟。女儿希望能找到位和父亲一样顶天立地的男人为夫。”蔡盈盈一本正经地道。她属于那种恋父情结的女孩,她对父亲的倾慕,就是她的择偶标准。
“不嫁不嫁,再不嫁的话,以后都成了老闺女,想嫁都嫁不出去了。”蔡明瑞见女儿固执难劝,无奈地摇了摇头,叹道。
“爹爹又在取笑人家啦!难不成您希望女儿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过一辈子吗?”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爹,您又来了。”蔡盈盈细眉一蹙,嗔道。
“唉,不说了,喝酒,来,为了今天的胜利,干一杯。”蔡明瑞端起桌前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咳,咳咳……”蔡盈盈也学着父亲样子,陪父亲干了一杯,却被呛得掩面干咳了几声。蔡明瑞望着女儿一通傻笑,自己则又自斟自饮了一杯儿。
三杯酒下肚,蔡明瑞面『露』猜疑之相,望了女儿一眼,问道:“女儿啊!你说那刘铭祺能愿意用他的二夫人来换他的两个属将吗?”即便是平时打仗,蔡盈盈也是他身边的参谋一般。
“女儿已有妙计,到时候就由不得他了。”蔡盈盈神秘地朝父亲冷笑道。
“话说回来,一个是大清的帝王,另一位是大清的贤臣,如今为了一个绝『色』女人撕破脸皮,反目成仇,哎……悲哀啊!”蔡明瑞叹道。
“哼,说白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蔡盈盈接过父亲的话头,脸『色』一冷怒道。
“啊?”蔡明瑞一脸尴尬地望着女儿有点说不出话来。
“当然要把爹爹除外啦!爹爹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蔡盈盈心知自己以偏概全连累到父亲,忙嘿嘿一笑,讨好道。
“调皮鬼!”蔡明瑞假装生气地驽了她一眼,接着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父女二人其乐融融地在帐内又聊起了家常。
……………………
东风吹,战鼓擂……
翌日一早,大清兵在山海关前列队成行,旗扬鼓鸣,摆出攻城厮杀的阵势。其士气比数天前高涨数倍。
被擒来的宋二虎和施飞虎昨晚大骂**,直骂得口干舌燥,舌头抽筋。两个人浑身缠有几百道绳子,除了脑袋可以摇晃几下外,其他的地方全都被捆的结结实实的,生怕他俩跑了。
两个人并肩趴在地上,脑袋紧挨着铡槽,头顶三丈,悬着重达千斤的铡刀,在晨日的照耀下,闪着阴冷的寒光。
粗麻绳的一头栓在刀背上的铁环,另一头则固定在地橛上,只要解开或者砍断麻绳,千斤铡刀顷刻垂直而落,宋飞虎和施飞虎的两颗人头当即就得头身分离,血溅刀下。
站在城头上的刘铭祺,顶着两个大黑眼圈,望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急如火烧。昨**没睡,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始终没想出一个既能保住薛碧贞又能救回两位兄弟的好计策来。
人有失足,马有失蹄,关羽都有大意失锦州的时候,此时的刘铭祺完全陷入两难的境地,一晚上,肠子都悔青了半截。
一匹枣红大马在数百人的护卫下来到城下,为首的蔡盈盈样子娇媚,但比起昨天来显得可恶的多,刘铭祺斜了他一眼,冷冷地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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